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路欣下到一樓後,遲晚就快速溜到小白花的門前,輕輕扣了扣門:“安然,我來了。”
彼時的安然,就倒在門闆邊,迷迷糊糊中,聽見遲晚的聲音後,勉力支撐起身體,摁下了金屬把手,此刻門内的味道,已經濃烈到窒息。
遲晚原本還想讓小白花自行檢測一下,究竟是真性還是假性,現在也用不着了,如果氣味濃成這樣,還是假性,那未免也太離譜了!
她正要從門縫裡把抑制劑遞出去,就聽見“咚”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安然?安然!你還好嗎?”
遲晚一僵,可無論她怎麼呼喊,對方都沒回應後,便意識到不對了,事态緊急,遲晚也顧不得旁的,迅速推門而入。
大腦先是因為滿屋的氣味,暈乎了一瞬,她甩了甩腦袋,極力瞪大雙眼,果然在門邊發現半暈過去的小白花。
她屏住呼吸,抄着安然的膝彎,将對方抱到床上,腳尖一勾,将房門完全閉合,再打開洗手間裡的通風設備,換氣。
遲晚因為這一番動作,拔開抑制劑瓶塞的手指都在微微發抖。
在給安然灌下藥劑之前,她想了想,還是撫開安然頸後的秀發,俯身觀察對方的腺體,她作為一個穿越異世的人類,還是第一次看見Omega的腺體,此刻紅腫漲大,就宛若花苞一樣。
假性發情,是要看腺體的内部,是否也張開?
遲晚猶豫着還是伸了小拇指過去,簡單的戳刺了一下,裡面就像果凍似的,一遇到刺激,便含羞帶怯地張開,再逐漸地包裹上去。
熱燙的厲害,遲晚的手指如同被灼傷了一樣,趕緊抽離出來。
也不知移開的速度是否太快,小白花忍不住嘤咛了一聲,似痛楚似歡愉。
聽到這嬌軟的嗓音,遲晚的身體不由得一顫,她快速拍打自己的面部:想什麼呢你!趕緊喂安然抑制劑啊!
自己的臉不拍不知道,一拍才發現也臉熱的可以。
等等,我該不會也到了易感期吧!所以,我待會兒是不是也得喝一支藥劑?
【你喝什麼喝!我感覺你大概率是假性,還是硬熬過去吧!】
我為什麼要硬熬?我自以為身體素質還可以,不過也就是疼一會兒的事!遲晚打定主意要喝,但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
因為小白花喝下一支藥劑後,居然症狀并未減輕多少,腺體依舊是含苞待放的狀态,遲晚搜了一下,網上說:像這種情況,得兩支抑制劑才行。
所以,最後兩支藥劑,都進了小白花的肚子。
遲晚的臉頰是越來越紅,可是偏偏無可奈何,她可以去跟路欣再要一支,但安然目前的狀态,她實在無法離開。
【滴!緊急任務“觸碰反派的私密部位”完成!】
腦中忽然響起的系統提示音,提醒了遲晚,自己似乎還有拿到bra同款的胖次這項任務。
此時安然正昏睡着,正是絕佳的好機會呀!
遲晚趕緊下床,躬着腰繞到衣櫃的前面,輕手輕腳地打開之後,看見方格裡放置整齊的胖次們,心裡頓時美的緊!
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可是在找那件同款時,遲晚犯了難,因為無論她怎麼翻找,哪怕是把整個櫃子都翻了一遍,卻一無所獲!
不會吧!遲晚的心裡,簡直快要淚流成河了,沒有什麼是比近在眼前的希望破滅,更讓人奔潰了的!
俗話說的好,當你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後,剩下的那個,哪怕多麼不可能,它也隻能是唯一的答案。
當遍尋不到那條同款胖次後,遲晚扭過頭,怔怔地望向床上安睡的安然,終于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那條胖次恐怕正被它的主人,穿在身上呢!
啊!多麼痛的領悟!遲晚簡直想痛哭失聲!
可是,她心裡始終殘留着一絲希望,就是它還安穩的存在于衣櫃的某個地方,隻是她尚未找到而已,于是,她再次輕手輕腳地坐在床上,俯下腰肢,指尖勾住小白花頸後的拉鍊,不斷地往下拉。
拉了一小截,又覺得這樣太慢,便吞了口吐沫,又将拉鍊拉了回去。
通過拉拉鍊的動作,遲晚才發覺安然身上全是汗迹,于是自我安慰着:我就幫她擦擦身,然後不小心瞧見了胖次,這理由應該可以的吧?
想到就做,她再度翻身下床,去到洗手間,端了盆溫水過來,将裙擺掀開,先擦拭小白花的四肢。
擦着擦着,微微往上,碰觸到了一小塊的三角形布料,遲晚頓時放緩呼吸,心跳卻加速的厲害,她以一種想看卻不敢看的心情,迅速瞥了那邊一眼。
同款的顔色,同款的紋樣,确實就是它!
遲晚這下徹底死心了,連帶着擦拭最愛的雙足時,内心也顯得古井無波。
她不明白,自己咋就這麼“衰”呢,好不容易遇到如此良機,就這麼白白地錯失掉了。
心裡的極度失望,讓她擦拭完後,忘記拉下小白花的裙擺,也忘記某塊不小心落在上面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