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一點,就是這個組織的人所針對的對象就是男人。”李奕君說。
蘇簡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說道:“我一開始有想過張氏和袁文私通,他們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對這樣的戒指,他們定下計謀,挑選張方不在家的一天,袁文變化成張氏的樣子在地裡幹活,而張氏進入縣裡親手殺了張方,可是幾天前袁文卻被張氏親手殺了……”
“難道張氏殺完人之後出于愧疚,兩個人起了争執,張氏在一怒之下失手殺了袁文?”李奕君接着蘇簡的話猜測到。
“不會,從今天跟張氏的對話中我能感覺到,何守财也許真的是她失手錯殺的,但是袁文絕對是她的目标,而且我覺得我見到戴着戒指的那個袁文應該不是袁文本人,應該是某個人假裝的?”
“為什麼這麼說?”
“不過是我的直覺,也沒有什麼依據。”
“你想會不會是這樣?在經袁文的引薦之後,何守财認識了怡情軒裡的阮玲,阮玲也是這個神秘組織裡的一員,何守财和阮玲意外相愛了,張氏和阮玲同屬一個組織,袁文也許知道了什麼秘密,或者獲罪于阮玲,阮玲便托張氏除掉袁文,結果張氏失手了,錯殺了何守财,使袁文意外逃脫,他逃脫之後神經大受刺激,一直躲在府上不出來,還請了許多天士在房内看着,所以那個組織的人一直無法下手将他除掉……”
“不對啊……如果那個組織裡的人有人可以變幻成任何人的樣子,那應該可以很輕松的潛入何府啊?”李奕君好像再和蘇簡說話,又好像自言自語般的說着。
蘇簡的腦子裡像閃過了一道閃電,一下子找到了腦子裡那團亂線裡的線頭!
“如果那個人的能力是可以變化成任何人的樣子,那也意味着它沒有其它的能力,就算變幻成了别人的樣子,本質上也是個普通人,如果是這樣,就算是潛入了袁府也不能有十成把握殺掉袁文,更何況袁文十分謹慎,一定要看到天士令牌才讓人進到屋子裡……”
“我明白了,我終于明白了!”蘇簡咬着牙狠狠的錘了桌子一下。
“為什麼那個假的袁文要特意出現在咱們的面前,它的目的就是讓我進入袁府見到袁文,袁文的心智本來就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在咱們的逼問之下,他一定會覺得袁府已經不安全了,再加上收到了那樣的恐吓紙條,他肯定會萌生出想要逃離這裡的想法,那些人算到了這一點,所以在那一天特意在離南甯城不遠的地方犯案,為的就是将我們暫時引開,趁着袁文趁夜色獨自逃離袁府的時候好對他下手!”
“……這樣的話,我們在不知不覺下就成了他們犯案的幫兇……”
“可惡!”蘇簡心中十分不爽,但也隻能再次恨恨的錘了下桌子!
“我有一點不明白,如果布條對袁文來說是恐吓的話,他應該很恐懼那個東西,按照正常邏輯不應該将他攥在手裡,我們見到袁文屍體的時候他緊緊的将那個布條攥在手裡,好像怕它丢失一樣……”李奕君說。
“這一點,我現在也想不通……”
“還有,張氏在臨走的時候跟我們說還有十天期限,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此時顧遠擡起頭,他看着蘇簡說:“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