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炎同志,這次抓住18個特務,這你居高甚偉,想要什麼獎勵?”
“獎勵不敢,這都是我應當做的。這是軍區對我入職的考驗,我很幸運的通過了。”闫炎站起來行禮,“能光榮的進入軍隊是我一生的榮幸。”
其他三個人站了起來。
其中一人熱切地握住闫炎的手說好“好同志,我們軍隊歡迎你。歡迎你加入川省軍隊。”
其他站起的兩人拍着遠遠的肩膀,對他表示歡迎。
闫炎謝過,其他人都離開,隻留下一人和闫炎面對着。
“闫炎同志,鑒于你此次的優秀表現,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你知道霓虹國先前對我國的入侵,後來雖然戰敗,但是撤離的時候留下少人。這些人一直與海外有聯系,我們懷疑他們在撤離的時候,藏匿了不少東西。” 但是
“而且他們一直在悄悄的破壞我們的生産。”
…
闫炎到天水村和于悅告别。
于家的未來女婿上門,方老太太又是一番隆重的準備。What?
于悅自然也是精心的準備了一番,他聽說要去部隊集訓了。拿出自己實驗做的臘魚給他包好。
自然地,收獲了于悅的一堆錢和票。
“你到了部隊,給我寫信,我給你寄好吃的。”于悅啃着魚排說,她自己做的臘魚,挑選的是八九斤的大魚做的,麻麻辣辣的,味道極好。
當然,她手藝好是很大一個原因。
“嗯。”闫炎有些心不在焉,明明這次進入軍隊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明年他就可以去學機械原理了---這可他一直期盼的事情。
可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
也許是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隻想着吃?
闫炎盯着她被辣的紅豔豔的嘴唇,喉嚨微動。
臘魚有那麼好吃嗎?
惹得他想撲上去奪食。
于悅一擡頭,就看見闫炎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幹嘛?”
于悅護食地退後兩步。
“給你吃,你說不要。這可是我烤了好久的魚排,幹幹脆脆的還能補鈣。”于悅得意的說:“要是你吃了說不定還能再長高幾厘米呢?”
闫炎長腿邁向她,湊近她的嘴唇,鼻子動了動:“還能再長高幾厘米?那你是矮人國的嗎?”
這麼近的距離,她甚至可以聞到他發間的清香——那是自己DIY的洗發水香味。
木質的清香在鼻尖萦繞,于悅突然有些臉紅,不服氣的踮起腳:“哼,你小看人。下次再見的時候,我不定就能長到你肩膀處了。”
闫炎輕笑:“還長?你幾歲了?”
“十九歲了。”于悅快速捂住嘴,從手縫間漏出話語:“不能問女生的年紀,知道嗎?這不禮貌。”
“好。”闫炎答應。
“對了,那三個人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調查清楚了。”闫炎環視河邊四周沒人,低聲說:“他們是老廖指使的,就是廖東的爸爸。他覺得是你舉報了他,讓他沒有工作。‘斷人錢财如殺人父母’,他咽不下這口氣。”
“不可能,他怎麼知道是我舉報他的?我明明是用左手寫字的。”于悅直率地說,反正她就舉報了,在闫炎面前也沒有什麼好隐瞞的。
闫炎對此其實是有些疑惑的,比如于悅在信中提到的一些事情,老廖其實是通過别人做的。公安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調查出來的,但是于悅是怎麼知道的?
她不說,他也不問。
“廖家父子已經被捕,你也不用擔心他們在報複你了。”闫炎面對于悅的目光,解釋說:“廖東在肉聯廠投毒,被發現了。”
于悅幾乎要跳起來:“真的?”
闫炎摸摸她的頭頂,微笑:“不是煮的。”
于悅:“也不是炒的,煎的,油炸的?哈哈哈哈哈——”
“我給你寄臘魚,夏天也可以短時間保存,能留。
于家隆重的給闫炎踐行。
而在廖家,氣氛就沒有那麼好了。
廖東上班的時候意圖将巴豆放到物料攪拌機裡,被人發現,當場抓獲。
廖華明在家中被公安帶走,罪名是倒買倒賣。
趙英哭着求情,說自家老廖成天不是下棋就是看報紙,哪裡有空出去倒賣了?
證據确鑿,哪裡容得趙英哭鬧,聊華明被逮走了。
趙英受不了家屬區那些熟悉的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她捂着臉,關上了房門。
可沒用,廖家老太太過來了,敲開了門,渾濁的眼珠盯着兒媳婦,破口大罵:
“都是你這個喪門星,害了我兒。當初,我就沒看上你,果然現在害了我兒。”
趙英被罵的狗血噴頭,還要強忍住婆婆濃烈的口臭,不管唾沫星子飛到自己身上的惡心,還要扶着那皮膚黝黑,顴骨高突的婆婆坐下。
坐下的老太婆并沒有停止嘴裡的罵罵咧咧。
趙英垂着頭,等她罵。
老太婆罵累了,三角眼瞧見兒子家裡還是冷鍋冷竈,想着今天是撈不着吃了,拄着拐杖讓兒媳婦拿些米,又撈了廚房角落裡的一袋幹菜,一并拎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