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變異鳄魚人張開大嘴撲來的瞬間,邊月的瞳孔猛地收縮。
邊月求生的本能在這一刻被完全激發,她飛速向一側翻滾,避開了變異鳄魚人直沖而來的血盆大口。
她再順勢就地一滾,避開了旁邊一個變異人的襲擊。
‘餘初安’見狀,從背包中掏出一個能量光束炮,扔向邊月:“用光束炮。”
邊月接住能量光束炮并沒有立刻使用,她猶豫道:“這光束炮威力太大,會驚動這裡的安保。”
她手持着從安得烈那裡拿到的消音手木倉向變異鳄魚人射擊。
隻是這把手木倉的威力不足,并沒有給變異鳄魚造成什麼傷害。
變異鳄魚人的雙手已經變成了鋒利的爪子,它再次虎視眈眈地盯着邊月,準備發起下一次攻擊。
“這裡的動靜這麼大,安保早就發現了我們。你現在就大膽用吧。”
餘初安手持着狼牙棒,狠狠地砸向旁邊的變異人,狼牙棒上鋒利的釘刺深深刺入變異人的腿部,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那變異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未待上前報仇,便被旁邊的變異人一口咬住了喉嚨,一群變異人撲上去撕咬起來。
邊月一想也有道理,不再猶豫,她舉起能量光束炮,瞄準了變異鳄魚人張開的大嘴裡。
在它再次發起攻擊撲過來的瞬間,一道光束準确無誤地射入了它的口中。
那能量光束在鳄魚人的口腔中爆炸開來,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使它發出了痛苦的嘶吼。
成功擊中了變異鳄魚人後,邊月沒有停留,迅速繼續往出口跑去。
‘餘初安’手中的狼牙棒不停揮舞着,沒有一個變異人能成功接近她,偶爾還幫邊月打飛幾個圍過來的變異人。
在一群變異人的追趕下,‘餘初安’和邊月終于來到了出口的門前,卻發現金屬門無法從内部打開。
邊月環顧門的四周,焦急地尋找着出口的開關。
‘餘初安’則在後面阻攔着變異人的接近。
找不到開關,邊月又嘗試了幾種方法,門仍然無法打開。
邊月回頭望向‘餘初安’,為難地問道:“這個門有點難打開。這麼多變異人,你能不能頂得住?”
‘餘初安’目光如炬地掃視了一下走廊裡的情況。
這時,走廊上的房間似乎都被打開了房門,變異怪人如同潮水一般湧來,數量衆多,仿佛走進了怪物巢穴。
但,在餘初安的眼裡,這些還遠遠構不成威脅。
“别擔心。我能打得過,你就專心開門吧。”
‘餘初安’眼神犀利,緊握着手中的狼牙棒,這柄沉重的武器在她的手裡非常靈活,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股狂風,仿佛連空氣都被撕裂。
變異人們怒吼聲震耳欲聾,它們形态各異,眼中閃爍着兇猛和殘暴,不斷試圖靠近‘餘初安’,卻都被狼牙棒無情地擊中要害。
狼牙棒表面布滿了鋒利的倒刺,每一擊都帶着緻命的力量。
即使是覆蓋着最堅硬的變異穿山甲鱗片的變異人,受到狼牙棒猛烈的攻擊,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嘶吼。
‘餘初安’的身影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她手裡的狼牙棒揮舞着,動作看似簡單,但每一次揮擊都釋放出驚人的力量。
變異人在她面前如同被狂風席卷的落葉,紛紛倒在地上,根本無法抵擋她那強大的攻勢。
‘餘初安’身前,變異人的身軀漸漸越來越多,堆積成一道駭人的障礙。
一部分變異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感到恐懼而開始後退。
或許是因為它們毫無理智隻剩厮殺的本能,也或許是因為它們想要發洩内心的恐懼,無意識地想要證明自己的強大,後退的變異人不敢再攻擊‘餘初安’,竟相互攻擊,自相殘殺起來。
走廊上的局勢更加混亂起來,變異怪人們在相互碰撞撕咬,鋒利的爪子和牙齒在彼此的身上留下深深的傷痕。
它們的怒吼和慘叫聲在走廊上交織,形成了一首恐怖的交響樂。
一些變異怪人在這場混戰中倒下,一些變異怪人則仍在瘋狂地戰鬥,仿佛永遠不知道疲倦和疼痛。
‘餘初安’站在走廊盡頭,她沒有趁機上前攻擊,而是靜靜地觀察着這一切。
她手中的狼牙棒依然時刻準備着,任何變異怪人想渾水摸魚過來攻擊,都會立刻給它一個痛快了結。
走廊上橫七豎八地躺着許多變異怪人,有一些還在痛苦地呻/吟,有一些已經無聲無息。
邊月在門口嘗試了多中方法,依然無法将門打開。
她沮喪地回頭看向走廊,頓時被走廊上血流成河的慘狀吓了一跳:“媽啊!這裡發生了什麼?”
‘餘初安’依然保持着冷靜和幽默,她親昵的調侃道:“哎。乖女兒。”
話音剛落,天花闆上突然釋放出大量的噴霧,這種特殊的氣體迅速在走廊中彌漫開來。
“不好!這霧......”邊月感到昏昏欲睡,她的話都沒說完,身體就猛地向地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