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炎:……
貌似自己占了女孩子的便宜。
想到剛才的身上的感受,和離開的體溫,他覺得有些失落。
“我……”他覺得有些耳熱。
要說自己會對她負責嗎?
怕吓跑了她。
空氣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後腦勺沒磕到吧?”于悅想到上輩子在野地裡輩子什麼沒有看到過,略微釋然。
“沒事。”
于悅推開手電筒,亂晃。
“沒有其他同夥吧?”
“有,”感受到于悅緊張的吸氣聲,闫炎輕笑了聲:“被我解決了。”
光線打在那張媲美如花的臉,闫炎好懸沒被吓倒。
于悅舒了口氣,“這兩人怎麼辦?”
“綁起來,但沒有繩子。”
“我有。”于悅回身取了背篼,摸索一困細繩出來。
闫炎接過,将地下的兩人反手綁了起來:“沒醒,可不好搬。”
“這簡單,”于悅再次回到背篼邊,取出幾根針。
闫炎:“……”
這背篼裡的東西可真多。
于悅對着兩人身上的某處紮了下去,兩人像殺豬般的叫了起來。
闫炎過來,踢了兩腳:“趕緊站起來,跟我們走。”
刀疤男和半截眉醒來後,立即跪地求饒,無果。隻得悻悻然跟在後面。
到了林子外面,對那看守的人一并炮制。
隻是——
欲要獻媚的半截眉被刀疤男撞開。
“同志,他是聾子,聽不懂你說話。”刀疤男說,“不過他能聽得懂我說話,我來和他說。”
闫炎将三人的繩索綁在一起,防止他們逃跑。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于悅問。
“我去公社找你,看你的自行車在,人卻沒有,就騎着自行車四處看看,”闫炎說,“到這附近聽到有聲音,就過來看看。”
“謝謝你。”
“不謝,不謝,古人說‘救命之恩,當……’”
“大炎!!”于悅氣得跺腳。
美人嬌嗔的樣子是好看,可于悅盯着這樣的臉,在月光下,真是……好看極了。
這一刻闫炎隻覺自己語文沒有學好,說不出美好的形容詞。
于悅騎着自行車,跟着闫炎,将三人送到公安局。
于悅說明了事情的經過。
闫炎和公安說了幾句話,接過自行車。
“上車。”
等人在後座上穩了,于悅靠着某人健壯的後背問:“是你的身份暴露了嗎?”
因為闫炎曾經說過,他的身份暴露,自己會有危險。
闫炎沉吟了片刻:“應該不是。”
快到村口的時候,闫炎刹住車,于悅下了車。
“為了你的安全,你要記住,以後不要和陌生人走。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以誰的名義。”闫炎補充道。
“如果真是你有事走不開,叫我呢?”
“那我們約定好一個吧。”闫炎說:“我叫你木魚。”
“我叫你火龍。”
走到村口,好多人在那裡。
率先沖過來的是方玉珍,她上來就舉手拍了一下于悅的後背:“這麼晚才回來,讓人擔心不?”
方老太太說:“幺妹,你再不回來,我們就要去公社找你了。”
于火明:“小勇呢?”
于悅不明白:“安?沒看到人。”
于火明說:“小勇和你四舅去找你了。”
闫炎:“是我的錯,因為讓悅悅陪我散步,走遠了些,害大家擔心了。”
方玉珍:“哪能怪你,一定是幺妹貪玩好耍,纏着你耍了吧。”
于悅點點頭,“嗯,我們去做烤雞了。這不,背篼裡還有一隻給你們留到的。”
背後傳來于小勇的聲音:“看嘛,我就知道是姐姐背着我們吃好吃的。”
衆人:“……”
最後歡天喜地的回家吃烤雞了。
一隻雞哪裡夠分,每個人不多吃一小坨。
最後在于小勇的哭嚎下,于悅同意改天請客大餐一頓。
雞肉管夠。
于小勇破涕為笑:“姐,我希望你天天和闫大哥散步,回來晚一點。”
于悅賞了他一爆栗子。
家人的關心,讓她更堅定了守護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