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真的非常努力地想帶走兩隻小貓。
既然想對悟的感情做出回應,雖然還沒想好怎麼回應,但他覺得首先應該問清楚一些未來會發生的事。
風險無法杜絕,但能降低。
不過小貓們喜歡當謎語貓,當然不會讓夏油傑如願。
本來神棍就很可怕了,現在還有刁民占據了一半身體,神棍對刁民,咪咪教的這群教徒戰鬥力約等于兩個墨鏡小貓。
一來不聽人話,二來不能打死。
夏油傑隻能從咪咪教狼狽離場,期間差點被某個教徒一把拽掉丸子頭。
這群人怎麼跟山裡的猴子一樣不講武德,夏油傑被薅得頭皮直抽抽。
他拼盡全力隻把皮卡丘帶了出來,黃皮耗子經過兩隻貓的反複蛄蛹,已經成功被馴服成了貓窩的形狀。
對貓來說想馴服一個窩是很難的,夏油傑帶着窩質不怕小貓們晚上出去鬼混當野貓,夜不歸宿。
用貓窩打窩,不用擔心小貓們不上鈎。
這裡行不通,夏油傑心想悟在高專說不定等急了,連忙召喚出魔鬼魚往回趕。
家入硝子的“拒絕”二字提醒了夏油傑,因為他發現自己從頭到尾就沒想過拒絕,并不存在的表白是這樣,突如其來的親吻也是這樣。
從始至終沒有任何反感,很震驚罷了,選擇來找小貓們也隻是想争取一份關于“未知”的保障,順便冷靜冷靜。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應該向悟學習,先找解決辦法,想反思自己以後還有的是時間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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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老子應該先想想後果再做決定?
一長條蠶蛹·五條悟心道。
老子都等得都快要枯萎了,傑竟然還沒來。
五條悟往前拱了拱,用下巴戳亮手機,再次看見了空空如也的收件箱。
也沒有發消息……
老子要鬧了!!!
五條悟震怒。
“悟在生氣?”
夏油傑手還搭在門上,隻探進來一個腦袋看向室内。
“傑!”
五條悟超級委屈地嚷嚷:“老子等了你好久。”
他想爬起來控訴怪劉海的惡劣行為,卻忘記自己把自己裹得有多緊了。
于是夏油傑就眼睜睜看着五條悟在自己的宿舍床上“幾一幾一”了好一會兒。
夏油傑:“噗——”
五條悟臉一皺,像舔到了酸檸檬一樣癟着嘴,炸毛道:“傑躲了老子一天,現在怎麼主動回來了。”
夏油傑抿唇笑笑,語氣帶着點窘迫:“因為悟已經等了一天,我怕悟等急了。”
他轉身關上門,不自在地撓了撓臉頰,在床前站了好久都沒有下一步動作。
人在尴尬的時候會裝作自己很忙,夏油傑今天不知道當多少次例子了。
五條悟嗅出空氣中的另一種味道,“傑洗澡了。”
夏油傑點點頭,他不久前被一群猴子圍攻,感覺自己髒了,所以一回來就往浴室跑,飛快沖了個澡又吹幹頭發才來找五條悟。
五條悟終于撲騰開被子,扭頭大方邀請道:“來睡覺呀。”
空調呼呼吹着冷風,一陣沉默後,夏油傑爬上床,面帶和五條悟如出一轍的安詳神态躺倒了。
反正親都親了,躺一張床怎麼了,又不會掉塊肉。
夏油傑一邊催眠自己一邊把被子拉到了頭頂,試圖逃避某人如有實質的眼神。
他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會親嘴的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