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覺得她的計劃很完美。
她有個對外身份是總監部高層,借此掌握了不少咒術界的情報,甚至部分傻子已經被滲透得差不多了,結果……
傻子失聯了。
女人看着手機裡的三個小紅點,咬牙切齒地想:定位顯示森谷真他們就在盤星教,可那裡除了兩隻突然出現的貓,其它一切都沒變。
破貓究竟哪來的,之前怎麼從沒聽說過。
絕對是他們在搞鬼……但咒靈操術确實有趣,她已經納入計劃一環了……
女人很謹慎,她不缺時間,決定再暗中試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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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近來是不是經常做噩夢?”
夏油傑側目看向對方脊背上纏繞着的蛇形咒靈,裝出一副非常關心的樣子,短短一句話語氣一波三折,“羽川先生,您被詛咒纏上了。”
羽川部二,也就是盤星教的投資商,聽見後不由皺了皺眉頭。
他從前是不信鬼神的,但自從有個女人找上他,施展一種看不見的法術讓他重新站起來,他相信了。
羽川部二天生殘疾,是個平平無奇的有錢人。
雙腿癱瘓多年,無數醫生束手無策的病就這樣輕而易舉被治好,他欣喜若狂,思想和道德一起滑坡,瞬間倒戈。
盤星教的教主根本不管事,每天隻顧着歌頌天元大人。
于是他聽從女人的要求,從郊外弄來一座雕像,接着告訴教徒們這是天元大人的化身,教主說需要好好供奉起來。
然後又雇傭了一群女人說的“社會人士”在原寺廟附近和盤星教周圍當保镖。
“社會人士”們看起來很符合刻闆印象,一副不靠譜的□□樣。
羽川部二隻負責出錢維持盤星教的運轉,以此換取每周一次的治療,女人說了,隻需要這周再治療最後一次,他就能徹底康複。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他平靜道。
在接到兩人的邀請前,羽川部二怎麼都聯系不上負責監視寺廟的其他“社會人士”,所以他現在對對面兩人的身份存疑,但又沒有證據。
夏油傑講話莫名帶着一股令人信服的意味,“您不願意說實話也沒關系,我有别的方法。”
真不明白的羽川部二:“……”
還有走這種不顧别人死活風格的教主?他還以為盤星教的天元毒唯教主已經夠聽不懂人話了。
夏油傑搖醒趴在自己腿上睡覺的五條悟,語氣溫柔道:“這位是我的助手。”
羽川部二這才發現,聊了半天原來還有第三個人在場。
助手·五條悟突然從桌下蹿出來,直直和探頭觀察的男人打了個照面。
羽川部二:哦,軟的不行要來硬的了。
他看看面前頭戴妖怪面具的五條悟,又看看笑得慈眉善目的夏油傑,帶着有錢人的倨傲道:“想用武力,你以為我出門不帶保镖?”
“如果您指他的話,”夏油傑擡手。
羽川部二轉頭,看見他找來的某個社會人士浮在半空中,鼻青臉腫。
詛咒師敢怒不敢言地盯着夏油傑,心想穿得什麼怪東西,高專學生還沒畢業就想出家嗎,旁邊那人更怪,戴個面具做什麼,真幼稚。
五條悟面具後的眼睛眨巴兩下,好奇道:“秃子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