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祁歲見陳晚晚看着自己,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怎麼了?發什麼愣?被哥帥到了,不要迷戀哥,哥隻是一個傳說。”說完還甩了甩自己的頭。
“切,自戀狂。”陳晚晚翻了個白眼。
“嘻嘻,你剛剛也很狂。”金祁歲想起陳晚晚剛剛威脅程陽陽的樣子。
“那是,也不打聽打聽,林中一條街,誰是姐?”陳晚晚高傲的擡了擡頭。
“是是是,晚姐,當初小弟要不是你三番五次挺身而出,可就被人揍狠了。”金祁歲笑臉恭維着。
“知道就好,以後飛黃騰達了,苟富貴勿相忘。”陳晚晚又拍了拍金祁歲的肩膀。
“晚姐的救命之恩,小的沒齒難忘,無以為報。”金祁歲說着亂撥了一通吉他的弦。
“嗯……當牛做馬,你這屈尊降貴的也不符合身份?以……”說到這裡,陳晚晚立馬反應了過來,刹住了車。
尴尬的笑了笑不說話了,臉色微紅的低下了頭。
“還算有點良心,那麼,以什麼呢?怎麼不說了?”金祁歲看着陳晚晚笑的意味深長。
“沒什麼,好好練習你的吉他吧!别到時候得不了獎,我笑話死你。”陳晚晚惱羞成怒,分貝大了一點。
“嗯,好好好,都聽晚姐的。”
金祁歲沒有在逗她,開始專心練他的吉他了。
其實吉他這玩意他沒有學過,隻是之前摸過幾次,他也很沒有信心,即使在腦子好使,在不熟悉的方向還是難以大展身手。
陳晚晚又坐回凳子上,一手撐着臉頰,看着金祁歲來來回回的練習。
空曠的練習室裡,燈光略暗,窗上的玻璃起了一層厚厚的霧,此刻的他們像是處在世界一角的淨土裡。
沒有喧鬧,沒有愛恨恩怨,隻有表演者和觀衆,兩個最為共鳴的靈魂。
直到最後一節課的鈴聲響徹校園,金祁歲才停下,跟陳晚晚說“走啦!下課了,明天再來。”
陳晚晚如蒙大赦,點頭如搗蒜,連聲說“好的,好的。”
兩人出了練習室,很快就被擁進洶湧的人群,在黑夜裡各自分散。
陳晚晚一進宿舍就發現宿舍的人今天看自己的眼神跟平時不太一樣,具體那裡不一樣,她說不上來。
很快手機消息的提示音響了,她知道了答案,是許知妍的消息。
她問:晚晚,你今天跟歲歲什麼情況?怎麼把程陽陽打了?
陳晚晚回到:沒什麼,她犯賤,不打她打誰?活該。
許知妍又回:你們太沖動了,下課我看她去你們班主任辦公室了,你明天肯定少不了被他找。
我知道了:陳晚晚簡單的回了一下。
她有些抓狂,這女的,從小到大都一個樣,不是告訴父母,就是告訴老師,白長這麼多年了,沒有一點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