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鳥生拉上了家裡所有的窗簾,動作輕柔的打開二樓的房間。
甫一打開門,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味就撲面而來。
但是羽田鳥生面無表情的好似沒有聞到這難聞的氣味一樣,隻是瞪大了眼睛,去盯裡面躺着的一個身影。
房間裡是一個被捆住手腳的男人。
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說。
眼睛用黑布綁住,耳朵不知塞進去了什麼東西,隐隐能聽見點外面的動靜,卻又沒辦法靠歪頭弄出來,嘴上纏着繞頭好幾圈包起來的膠帶。
若有所感的,男人驚恐的從喉嚨深處擠出幾聲不明所以的嗚咽,但又因為手腳受限,隻能蠕動着向後縮去,極力想要避開門外的人。
羽田鳥生靜靜地看着地上仿佛爬蟲一樣蠕動身體的人,兩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麼,隻是突然的,他仿佛陷入幸福一樣的笑了起來。
“護山先生,真是太好了,我找到我的女兒了。”
護山保臼人說不出話,隻是克制不住的渾身顫抖,仿佛有什麼洪水猛獸一樣,避之不及。
而在他的面前,羽田鳥生笑的兩眼彎彎,嘴角上揚。
“隻是再留護山先生或許不太合适了,畢竟彌生可能會問爸爸,為什麼二樓的房間不能上去呢。”
他咬住自己的手指指甲,癡癡的說:“這可不行,這樣可不行啊......”
羽田鳥生瞪大的眼睛仿佛什麼動物的眼睛,眼白幾乎布滿整顆眼球,隻剩緊縮的一點黑色在中間,突兀的,這一點黑色轉而向下,緊緊鎖定護山保臼人。
“如果護山先生能再小一點就好了。”
他頓了幾秒,再次露出一個驚悚的笑來。
“對啊,”
“如果護山先生能再小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