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晚好奇的問“金祁歲,你許了什麼願望?”
“想知道嗎?不告訴你。”金祁歲壞笑了一下。
因為他将紙反過去貼的,除非有人拿到撕下來才能看到,不然是看不到的。
“小氣鬼,不說就不說。”陳晚晚沒問出來金祁歲的。
她寫的時候自然也不能讓他看見了,于是用手臂邊擋邊寫,寫完貼到牆上,還不忘轉頭對金祁歲補上一句“不許偷看,誰看誰是狗。”
“切,誰愛看你狗爬的字。”金祁歲一臉的不屑。
兩人吃完了飯,走在回去的路上,盛夏的夜裡涼風習習,很是舒服。
吃完飯是挺适合散步的,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嘛!
“你明天做什麼?”金祁歲突然問了一句。
“不做什麼,衣服什麼都洗了,該收拾的也收拾了,後天就開學了,明天再舒舒服服的躺一天。”
“沒出息。”金祁歲嫌棄的看了陳晚晚一眼。
“你有出息,你明天去聯合國上班去。”陳晚晚很不服氣,她是學生,是祖國的花朵,她睡一天覺怎麼了?怎麼就沒有出息了。
“帶你去河邊去不去,釣魚去。”金祁歲有些興奮的問道。
“嗯……也行,你明天起來給我打電話。”
釣魚,對于陳晚晚來說是個很陌生的詞,因為她家裡離河邊很遠很遠,她很少去,隻知道山腳下有一條小河。
現在在縣城,縣城是有一條比山腳下那條小河還要大一點的支流。
兩人東拉西扯的就回到了學校,說了明天見之後,各自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金祁歲回去之後,還不等坐在床上呢,一進門他的一個室友就問他“出去約會了?”
男生賤兮兮的笑着,黑框眼鏡給他添了幾分猥瑣。
“你管的多了。”金祁歲沒有給他好臉色,直接就怼了回去。
“不是兄弟管的多,陳晚晚可不是你能勾搭的,她有合适她的人。”眼鏡男也不想跟他裝,他也覺得那樣略帶惡心。
“你有病吧?适合她的人?”金祁歲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向了說話的人。
“怎麼?這麼久了你不知道嗎?她跟我們鎮上一個男生,他們是一個村的,從小就互相喜歡的,你給人家棒打鴛鴦的有情人一拍兩散了。”眼鏡男很是鄙夷的看着金祁歲。
虧自己以前還幻想過成為他這樣完美的人,經過這個暑假的了解,什麼完美,就是個驢糞蛋,外面光滑裡面一包的渣。
他鄰居的外甥柳盼龍來舅舅家過了幾天,他很崇拜的跟柳盼龍說起金祁歲這個人。誰知道柳盼龍給了他心靈重重一擊。
說“什麼狗屁優秀三好學生,勾搭别人女朋友,趁人家不在,撬人牆角的壞東西。”
柳盼龍說的繪聲繪色,有鼻子有眼的。
這個時候金祁歲也沉默了,因為他說的是事實,他知道陳晚晚以前喜歡江寒升,現在為止他還不确定陳晚晚還喜不喜歡江寒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