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被他帶着,撫過他的皮膚紋理和肌肉線條,指尖上的觸感堅實而溫熱,偶爾肌肉的跳動,像是在回應她的動作。
于此同時,顧程訣在她的舌頭上勾了一下,低聲吐出兩個字:“專心。”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指尖像被他的話語鼓勵了一般繼續在他的肌肉上遊走,甚捏了幾下。
這個吻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結束,江念呼吸不過來,抓準機會喘息,後知後覺:“你剛剛是不是在假裝可憐?”
顧程訣沒再吻她,鼻尖依舊抵在她鼻子上,笑了:“怎麼會?”
唇齒之間的溫度還沒有散去,空氣中彌漫着一絲暧昧氣息,她微微喘息着,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顧程訣的呼吸同樣有些急促,目光緊鎖在她的臉上,嘴角帶着一絲笑意。
江念惱怒地推開他:“好了,現在我要下去了。”
顧程訣忽地把她抱得更緊了一點:“有人來了。”
閉塞的環境下外部一切聲音都被放大,江念的心都快嗓子眼跳出來了,窩在他懷裡不敢動,生怕誰進來看到他們的姿勢,那是真的說不清楚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小心翼翼問一句:“走了嗎?”
顧程訣遲遲沒有回應,胸前顫抖。
江念一下子從他懷裡出來了:“你騙我!”
“主要是想緩解一下你的緊張,你太害羞了。”
江念下意識反駁:“誰害羞了。”
顧程訣直勾勾盯着她沒說話,江念招架不住:“我要出去了。”
包廂内一直沒放音樂,傅明珠坐在沙發上,快好奇瘋了,她忍不住要出去找人的時候,出走的人回來了。
首先,顧程訣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
其次,江念補過口紅,臉色還詭異地紅。
傅明珠雖說沒有過這種偷偷摸摸的經曆,也一下子就知道他們剛才發生了什麼,湊到江念身邊撞了一下她的手臂,用氣聲說話:“和好了?”
江念還在生氣中,狠狠地說了一句沒有,兇狠程度和撒嬌沒有什麼區别。
顧程訣主動端起一杯酒喝了:“大家自便,不用管我們。”
傅明珠見這兩人氣氛緩和下來了,按原計劃點歌。
幾個男團成員本來就是看氣氛行事,幾句玩笑後,包廂内氣氛又熱鬧起來。
江念唱歌五音不全,隻有傅明珠和她兩人在的時候才會唱幾首,今天這麼多人,她自覺地坐在角落裡面發呆,深刻懷疑剛剛顧程訣是在釣魚執法,心裡又有個疑惑:“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顧程訣端着水果,叉了一塊喂到她嘴邊:“一個朋友跟我說的,他在這裡工作。”
在女性會館裡面工作?
江念瞥了他一眼:“你之前不會也在這裡工作吧。”
所以才這麼會照顧人?
顧程訣一點兒不生氣,把她嘴角的水果汁水擦掉:“怎麼會,我隻服務你一個人。”
包廂中氣氛熱烈,幾個男團成員都識相地待在了傅明珠身邊,但傅明珠每唱幾句詞就要看他們一眼,連帶着其餘的人也把注意力放到了他們身上。
說實話,這伺候人的手法也太熟練了吧?
顧明珠看得一愣一愣的,深刻認為這種級别的高手,在榮青簡直能開班兒了。
江念對上傅明珠探究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和顧程訣隔開點距離:“你坐過去點兒。”
顧程訣一一照做,目光沒從她身上移開過,毫不掩飾眼神中的侵略目光。
終于到散場的時候,男團先出去了,傅明珠最後一個走出包廂,撿到桌子上顧程訣落下的表,叫他:“你的表忘記拿了。”
顧程訣接過表道謝。
傅明珠把表給他之後,才多看了他帶的那款表,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c家的表,發售價近八位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