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路飛,爺爺回來了,想不想我這個爺爺啊!」
高大壯碩的男人穿着簡單的上衣短褲,踩着涼拖大步走來,頭發有些灰白,左眼睛旁邊還有一條略長的刀疤,看得一旁三隻動物都有些傻眼,他們稍稍評估這個身高,至少超過兩米多了。
「爺爺怎麼來了?」路飛反應直接,耿直的問道。
「你這不肖孫子,當然是來看你有沒有好好成長,你未來可是要做海軍的!」男人舉起拳頭,不客氣的直接敲向了男孩的腦袋。
「好痛,爺爺!」路飛摀着腦袋,痛得眼淚都流下來。
「這是愛之拳頭,走吧,路飛。」男人大笑,直接拎起了自家孫子的衣領。
「要去哪裡?」路飛滿臉疑惑。
「這次時間不多,當然要去趕着訓練。」卡普鎮定的回道。
三隻動物連忙跟上,看着這一對爺孫相處,無語的表示真是一個敢問一個敢答。
然後他們看見爺爺訓練孫子的模式後,更加震驚的看着可怕的訓練模式,難怪路飛看起來有些畏懼自己的爺爺,到底誰會把一個六歲孩子往山谷丢啊!
還讓孩子獨自去和體型過大的猴子打架,這也太誇張了!
☆
腐臭的味道被一股濃厚的消毒水味道壓了過去。
她緩緩睜開眼睛,模糊的看着幾個穿着白袍的人圍繞在她周圍。
又是一個針劑朝她皮膚血管注射,耳邊傳來的除了竊竊私語,還有儀器不斷的聲響。
疼痛,劇烈的襲來,熾熱的彷佛被火燒一樣。
她壓抑着尖叫聲響,似乎是漫長的時間,她覺得過好久好久……
「撐過了,可以進行下一步驟。」又是那道冷漠的聲音。
「隻有128048活下來,有新的人進來嗎?」
「最近因為争奪那個高價值的惡魔果實,暫時補不了人。」
「把報告先交上去,先生應該會滿意128048的價值。」
「了解。」
她再度被送回那個肮髒的監牢裡。
每一次的折磨,她能撐過就盡量維持意識,她需要知道逃脫的路線,但身體卻很難完全控制,再加上她現在沒有什麼力氣,光是要保持意識就有些困難。
更不用說想要維持霸氣。
她喘着氣,目光有些陰冷的盯着牢籠,手勉強的動了起來,她緩緩坐起身,靠在牆壁上。
手腳都被鎖着鍊子,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來了多久,能知道的隻有見聞色霸氣帶來的消息。
前幾天還有些喘息的孩子們都死了。
感受不到他們的氣息和生命,就這麼消失在這些披着人類身分的怪物手中,她需要逃離這裡……最後一隻針劑的藥水似乎與前面的藥水不同,緩過身體後,她能漸漸感覺到身體似乎沒那麼痛了。
那些穿白袍的家夥,她需要開擴她的見聞色,對付這些人需一擊必殺。
☆
路飛開開心心的揮手送自己的爺爺,雖然又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個拳頭,但還是很高興自家爺爺終于走了。
孩子蹦蹦跳跳表示歡喜,看的澤田綱吉都有些心酸,大概是有些感同身受,對于孩子的任性要求他也就跟着一起去,陪他玩鬧。
「這世界也太奇怪了--」錐生零想到森林裡體型壯碩又大隻形形色色的動物,而這裡也不過是一座普通島嶼。
「我們能知道的信息太少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複原來身體。」安室透隻覺得無奈,他們才恢複身體幾年而已,結果換一個世界又退回原來型态。
就算是已經考慮到這裡,他們還是隻能滞留,直到幾天後,風車村迎來了特殊的拜訪人。
那是一艘單桅杆船體,上面挂着海賊旗,帆布上也是海賊标志,村莊的人們在遠處觀察到後,已經彙報給村莊的村長烏普??史拉普。
路飛在海邊玩鬧時,也注意到了那個停在村莊港口的海賊團。
他睜大了眼睛,興緻勃勃的跑向港口。
「等等,路飛!」澤田綱吉總覺得他似乎又再照顧一個藍波,他憂心忡忡的跟在男孩身後。
烏普??史拉普正在與海賊團的首領交談,那是一名有着一頭深紅頭發的青年,頭上戴着一頂黃色的草帽,上面還圍繞了一圈紅色緞帶。
男孩跑過來時,那名紅發青年正好奇的轉過頭,史拉普吃驚地看着路飛,詢問:「路飛,你怎麼不待在酒吧?」
「我在海邊和綱一起玩啊--」路飛開朗的回道,他同樣好奇的望着紅發青年,「嘿,你是海賊嗎?」
「路飛!」老人扶着拐杖,聽到男孩的直言直語,緊張的想把孩子拉開。
「是啊,我和我的夥伴在海上冒險。」紅發青年笑着回道,對于孩子大膽的靠近他感到有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