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訣低頭看着她：“沒事，下次再吃，今天吃别的。”

江念：“今天讓你在這裡站這麼久，飯也沒能吃我有點愧疚，我回家給你做怎麼樣？”

顧程訣：“這麼好？冷不冷，手都凍紅了。”

鐘子義帶着小助理走到他們身旁：“今天真是謝謝你們了，不然現場肯定更混亂，我請你們吃飯吧，餐廳都訂好了。”

張希有些興奮：“真的嗎？本來我們就沒約到這裡的餐廳。”

小助理點頭：“大家都去吧，這次不會有粉絲了，當報答你們。”

鄂西沉默着點了點頭。

所有人的視線轉移到江念和顧程訣身上。

顧程訣偏向江念：“看你。”

江念有一瞬的緊張，随口道：“不了吧，我們今天有安排，你們吃。”

鐘子義也沒強求：“那謝謝你們了，尤其是這位，上次我們見的也很匆忙，怎麼稱呼”

兩人視線交彙，顧程訣朝鐘子義伸出手：“顧程訣，江念的男朋友。”

聽到這個稱呼，鐘子義笑了一下：“那等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飯。”

兩波隊伍分道揚镳，江念的車走後，鐘子義才朝小助理開口：“查一下今天是不是私生洩露的消息，順便給江念準備一份禮物。”

已經快到晚上八點，兩人沒回家做飯，随便找了一個餐廳吃飯，吃完回去已經接近十點鐘。

她沒開車，在餐廳的時候點了一杯特色甜果酒，當時喝完沒有反應，坐車回來之後酒精上頭，臉紅了一片，把車窗打開吹風。

這個季節的風仍然凜冽，吹到臉上跟刀子割似的，她立刻清醒幾分，連脖子都縮起來了。

顧程訣把車窗搖上去，隻留一點縫隙，車内噪音奇大。

吹了一會兒，江念自動出聲：“都關了吧，我現在清醒了。”

“本來也快關了。”顧程訣邊說話邊行動，“要到家了。”

周邊的景色逐漸變得熟悉，江念辨認了好久才看到幾棟熟悉的建築，這下是真覺得自己醉了，把點過的單找出來，翻到酒的度數，恨恨地說：“他們下次應該标得再明顯一點。”

顧程訣輕笑了一下：“他們的錯，你要不要閉眼休息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江念隻聽到閉眼休息幾個字，乖乖照做，很迷糊地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睜開眼對上顧程訣的視線。

同樣是地下停車場，車内。

同樣是昏黃的燈光。

“怎麼？”顧程訣輕聲問她。

江念沒說話，緩緩吻上去。

她有說過要補償的。

他的氣息很溫暖，混着淡淡的薄荷味，吻得很輕，但有種不容拒絕的堅定，車内隻有彼此的呼吸聲。

江念找到竅門，又有酒精助陣，手毫不客氣地在他身上到處摸着，感受他過熱的體溫。

顧程訣鉗制住她的手，舉過頭頂，又重重吻下去

一切喧嚣都隔絕到車外，世界像隻剩下兩個人。

良久，顧程訣才緩緩退開，額頭輕輕抵着她的額頭，呼吸紊亂：“你先上去。”

江念驚醒，忽然意識到什麼，視線亂飄：“要不要，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