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笑了一下說到:”那我走了,你也小心。”
蘇簡看着顧遠離去的背影,心裡暗暗吐槽,怪人,不,怪龍。
蘇簡将袁文放在袁府的門口,敲了敲門,等待袁府的家丁出來才離開。
袁府的家丁看到門口瘋瘋癫癫的公子,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他回頭看了看,似乎在想什麼,等他俯下身想去扶公子的時候,卻發現袁文不見了……
蘇簡趕到怡情軒,發現顧遠正站在門口等自己。
“怎麼了?”蘇簡迎上去問。
“阮玲走了,這裡的媽媽說她昨天晚上交夠了贖身錢,連夜離開的。”
“真巧啊,這邊咱們剛查到何守财,那邊她就連夜離開了……”蘇簡沉思着說。
一切看起就好像是妖獸僞裝成青樓女子,流竄作案,東窗事發後潛逃一樣,所有的一切都這麼合情合理……
可怪就怪在,這太順暢了……
“如果那個男人說的是真的,不管這個阮玲是不是妖獸都要找到她,就算她不是妖獸,也可以肯定是個知情者。”顧遠說。
這一點蘇簡也想到了,但是……
“你想去拜訪一下張方的妻子是吧?”
“你怎麼知道?”
顧遠輕輕一笑,神秘的說:“我什麼都知道。”
“啧!”
“既然這個阮玲是昨夜逃跑的,追的話也不差一時一會了,不如先去拜訪一下張方的妻子,也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線索。”
“嗯。”
蘇簡看着顧遠說:“我的懸賞令,你這麼上心幹嗎?”
“當然上心了,我還指着你用懸賞令得來的錢供我吃飯呢。”
“……”
兩人來到了張家村,還未到張氏的門前便看到一個身着華貴的男子正在和張氏說話,兩人言語幾句,張氏便轉進了茅草屋内。
蘇簡走過去,打量着男人。
這個男人穿着一身素白的長袍,腰間系着一根青玉系帶,長相儒雅正氣,一雙眼睛溫潤明亮,渾身上下透着一股謙謙公子的氣息。
第一眼給人的印象還不錯,蘇簡想。
“請問二位也是來找張氏的嗎?”男人對着蘇簡二人禮貌的問。
蘇簡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聲音倒是蠻好聽的,像泉水一樣清澈幹淨。
“ 你是誰?為什麼來找張氏?”蘇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男人一句。
“沒有先報名諱,是在下失禮了。在下李奕君,想必二位是接了懸賞令吧?”
“嗯,怎麼?你也對這個懸賞令感興趣?”
“嗯。”男人點了點頭。
“我查到張方的案件似乎和懸賞令有關,所以想來詢問一下張氏,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線索,可是張氏似乎不想提及她丈夫的事。”
蘇簡上下打量着男人,按道理來說隻有接了懸賞令的人才能直接獲得信息,他既然能查到張方,看來也是有點本事的。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張方活着的時候常年毆打張氏,對于這樣的一個丈夫,他死了之後張氏自然避之不及,更别說向你透露信息了。”
說着蘇簡微微一笑:“要得到信息,要動點腦筋才行。”
”張氏在嗎?張氏在嗎?”蘇簡對着裡面喊到。
喊了一會裡面也沒有回應,蘇簡也不放棄。
“我們是鴻運賭坊的夥計,你的丈夫在我們賭坊賒了二十兩銀子,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還啊?裡面有人嗎?在沒人應聲我就闖進去了!”
張氏推開破舊的木門,從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