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盼龍聽到許知妍說陳晚晚不來吃飯的時候,他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今天不見,以後他更難見到她了,更何況江寒升交代給他的事。
“大校花,你在問問她呗!”柳盼龍很是不死心的去求許知妍。
“你自己叫她吧!”許知妍又撥通陳晚晚的電話,将手機給柳盼龍。
柳盼龍剛拿到手機,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聽起來很開心的聲音“喂!妍妍又怎麼了?”
柳盼龍很是緊張手心和額頭都是汗,過了兩妙鐘才慢慢開口說“陳晚晚,是我,快點過來,我請你吃飯。”
“不吃,謝謝。”陳晚晚沒有一點點廢話,就把電話挂了。
金祁歲懶洋洋的說“晚姐真忙啊!電話一個接一個的。”
陳晚晚長歎一口氣“柳盼龍喊吃飯,不想去。”
金祁歲撐着腦袋的手挪了挪“有人請吃飯,怎麼不去?要是不方便帶我,我可以不去的,我一個人沒關系的,你要去就去吧!”
“不關你的的事。”随即陳晚晚又歪着頭看向金祁歲“你相信玄學嗎?相信人與人之間的磁場嗎?我跟柳盼龍好像就天生犯克,一看到他,唉?怎麼說的,就是他往我跟前一站,隻是一站,我就感覺很難受。”
金祁歲沉默了一會才說“年紀輕輕的還整上玄學了,不喜歡相處就不想處,人生苦短,遠離不痛快,在陪哥哥我待一會,哥哥等下請你吃飯。”
“好嘞,就當今天的陪玩費了。”陳晚晚沒有跟他客氣。
金祁歲換了個姿勢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閉着眼睛,感受着大自然的柔風。
心裡有一個大膽的猜想,柳盼龍喜歡陳晚晚,按照陳晚晚對柳盼龍的讨厭程度來說,柳盼龍是沒有理由往上湊的。
畢竟人性大多都是,你對我好,我才會對你好,你瞧不上我,我也懶得搭理你才是。
他與柳盼龍相處過,次數不多,也就一兩次,雖然他次次說話很不好聽,但是他跟陳晚晚說的最多。
有句話叫一個人跟另一個人說很多話,無論是好壞,廢話還是什麼話,都隻有一個原因,他喜歡那個人。
當然,陳晚晚不會知道柳盼龍喜歡她,柳盼龍應該也沒有告訴陳晚晚自己喜歡她的事。
原因很簡單,陳晚晚一開始跟那個與他有一面之緣的江寒升牽扯不清,而柳盼龍跟江寒升是好兄弟。
他就是再沒有道德,也不會去插足兄弟的感情,更重要的事,陳晚晚不僅不喜歡他,還對他很厭惡,那種厭惡是從小到大,日積月累,根深蒂固的。
陳晚晚看金祁歲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閉着眼睛不講話,在好奇心的趨勢下,她問道“金祁歲,你有讨厭的人嗎?”
“沒有。”兩字幹脆利落。
陳晚晚繼續追問道“那你有喜歡的人嗎?”
金祁歲擡起眼皮看了一眼陳晚晚,嘴角噙笑道“有啊!”
“誰呀?誰呀?”陳晚晚八卦的心達到了頂峰,随之還有一點緊張和忐忑。
“想知道啊?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娶媳婦的時候喊你過來吃席。”金祁歲笑的花枝招展。
“切,有什麼好神秘的。”陳晚晚不屑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