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晚剛洗完臉,手機響了,是□□消息的提示音,一看是許知妍的。
對話框裡是:晚晚什麼時候回來,暑假作業做完了嗎?
陳晚晚回複:還得幾天才回去,暑假作業一個都沒動呢!上班太要命了,下了班隻想睡覺,啥也不想幹。
:舅舅的店裡那麼累嗎?歲歲也不照顧這你點。
:已經很好了,是我體力不行,我已經比大家少幹很多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你來我往的聊着,不知不覺夜已經很深了。
陳晚晚最後一條消息還沒有回,手機啪的一生從手裡掉在了臉上,砸的她瞬間眼淚就冒了出來。
其實她想再從柳洋洋那裡打聽一下江寒升的,可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還有江寒升的□□,除了之前那條官宣的動态,她再也沒看見過他任何動态,她挺想同他說說話的,可是不知道怎麼說開場白了。
沒有任何身份,連打聽都像偷雞摸狗的行為,太難堪了。
而這個陳晚晚出去打工的暑假,江寒升帶着他的女朋友回了老家,還跟柳洋洋,柳盼龍他兩淺聚了一下。
柳盼龍很委屈的跟江寒升吐槽“升升,自從你走了,洋洋都不怎麼跟我玩了。”
江寒升看了柳洋洋一眼問道“為啥啊?”
還不等柳洋洋回答,柳盼龍就說“還能為啥,他喜歡許大校花,許大校花跟陳晚晚是好朋友,陳晚晚又讨厭我。”柳盼龍說道最後沮喪起來了,連聲音都小了。
他的話說完,江寒升愣住了,陳晚晚這三個字,像是被人用刀子從心底剜出來了一樣。
愣了一會,他用故作輕松的語氣問道“晚晚呢?下次出來可以叫上晚晚和許校花,省得她一個女生無聊。”說話時江寒升看了一眼旁邊的姑娘。
那麼相似的眉眼,身形,終究不是她!
要是她在這裡,肯定不會這麼畏手畏腳,這樣拘謹,她一定會跟柳盼龍狹路相逢,跟炮仗一樣,一點就着的。
“你見不上她了,陳晚晚跟着金祁歲,也就是許大校花的表弟去市裡打工了,估計要收假才回來。”柳盼龍猛喝了一口可樂,打了個嗝。
“她!很缺錢嗎?”江寒升推了推自己的近視眼鏡。顯然這話問的多餘了,錢,誰不缺啊!尤其是高中的他們。
“不止她缺,我們都缺,我們隻是沒有路子,她是金祁歲帶去自己家店裡的。”柳盼龍繼續說道。
“那個什麼金祁歲家裡開店,很有錢嗎?”江寒升心裡有些不暢快,難道陳晚晚是因為他有錢才跟他一起的嗎?不,陳晚晚不會是這種人的。
“有錢,比我們幾家加起來都有錢的多。”柳洋洋很平靜的叙述。
“挺好的。”江寒升憋了半天才說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