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亂說。”
......
一路上滿是歡聲笑語,一到家,便見到小英和白嬸白天在門前站着。
滿臉焦急,見兩人平安回來,才松了一口氣。
羅青芝上前一一安慰,将事情告知小英和白嬸,以後可得看好年年,免得假戲真做。
可沒想到,白嬸居然連上茅房,都得抱着,一時間讓她哭笑不得。
第二日,羅青芝帶着白天和招娣,不等呂慧娘上門,便坐了進去。
呂慧娘一來,便見三人,一時間沒個好奇。
朝着身邊丫頭點點頭,便開口道:“羅老闆,你可真是好手段,一點傷沒有還得到如此好處。”
羅青芝不以為然,疑惑問道:“這不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難不成呂老闆還要失信于人?”
“呵呵,這點小錢,我呂家還不放在心上。”
伸手拿過地契,遞給羅青芝,“一百兩。”
羅青芝接過來,臉笑開了花,“還得是呂老闆,就是财大氣粗,我們家店小,多虧呂老闆照應。”
從懷中摸出一百零二兩,放在桌上。
“哦,對了,這二兩銀子,可是最先說好的食肆費用,一百兩是地契費用。雖說呂老闆大氣,可我們也不能含糊。”
“來來來,白天,招娣,趕緊和我謝謝呂老闆。”
白天招娣忙配合,臉上帶着真誠無比的笑容,“多謝呂老闆。”
話落,羅青芝帶着兩人就離開,還落下話來。
“明日我們來收屋子,呂老闆今日可慢慢收拾。”
絲毫不顧及慧娘難看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最後陰沉的出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回到酒肆,三人立馬爆笑。
“東家,你看到沒有,她那臉色可比變臉精彩多了。”
“可不是,一會兒黑一會紅。我說,東家,你怎麼賺到的,可真厲害啊。”
招娣立馬發問,剛剛那會兒可真是痛快。
白天更是激動,滿眼都是笑容,第一次見面就想揍他,還故作好人。
這下,原形畢露了吧。
羅青芝心裡也暢快,一百兩買下,可真是值得。
吆喝上白天,“白天,下響去催催,可不得讓他們礙着我們家生意。”
“得嘞。”
白天高聲回應,這事他擅長。綿長的聲音尾調,瞬間引起衆人齊齊大笑。
“哎喲,看來我這來得正是時候。”
羅青芝一回頭,便見陳祁安帶着阿福兩人,兩人風塵仆仆,可見在外奔波已久。
“陳東家,你這些日子可去哪兒了。前幾日思思還說你未回來呢。”羅青芝向前,一臉驚喜,可好久沒見呢。
陳祁安揮揮手,“先别說,羅老闆,趕緊給我們上點吃食。”
羅青芝立馬示意招娣,立馬跑去了後廚。
帶着阿福坐下,平日裡阿福一直站着伺候,最近幾日,可真是勞累壞了。
待喝下慢慢一大口水後,陳祁安才感覺心頭舒坦。
“這段時日,我們去了一趟京城,醉相逢和醉仙居的酒也準備賣往京城,好不熱鬧啊。”
“這一路,還遇到山匪,還好到了儀甯界内,若不然,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
陳祁安說着這一路見聞和最近發生的事情,羅青芝靜靜聽着。
待到招娣端上吃食,兩人狼吞虎咽,吃飽喝足後,陳祁安才緩緩開口。
“羅老闆,你得準備起來。”
短短幾個字,讓羅青芝面上一喜,難道?
感受到她灼熱的眼神,陳祁安也不賣關子,點點頭,“督酒官已經确定,不日便會下發官府,相信近兩月便可到洪陽。”
“可知何人?”羅青芝立馬問道,這可得結合督酒官愛好,她才能選定酒類。
“儀甯府應該是嚴懷安大人,據說喜好不定,平日走南闖北,無人能知他真實愛好。”
陳祁安心裡也歎息一聲,沒想到,跑了一趟,還是沒弄懂大人喜好。
着實有些垂頭喪氣。
羅青芝卻不以為然,隻有這樣,才能更好比試酒品好壞。
心中一陣陣激蕩,看來得好好準備起來。
陳祁安擦了擦嘴角,收拾了下衣衫,不忘囑托。
“多日未回家,多謝羅老闆款待,消息就抵這頓飯錢。”
畢竟,就算你要,我也沒有。
羅青芝不由覺得好笑,第一面如此俊朗公子,居然也有賴賬的一天。
無奈點點頭。
阿福跟在後面一臉得意,好似吃白食是什麼好事一般。
“羅老闆,雖然你酒好,可對手衆多,釀酒師傅更是數不勝數。此次督酒會,不僅允許酒肆酒樓參與,就連單獨的釀酒師傅,也是可以以個人名義參與。你可得多加小心。而且,還有我們醉相逢。”
話落,便一點不猶豫,立馬轉身離開。
羅青芝反而激起一絲戰意,他們不錯,可我也不差。結果如何,我們走着瞧!
時間緩緩過了兩月,這兩月,酒肆生意交給羅家爹娘照看,而羅青芝全心投入酒曲制作。
徐常明也忙于镖局事物,漸漸将镖局穩定下來,生意也做了起來。
唯一開心的便是,年年會叫人了。
第一聲叫“娘”,喜得羅青芝抱着哄玩好一會兒。
小腳丫也止不住的用力瞪着,在床上翻身也越發利落。
時間,總算到了官府通告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