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貝爾把視線從篝火挪到貝爾的面上,“你今天守夜就是為了問這個?”
貝爾平時都要繞着她走,要不是耶稣布特地拉住她,勸她不要再給貝爾加訓了,今夜或許也是一個熱鬧的營地訓練日。
隼握着拳頭在嘴邊輕咳,“最後一天了,這不是有點好奇。”也是為了轉移話題。
“同伴,你不是一直想聽這個嗎。”希貝爾注視着他,又似乎在看向他的身後。
隼有些迷茫,這哪跟哪。
,很快在帳篷陰影後的男子越過他,坐到精靈身邊,肩與肩相貼近,他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回答是給他的,但也不完全是。
“你能承認,我們真是受寵若驚。”貝克曼把手搭在立起的膝蓋上。
“這詞用的也太過了,讓我覺得你在諷刺。”精靈道。
好奇心會害死隼,貝爾不應該在這裡,而是應該鑽進地底。刺探别人感情,還被當事人給抓了,這輩子算是有了。
“要不我先走。”貝爾深吸一口氣,指向不遠處的山坡,“那裡挺适合巡邏的。”
扭頭、變身、振翅,一氣呵成。貝爾懸于半空,俯沖向前時還能聽見精靈的聲音。
“你把他都吓跑了,今晚我不就無聊死了嗎。”
“我不是人?”
...
很混亂很混亂,所有人都被孩子或者要事纏身,并且全都的哭鬧與信息都爆發在小港口,像煙花那樣迸裂不斷。
薇薇烏塔各扯過精靈的一臂,開始隻是薇薇在撇嘴啜泣,然後帶動了烏塔,希貝爾第一次被這樣鬧得頭疼,抱起她們安撫也不見好轉。
在最前面,香克斯與貝爾宛如多年兄弟即将分離那般,拉住隼伸向薇薇的手臂,四隻手交握在一塊,“哎呀貝爾大兄弟,不用再送啦。”
拉奇收到船長的瘋狂眨眼的暗示,大手一揮,夥計們搬物資的速度更快了。他們本來有些岌岌可危的經濟曲線,又要大升一波,今晚這不得加餐吃肉。
特爾德聽到外頭的嘈雜聲,探出頭确定了是大部隊的歸來,神色焦急朝内頭大吼,“幹部們回來了,我求你收手吧,阿奎哥!”
與此同時,信鴿穩穩落在副船長舉起的小臂,隻是微微掀起信件的一角,就已經蹙起眉,轉過身想要去給希貝爾打聲招呼。
在不經意間,他瞥見了那停靠在雷德佛斯号底下的小船隻,立着一個象征死亡的十字架。
嘭。
船艙内突然傳來一陣巨響,耶稣布與貝克曼繃緊手臂抽出槍支,萊姆瓊斯最先沖向上方,刀棍指向站立在欄杆邊緣的人類,一個有着如鷹那樣銳利雙眼的年輕男人。
“紅發香克斯。”這位不速之客手持通緝令,來回比對着面前沉下臉的男人,“對嗎。”
“是我。”香克斯緩步走向隊列的最前方,“鷹眼你就這麼踏上我的船,有點不禮貌了吧。”
斯内克将女孩們擋在自己身後,再往後的精靈又将兩個孩子推給貝爾,擡手盤起頭發的同時,還不忘向隼嘲笑一番,“你瞧瞧那才是鷹。”
貝爾不想回應,‘踩一捧一,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鷹眼:“來打一架。”
...真是觸發不得了的關鍵詞。
紅發清晰感受到右臂穿過一陣風,眼前除去蕩起的紅發,還有在半空高舉匕首刺向男人的精靈。
“我的妹阿!”香克斯投擲出格裡芬,為希貝爾擋下劈砍下來的黑刀,“是我打,不是你!”
“不都一樣。”希貝爾聳聳肩,試圖推開擋在她面前的貝克曼,紋絲不動。她還是不放棄試圖找理由挑起争端,“炸了船這不該打嗎。”
“?”鷹眼一時間也并沒有回話,可他的眼神掃去了爆炸的案發地點,引得他們也朝着那望去。
一個狼狽又壯實的男人從房間内走出,端出一鍋難以名狀的東西,黑色物質在最上方蠕動,還有些從鍋裡跳出落在地面。
希貝爾記得這個爆炸的地方是廚房來着。而這位滿面塵灰的人類,看不清面容的是...特奎。
“其實我隻是想做個飯招待客人什麼的,你們相信嗎...”特奎牙齒保養的不錯。
“我阻止過了,不關我的事。”特爾德舉手發言。
今天紅發海賊團又是平靜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