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竹也看到了謝謙吟這邊的狀況,他其實已經不想要那塊原石了,更不想看謝謙吟為了這種小事跟人糾纏。
“不行,我就看中了這塊。”那人寸步不讓。
“要不這樣,這石頭多重,我給你等量的黃金,怎樣?”謝謙吟來了這樣一句,徹底把對面的男人給吓着了,“不是我想橫刀奪愛,隻是我内人看中了這塊,我想買過去讨他歡心。”
“真的給我黃金?”男人有些動搖了。畢竟這原石不一定能開出好玉,但黃金可是真黃金啊。
“千真萬确。”謝謙吟正色道,同時讓人拿了秤來,讓男人量那原石的重量。
那人半信半疑地量完,謝謙吟直接給了張銀票給他。
“去錢莊裡兌換吧,這是我天水宮的銀票,要是你不滿意,直接來天水宮找我便是。”謝謙吟道。
“自然滿意,自然滿意。”那男人拿了銀票,千恩萬謝地走了。
謝謙吟拿起原石,轉身往樓上走。
“晚竹,石頭我買回來了。”他一腳邁進門,果不其然一進門就受了一通數落。
已經把剛才的一切都給看清楚的紀晚竹打心眼裡覺得,這人實在太會敗家了。
“我又沒說非要那塊不可,你上來同我商量一下,再買其他的不就好了,非得花那麼多錢買這塊做什麼?”紀晚竹道。
謝謙吟悠哉悠哉地關了門,把原石放到桌上,捧過他臉來親了親,道:“我想讓我的晚竹開心嘛,再說錢财什麼的都是身外之物,用來博你一笑,那就夠了。”
他拿出扇子,彈出裡面的刀刃,将妖羅扇遞到紀晚竹手裡。
“來,咱們一起來開。”謝謙吟繞到他背後,捉住他的手。
那人的懷抱溫暖得很,紀晚竹看他這麼盡心盡力,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但他一看手上的扇子,又止住了動作,道:“要是别人知道你的妖羅扇被用來切石頭,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謝謙吟半點都不在意地道:“隻要是被我的晚竹拿來切石頭,就算用來切木頭那都是物盡其用了。”
他笑着,握着紀晚竹的手對着那原石切下去,削了一個角。
裡面玉石的部分顯露出來,隻有很淺的顔色,看起來隻是一塊普通的漢白玉而已。
這東西别說跟等量的黃金比了,隻怕連一錠金子的價格都抵不上。
紀晚竹臉上顯露出失望的神色。
“沒事沒事啊,也許裡面還有好東西呢。”謝謙吟不忍心看他失望,拿着扇子繼續切。
等他把整塊石頭都切開,把裡面的玉石都切了個幹淨,才在裡面找到一塊指甲蓋般大小的碧玉。
這整塊石頭,算是白買了。紀晚竹心想。
“沒事沒事,這不是還有塊成色好的嘛,單獨切出來,給晚竹做個玉扣子好了。”謝謙吟适時地安慰道,說完還真的抱着石頭出去找打磨的師傅做玉扣了。
紀晚竹沒等多久就看到他又回來了,紀晚竹心知打磨肯定沒這麼快,謝謙吟一定是又瞧見什麼好玩的東西要給他看了。
果不其然,謝謙吟接下來的行為很快就驗證了他的猜測。
“晚竹,要不要試試這個。”謝謙吟沖他笑笑,然後從背後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來,裡面正是一根打磨得完好的玉勢。
紀晚竹是不喜歡這種東西的,這會讓他聯想起不好的回憶。
“不要。”他往後縮了縮,拒絕道。
“晚竹,試試嘛,我想用在你身上。”謝謙吟笑眯眯地道,“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質地很細膩哦。”
紀晚竹還是第一次發現他竟有這麼流氓,一時間臉上青白交加,說不出話來。
“晚竹晚竹。”謝謙吟抱着他蹭,軟磨硬泡。
紀晚竹沒能耗過他,還是被他得了手。
冰涼的器具被塞進身體裡,那人又幫他把衣服給穿好。
這還是在外面,讓紀晚竹越發覺得窘迫,連身體裡那入侵的異物都顯得清晰了很多。
謝謙吟看着紀晚竹藏在皮草中泛紅的臉,覺得他可愛得很。惡趣味被滿足,又看到愛人這種模樣,謝謙吟覺得他很是動人。
“晚竹你真可愛。”他贊歎道。
“閉嘴。”紀晚竹斥責道,可他現在面紅耳赤,聲音也低,倒不像是在斥責,更像是在調情。
“晚竹,我真想現在就辦了你。”謝謙吟特别直接地說道。
“謝謙吟,你……你真是……”紀晚竹氣急,紅着臉道。
“晚竹害羞了,好好好,那就回去再辦。現在就回去。”他說着便将他一把打橫抱起,在他的驚呼聲裡,抱着他回家去。
至于那塊還在被打磨的玉扣,自然已經被他抛諸腦後了。
謝謙吟買了的那混蛋玉勢還真被他物盡其用了,紀晚竹被他拿那東西折騰了好久,後來還被他并着那東西一起進入了。
一想起這個,紀晚竹便覺得被謝謙吟使用過度的部位又隐隐酸痛起來,他看謝謙吟的眼神也變得嗔怒起來。
“晚竹,你别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覺得你在成心勾引我的。”謝謙吟被他瞪得心癢癢,忍不住又湊到床邊親了親他。
“你就看着我行動不便好欺負是吧?”紀晚竹捏住他的臉,不滿地嘟囔道。
“是啊,晚竹被我欺負的時候最可愛了。特别是你臉上泛着潮紅的時候,又誘人又好看。”他越說越下流了。
“我……”紀晚竹擡手想打他,可看着他那張精緻的臉,又打不下去。
“晚竹舍不得呢。”謝謙吟捉住他的手,親親他手心。
紀晚竹覺得他簡直膩歪得不行,像沒斷奶的小孩一樣。
“晚竹,我有個大膽的想法。”謝謙吟停下親他手的動作,看着他道。
“求求你别有想法了,你每次一有想法,遭罪的就是我。”紀晚竹一眼看穿了他。
“愛人間的事,怎麼能叫遭罪呢。”謝謙吟笑眯眯地裝出副無害的樣子,“晚竹,我想把你的名字紋在身上。”
紀晚竹嘴角一陣抽搐,道:“你也太惡趣味了吧。”
“不好麼,我是晚竹的,晚竹也是我的,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難道不是宣告主權的最好方式麼?”
“不行,我不想弄。”紀晚竹拒絕道。
“那真是好可惜啊,诶,隻有我身上有晚竹的痕迹的話,那我可多寂寞啊。”他還自怨自艾了起來。
如是磨了兩三天,最後紀晚竹還是被他磨得答應了。
謝謙吟幾乎在他點頭答應之後,就立刻拿來了工具,往兩人身上紋身。
“我特地找刺青的師父學了的,不會弄疼你的。”謝謙吟道,說完就先在自己身上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