這些人平時可沒少為難比他們弱勢的人,那些人求饒的時候,可不見他們手下留情。
哼!
欺軟怕硬的人渣,都不是什麼好鳥!
本性難移,所謂的投降不過是怕死,并不是真心悔過。
餘初安一視同仁地敲了他一鋼管。
這些人全部被餘初安收拾了一遍,地面上躺下了好幾十号人,哭天喊地的叫疼。
“住口!”
四周瞬間安靜下來。
餘初安随意在垃圾堆邊坐下,面前跪着一群噤若寒蟬的人,讓她有種坐出了睥睨天下的感覺。
“說,你是什麼人?”
山豹五郎雙手抱頭,縮着脖子,悶聲回答:“老大,小的叫山豹修五郎,你叫我小五就行。”
“别,你還不配叫我老大。說,你哪裡來那麼多營養液?”
“那都是我們跟工廠區那邊交換的物資。”
餘初安劍眉微挑,明顯不相信他的鬼話:“哦?你們拿什麼東西去換的?”
“額......”山豹修五郎含含糊糊道,“就是...我們平時在垃圾場裡找到的一些小東西。”
“啧!這破垃圾場的東西能換來100根營養液?你們還至于長得跟難民一個鬼樣子?”
餘初安揚手給了他一巴掌:“被打都不老實!還想騙我。”
她手中的鋼管指向之前就緊跟在山豹修五郎身邊的小弟,語氣兇狠:“你來說,你不想挨打的話,就想清楚了再說。”
小弟如同鹌鹑似地狂點頭:“我不想挨打!我什麼都肯說!”
在這個地方沒有醫生,沒有救治,受傷往往意味着死路一條。
餘初安:“你們跟工廠區平時都交易過什麼東西?”
在絕對的武力值威懾面前,惜命的小弟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一切。
有人的地方似乎永遠少不了掠奪、壓榨和剝削。
即使是在垃圾場這樣的地方,卻還是有人想盡辦法往下繼續欺壓,要把他們最後一絲的生命榨取幹淨。
山豹修五郎他們跟工廠區底層人員狼狽為奸,控制着去工廠區的名額,經過他們選撥才能進工廠區幹活。
而他們不僅會克扣工人的營養液,還會對女性工人進行身體騷擾。
為了生存,大家都隻能忍氣吞聲。
甚至沒人知道,山豹修五郎他們暗地裡還挑選身體健康沒有問題的女性,偷偷賣給了工廠區。
這樣他們不僅能跟工廠換來營養液,還能換來其它生活用品、娛樂用品,與其他貧民相比,混的那叫一個潇灑得意。
在垃圾場裡,偶爾消失幾個人,也被當成正常情況,沒人關心,也沒人在意。
餘初安聽着這一切,心中的怒火更盛。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
她手裡的鋼管不停拍打着,眼神如刀,直勾勾地盯着山豹修五郎和其他人。
工廠區挑選身體健康的女性去幹什麼?
回想起剛才幾個小弟說過的話,餘初安整個人透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煩躁。
她質問道:“那些失蹤的人被你們吃了?”
小弟連忙搖頭,急切地辯解道:“沒有!我們不吃人肉的。我根本不知道工廠區買那些人回去幹什麼!這一切都是豹哥,不,呸呸呸,都是山豹修五郎這個人渣幹的。”
其他人也紛紛指向山豹修五郎,将所有的罪責全都推脫到他身上,大聲求饒起來。
“是啊!饒命啊!我根本沒接觸過工廠區的人。”
“這一切都是修五郎這個人渣幹的!”
山豹修五郎也急忙辯解,他委屈地喊起來:“冤枉啊!我是被騙的!工廠區裡什麼好東西都有,我真的是想讓她們進去過好日子啊。”
餘初安冷笑了一聲,這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犧牲他人,這種人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
風聲愈發尖銳,如厲鬼的呼号,風勢變得狂暴,仿佛要将整個世界吞噬。
漫天沙塵卷起,遮天蔽日,整個天地如同黃昏一般混沌。
猝不及防間,狂風裹挾着帶有金屬氣味的顆粒,在空中肆意飛舞,随後又如雪花般飄落在四面八方。
是下雪了嗎?
疾風掠過拼命求饒的衆人,将他們吹得衣衫亂舞,淩亂不堪,連眼睛都睜不開。
一股壓抑的氣息席卷而來。
灰暗的天空中,無數微小的顆粒随風飛揚,如同一場暴風雪。
這是什麼東西?
餘初安凝視着漫天飛舞的‘雪花’,隻覺背若芒刺,腦海中忍不住發出預警。
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将要發生!
她立刻運轉起體内靈力,在身上撐起了一層薄薄的防護罩,将自己包裹起來。
雪白的顆粒落在衆人的臉上和身體上,很快就将他們籠罩。
肌膚一接觸到顆粒,便如同被什麼灼燒過一樣,很快變得一片通紅。
“救命!救......”
“救命......”
衆人接二連三地摔倒在地,雙手不約而同捂住脖子,開始嘔吐不止。
但是,他們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呼吸變得越發沉悶而困難。
這些人痛苦地嘶吼着,卻根本發不出聲音,雙眼中滿是恐懼。
他們越是掙紮越是痛得厲害......
他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
他們的呼吸愈加微弱......
他們裸露的皮膚甚至開始潰爛......
老天奶啊,這些含有劇毒的“雪花”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到眼前的慘狀,餘初安被吓了一跳。
糟糕!那兩個小女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