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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嘿嘿嘿屍體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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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土遁的塵土飛揚之後,止水消失在戰場,而線人則發出不可名狀的尖嘯。原因是那左右開弓扇他的兩位清秀女子褪去變身術的效果後,一個兩個都是胸肌巨大能夾死人的肌肉大漢。

我說:“哇哦。”

而此刻,暫時脫離威脅的線人終于能直抒胸臆、把他平白無故被毀清白的憤怒與不甘伴随兩行男兒的清淚喊出來:“我*木葉髒話*我還是個處男啊!!!”

他怒氣上頭就要沖進戰場,被我禮貌地幻術了一下後,一頭栽倒在地然後被我向後丢進遠離戰場的樹叢裡。于此同時與我對上視線的幾個岩忍瞬間被幻術控制,情報的不對等讓他們完全沒想到隊伍配置豪華到除了木葉的上忍還能有一個宇智波的三勾玉,立時被我得手。但這不意味着我就能占據上風了。

寫輪眼依舊能清楚地将視野内所有運動軌迹攏歸、判斷,但身體速度已然跟不上從四方投擲而來的忍具,椿在我身旁落下,幫我擊飛幾隻苦無,他問我:“你沒事吧?”

我在他銀白的眼瞳裡看清此刻順着我臉頰淌下的血迹,屬于這個世界的灰暗真實終于在此刻向我揭開一角,但我并沒有時間用來傷春悲秋——更何況我是要成為火影的女人,如果連這點小傷都害怕,組織怎麼看我,以後要是加入警衛隊人民怎麼看我,我還能打敗我的一生之敵宇智波鼬嗎?最重要的是,我的貓會怎麼看我!

雖然我現在還沒來得及養,但是怪盜團木葉分團就算成員隻有我一個也必須擁有一隻貓,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MOMO吧。*

因此在椿擔心的視線裡我随手抹掉臉頰傷口處浸開的血迹,我先對椿說了聲我沒事,然後我看着塵土亂飛的小樹林戰場說:“我有一計。”

椿:“……”

他幹巴巴的:“請說。”

“椿同學應該能看清楚敵人的位置吧。”白眼的能力就是洞察與透視,我看着椿眼睛周圍爆起的青筋,有點好奇他現在的視野裡我是不是一個移動的人體骨架。但岩忍緊咬不放,因此我隻能言簡意赅,“再用幻術我的查克拉支撐不住了。現在我的忍具全都給你,不用客氣。”

前一句是假的,我不繼續使用寫輪眼一部分是為了留存體力防備至今消失不見,據椿說是和一部分岩忍纏鬥離開的信。

而最主要的是因為進入心靈世界後我會脫離對現實的感知,出來後又不知道會落到哪個地方——如果剛好在敵人的刀口下這大概能成為木葉曆史上死亡方式搞笑評選第二名。而我的隊友說不定則會因為我的消極比賽暴斃當場,所以我将我腰間的忍具包取下,但沒急着給椿。

且戰且退之間,又是一個岩忍在椿的柔拳中倒下。而我在他迷惑的眼神中,從衣服的暗袋裡拿出之前路邊采的,被止水強烈拒絕放入鍋中、據說有劇烈緻幻效果的毒蘑菇,在苦無開刃的地方進行人工附魔。

我站在高高的枝桠上居高臨下看着那些岩忍,發出屬于反派的邪惡聲音:“我的忍具,可是有劇毒的哦。”

我旁邊的椿:“……”

但他不愧是隊伍裡唯一讓我感到有人性的隊友,椿理解我的想法後彎着眼睛笑起來,看起來還是有些腼腆地誇我:“緒好聰明。”

但敵人就不是這樣想了,本來還看不起我手裡那幾個花裡胡哨的蘑菇,但在椿如高射炮般密集的精準打擊中,還能站立的同伴接連發出“嘿嘿嘿屍體在說話”“哈哈哈我是傘上小青蛙今天頂呱呱”的胡言亂語後,他們的表情立即就變得忌憚起來。

有岩忍惱羞成怒,沖我喊道:“用陰的算什麼!有本事你下來我們單挑啊!”

事到如今他們也忘記了初心,轉而堅持要把我們留下,其中一人更是重量級,直言饞我身子……不是,饞我寫輪眼:“今天一定要把那個宇智波留下!”他叫嚣着,然後被苦無塞了一嘴,在地上咕蛹起來。

我手捏虛空,痛失韓國市場:“誰打架還按國際法。我這人最喜歡捏軟柿子了。”

“……”

剩餘的岩忍暴起。

在穿越的當天就該下定的決心能夠拖延到此時已經算是一種幸運。我從樹上躍下,拉低領口,表演了一個宇智波祖傳絕活……不是,祖傳火遁。這也是我目前學會的唯一一個除了幻術外具備殺傷力的忍術,不出意料的是沒燒死人,但起碼為我們清開一條路。

皮膚被灼燒的奇異味道彌漫在空氣中,我下定決心不能為此動搖,也盡量忽略我身上被開出的口子傳來的疼痛感。三顆勾玉在我眼中旋轉,以為我查克拉耗盡的敵人沒再注意躲避和我的眼神交接,立即又倒下兩個,而現在——

“别跑啊,跑什麼。”

“我們來單挑啊。”

正巧這位就是要和我一對一的岩忍,我把背上的刀連着刀鞘投擲出去,回旋镖一樣把他刮倒。我一腳踩到他的背上,隻聽到發出噗叽的一聲。

而這異常的聲響自然意味着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椿此刻已經去救援樹叢裡暈倒的線人,茂密樹林間短暫隻有我一人,簡直是一個絕佳的襲擊場合。

運用替身術逃跑的岩忍在一閃的刀光後轉瞬倒下,信臉上依舊是友善又快活的笑容,卻在此刻流露陰影的一角,讓我順藤摸瓜出面具虛假的邊界。他看着我說:“你沒事吧?”

如果說椿說這句話是來自隊友的春風般的關懷,這家夥說這句話我就感覺他下一秒要讓我沒事就去吃點○○梅。

我:“……”

爹的我就知道,有暗影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沉下表情,哪怕自認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看到潑灑開的血迹還是感到本能的不适:“……為什麼不留下審問情報?”

信笑着說:“這種小喽啰能知道什麼?”

我無言以對,畢竟我自己也很清楚這完全是我強行找出的理由。這個世界陰暗而充斥戰争殘餘的蕭條與寂敗,叢林法則是不變的定理,人的性命或許不會比草芥更值錢。

信端詳地看我,“難道是說,你在發散你的同情心?”他複又笑起來,瞳孔無光而充滿深灰陰影。他譏嘲道,“這個世界可不值得你這樣。同情心太泛濫的話,可是會死的哦?”

這一刻,他算是徹底揭露了他敵對的身份。

我垂下眼,再度擡頭時心情已經重新恢複了平靜。我盯着他道:“如果世界本來如此……那麼我會改變。”

“我來改變。”

事到如今我無奈發現我的中二病是好不了了。而這句話我并沒有說的多大聲,畢竟要是大吼就能達成願望我早就大吼出聲了。下一秒到來之際,我立即往身旁跳開。

信在此刻不再藏拙,寫輪眼捕獲到他的動作軌迹,我的身體卻完全跟不上直直朝我斬來的刀光。他依舊是那副開朗的面容,眼睛卻是刻意閉起,在我面前毫無顧忌的展露出他真實的、殘酷的那一面:“大人口中的「宇智波的天才」,難道隻有這種程度嗎?”

“如果隻是這樣,那麼——”

反派死于話多真是一句永恒的真理。話語未半,信的攻擊被從斜側挑來的刀脊穩穩架住,刀身翻轉,寒光映照間短暫映出我臉上的凝重,以及來人微彎而眸色漆黑的眼瞳。

“抱歉,我好像又遲到了。”

止水輕描淡寫地意圖掩蓋他缺乏時間觀念的事實。而在我的怒目而視之中,他笑得開朗:“剛剛做的不錯哦,可以給你打九十分。”

我沒忍住:“少十分是怕我驕傲嗎?”

止水:“也要考慮一下線人的感受啦。”

他又說:“你把我送給你的刀扔出去了,我看到了。”

我:“……”

我左右看看吹起口哨來。

而這幾句話之間,沒想到他居然能這麼快脫身的信露出驚訝表情,本能地回手防守。刀刃削薄,而止水輕巧翻手,那柄刀就以不可擋之勢立時而上,立即将信逼迫地後跳退開。

兩人的實力差距是我也能輕易看出的鴻溝,止水幾乎是用戲耍的态度與信拼刀,幾重疊影伴随不絕的刀身撞擊聲響,信不得不睜開眼,以此來追上止水越來越快、但明顯未盡全力的出手速度,而這也讓他暴露在我的寫輪眼之下——

【信】:“我輸了。”

心靈世界之内,與我一道進入的止水漫不經心地回刀入鞘,不得不說确實被他裝到了。而帶人進入心靈世界的條件此刻也終于明了:我周身的一定距離内,以及擁有萬花筒。

後者是止水之前提出來的,不然無法解釋在我旁邊的其他人為什麼進不來。

我接過他從背上解下的、那把被我當作一次性回旋镖扔出去的刀,止水則說:“下次不要扔了。”

還能有下次?

我眨了眨眼,結果這個已經很會拿捏我的家夥立即報出一串數字,并說明了是這把刀的價格以及,“它已經絕版了哦。”止水笑眯眯和我說。

我:“……”

沒等我再冒出一些危險的想法,被忽略的暗影信堅強地再度開口:“我輸了。輸者沒有存在的價值。”

我下意識:“你爆點金币我就承認你的價值。”

暗影信:“……”

止水:“……”

他終于意識到什麼,很無奈地看我:“有這麼缺錢嗎?”

我誠懇點頭,止水沉默了一陣後,突然笑起來問我:“你的發票還在嗎?”

聽出他的話下之意,我眼睛一亮。

我說:“止水老師,你是天下第一好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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