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五奇恭敬的将顧遠蘇簡二人請進了屋内,待下人上過茶後,何五奇開口問道:“聽說二位是為了犬子……”說到這,何五奇頓了一下,眼中似乎有水光。
“您二位是為了犬子的事情來的?不知道您想知道些什麼?還是尊天士有消息要跟我說?”
蘇簡歎了口氣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請您節哀,我們宗門接了獵魔司發布的懸賞令,所以想要向您詢問一些事情。”
聽到蘇簡的話,何五奇露出疑惑的神色:“尊天士說您接了獵魔司的懸賞?”
“有什麼問題嗎?”蘇簡反問道。
“請問尊天士一句,除了您和您的徒弟,貴宗門還有沒有其他人一起在調查這個案件?”
“為何有此一問?”
何五奇沒有回答他,而是接着問到:“尊天士,獵魔司的懸賞令應該隻能接取一份吧?“
蘇簡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将自己的緝妖令拿了出來,打開卷軸鋪在桌面上。
“你可以看看,這是我接取的懸賞令,緝妖令你應該認識。”
何五奇看着蘇簡拿出的緝妖令,仔細确認了一邊,他倒是認出這是緝妖令,也認出了上面的懸賞令,但是這卻讓他更加疑惑了。
“看來有人先我一步來找過你了。”蘇簡說。
何五奇看着蘇簡,點了點頭。
“是什麼人來找你的?長什麼樣子。”
“那是個年輕人,看上去跟尊天士差不多大,不對,應該比尊天士要小一些,是個少年模樣的人,他也說是遁雲宗的天士。”
“嗯。”
看來有人在跟他一起調查這個案件,他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幫誰報仇嗎?或者是為了分一杯羹?不對,如果是自己認識的人還說得過去,難道是他?
“尊天士?”
蘇簡回過神來,禮貌的笑了笑說:“我想我知道老爺說的是誰了,咱們不必糾結于他,還是說回公子的事情上吧。”
“好。”
何老爺應下了,卻遲遲不開口,好像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好。
蘇簡想了想問道:“老爺,您能跟我講一下令郎平時為人怎麼樣嗎?他是否和人結下仇怨,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止?或者他平常常去的地方有哪些?”
有了提示,何老爺緩緩開口說:“犬子為人生性懦弱,連口角都不曾與人發生,又怎麼會與人結仇呢?要是說他平常常去的地方,更是沒有了,這孩子閑日子就呆在家,平常就隻在這鋪子裡管管賬目。”
“何老爺,既然令郎平日不好出家門,又怎麼會深夜倒在街頭呢?您在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細節您遺忘了,或者令郎最近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
“尊天士的這些話那位少年也問了,他這一問,我倒是想起來犬子最近确實有些反常的行為。就這些日子,他的開銷大了不少,也愛出門了,看到他活潑些,我本來是高興的……”
說到這何老爺頓了頓。
緩了片刻,他接着說:“隻是我也不知道他最近都去哪裡了,不過前些日子他似乎和袁城的兒子走的很近,有幾次我看見袁文站在府門前等我的兒子。”
“袁文是?”
“袁文是袁家布莊老闆的兒子,他家就住在永昌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