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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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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下礦的事就這麼定了下來,但因着該收晚稻了,所以報道的時間往後推了幾天,定到15号。

下礦這事,溫頌趁着李沛雄不在的時候跟秦殊談過,卻怎麼也不能讓他改變主意問他原因,也隻說家裡缺錢,别的一概不說。溫頌知道,秦殊一旦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就像上輩子确認自己的心意後,強勢趕走所有對溫頌有心思的人,霸道地把她圈在自己的領地,讓她隻能走他設定好的路。但她不明白明明有這麼多條路可以走為什麼非得要選明知道犯法的這一條。

談到最後,溫頌氣紅了眼,逼着秦殊要個解釋,一副不能說服她别想出這個門的樣子,秦殊被她逼得沒辦法,隻好隐晦地提了句都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是哪個上面,溫頌剛想問,電光火石間反應過來現在是1982年,再有一個多月就是1983年了,他們所處的省份和之前聽說過的車隊幕後老闆的所作所為接連在溫頌腦海中浮現,冥冥中有看不見的線把所有事情串聯起來,箭頭直指1983年某個著名事件,她瞬間反應過來“上面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殊沒走歪路,他走的路正得不能再正,危險翻了十倍不止。

溫頌愣住了。

因為擔心秦殊的人身安全,所以不希望他為了錢下礦賣命,可他要是為的不是錢,而是帶着任務去潛伏,同樣都是下礦賣命,但性質卻完全不同,溫頌不知道自己能以什麼理由去阻止。

*

自打知道秦殊的打算以後,溫頌嘴上不說,心裡卻一直止不住擔心,整個人看起來悶悶不樂,秦殊看在眼裡,每回從地裡回來總會給她帶點小玩意哄她開心。

秦家的地不少,但之前秦富和秦殊都不在家裡種地,李沛雄一個人操持不過來,便把一些地承包出去給别人種,自己就種幾塊自留田,等收成的時候,他跟秦康兩個人忙個幾天就能收割完,産出的稻子交完稅剛好夠一家人吃到早稻收成的時候。

一開始秦殊是打算幫家裡把稻子割完就去報道,誰知因為這段時間家裡事多,田裡的稻子一直沒去管,等秦殊幾人拿着鐮刀到地裡時,金燦燦的稻子已經全都倒伏下去貼在地面上,原本兩天能幹完的活現在得多花一倍時間,報道的時間隻能往後推。因為提前打過招呼,礦上也沒說什麼。

秦家的地離村子不遠,溫頌在家裡沒别的事做,到飯點的時候做好飯背着背簍給秦殊幾人送飯。

這天中午,溫頌裝好菜,剛把保溫桶放進背簍,就聽到門外有人叫秦殊,她背着背簍打開門就看到莫建國推着自行車站在門外。她有些局促地叫了聲姑丈,随後又解釋家裡人都下地割稻子去了,家裡沒别的人在。

莫建國聞言把自行車推進院子裡靠牆放着,自己到雜物房拿了把鐮刀出來,問溫頌他們在哪塊地。

溫頌弄不清地名隻能說出大概的方位,原本想着自己帶個路,誰料莫建國擺擺手,自顧自接過她背上的背簍就走了。溫頌跟在莫建國身後走了幾步,他大步流星走的飛快,溫頌跟不上,隻能目送他走上村外的田間小路。

秦彩環沒出嫁前也是跟秦殊一家生活,莫建國作為她丈夫,在婚前估計也沒少幫秦殊家幹活,對田地的分布肯定比自己熟。方向沒走錯就行,溫頌心想,這一照面下來,莫建國總共就跟她說了一句話,看起來十分避嫌,她再跟上去指不定對方更不自在。

不用送返,溫頌戴了頂草帽走上天台,單手拿着木釘耙翻動晾曬在地上的谷粒。沒曬幹的谷粒會發黴變質,人就吃不了了,想要谷粒不發黴,就得确保每一顆谷粒都曬幹曬透,再保存在谷倉中。

溫頌除了送飯之外,另一項要做的工作就是給谷粒翻面,谷粒堆得厚,木釘耙的齒翻不到最底下,所以還需要脫了鞋光腳在鋪好的谷粒中拖着步子走動,以人腳做釘耙翻動谷粒。

剛開始的時候,溫頌過不了心裡這關,總覺得入口的糧食用腳翻動未免過得太糙了一點,但是她站在天台上環顧四周四周,無一例外都是以這樣的方式晾曬谷粒,她隻能安慰自己群衆的智慧不能小看,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方法必定有它的道理,既來之則安之,該踩就要踩。隻是每回上天台前,她總忍不住把腳洗了一遍又一遍。

李沛雄示範翻谷粒的時候走的多是“回”字形,十分中規中矩,但是溫頌玩心重,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奇思妙想,有時候會走個迷宮,有時候踩兔子,有時候會以腳為筆畫什麼竹葉小狗一類的。

晚上收谷粒時,秦殊每每看到地上奇形怪狀的腳印總是忍俊不禁,一旁腦子上飄滿黑線的李沛雄有心想說溫頌幾句,看到自家大兒子的表情以後又打消了念頭,就讓他寵吧,反正不是自己跟溫頌過一輩子。

隻是這天晚上的氣氛有點怪。

從地裡回來後,一向态度溫和的李沛雄莫名黑着臉,吃晚飯時還好,礙着莫建國也在,李沛雄身上氣壓雖低,但沒有波及旁人,等秦殊送莫建國回去後,李沛雄就開始發難,沖溫頌說話陰陽怪氣夾槍帶棒。

溫頌這人心大,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還傻傻的回應,等李沛雄越發陰陽怪氣,她才反應過來是在對自己發難。

當下,她挨個複盤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菜炒熟了,翻谷粒的時沒搞花樣,老老實實回字形翻好,洗腳的香皂用的是秦殊特意給她買的……溫頌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出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李沛雄,遂一臉無辜地打直球:“媽,我是哪沒做好惹您生氣了嗎,您說,能改的我都改!”

李沛雄被她直白的問話噎了噎,她是個直性子的人,平時有什麼說什麼,沒想到頭一回陰陽人就遇上個比她還直的,拉不下面子承認自己刁難兒媳,遂冷哼一聲,陰着臉洗澡去了。

敵軍跑了,剩下溫頌一頭霧水,一旁目睹全程的秦康突然嘿嘿笑了兩聲,樂呵呵指着溫頌說“讀書讀書”,溫頌問他讀什麼書時,秦康又背過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說話。

溫頌的疑惑直到秦殊回來時才解開。

“什麼?!你要送我去上學?!”溫頌一臉震驚問道,說話的聲調比平時高了幾個度,話音剛落,隔着兩道牆的洗手間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秦康許是被砸到了,委屈喊了幾聲疼,被李沛雄罵了幾句,話裡怨氣十足,溫頌隔着兩道牆都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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