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毫無畏懼,環視一周,“難不成是都是你家?還是今日呂掌櫃你吃多了鹽。”
“閑~得~蛋~疼~”
此話一出,周邊立刻爆出一陣陣笑聲。
“自古鄉村為農家所有,既有官府管轄,又哪裡輪的上你一區區酒樓。沒錯,我是鋪貨村莊,可那有如何?”
“我們大齊律令,哪一條哪一款規定,我不能在鄉村城鎮做生意。你說!”
不少人臉上露出滿滿的驚愕,沒想到羅青芝畫風如此犀利,居然扯上大齊律令。
王叔看向羅青芝的臉上,也多了一絲欣賞。
石雲松忍不住合上手扇,賣徐常明羅青芝一個好。“不錯,生意之道,本就誰有本事誰擁有。羅東家憑本事所得,既如此,衆人何須咄咄逼人。”未直指呂德順,給他留下一絲顔面。
而呂德順和呂慧娘的臉卻是格外難看,滿臉怒色。可對上石雲松,卻敢怒不敢言。略微收回眼色,掩蓋其中壓抑不住的陰冷之色。
衆人眼神随着石雲松的身影一動,注視到羅青芝等人。
“久聞大名羅東家,江镖頭,我們賽場見。”
聲音落完,朝着兩人淡淡一笑,邊帶着随從從一旁離開。
羅青芝并未回答,想必對方也是同樣想法,不然怎會立馬轉身離開。
見狀,呂德順陰沉如水,眼光從鋒刃刀刀逼近,眼神從羅青芝身上掃過,道:“既如此,那我們就賽場見,還請羅東家...自求多福。”
“哼。”
呂慧娘緊跟其後,怒哼一聲,随即跟着呂德順離開。
徐常明帶着羅青芝辭别王叔後,便上了馬車,一上車,便緊緊摟住羅青芝。
“芝芝,你可真是厲害。”
雖說相信,可看她孤身闖酒賽時,心中還是一陣陣忐忑,恨不得揮劍一個個幹掉。
可酒場不如镖場,有不同的規矩和道理。
隻是,沒想到這簡單報名,卻引起如此風浪,三日後還不知如何呢。
顯然,徐常明的心裡一點也不平靜。
镖局可以段時間托付,隻是,這督酒大會,看來還得陪着度過,他才安心。
羅青芝感受到徐常明的心跳,周身的擔憂是藏都藏不住。雙手緊緊回抱,頭緊緊靠在肩上,從對方的體溫中汲取溫暖。什麼也不想說,抱一抱,便是最好的回應。
緩緩間,徐常明心緒慢慢平靜,擡起頭,輕聲說道:“沒事,我應該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
自己一定能保護好她。
羅青芝不由想笑,哎呀一聲。
這現在随時輕聲撒嬌,已變成家常便飯,看看,誰知道當初的他,也有如今的一天。
“好啦,徐大哥,隻是簡單釀酒而已,難不成還能殺得了我?”
而且,徐常明還跟随其間,有什麼好害怕的。
“好好歇息一會兒,等會我回家還得好好整理呢,你可得幫我。”
徐常明頓時茫然,平日都是自己忙,有什麼需要他幫忙?
羅青芝瞬間故作委屈,“好吧好吧,現在是得到後就不再付出,連釀酒也不肯出一絲力氣。”
此話一出,徐常明立刻丢盔棄甲,滿口答應。
“我做我做,叫我洗腳我都做。”
“這還差不多。”
羅青芝破涕而笑,兩人緊緊相擁,一時間,馬車内安靜了起來。
不一會兒,便到家中,可剛準備跨入門内。
徐常明神色一凜,便見圍欄角落處,一男子正偷偷觀察院子。
見人是王大勇,羅青芝本想一沖而上,徐常明卻拉住他。
原來,王大勇仿佛察覺門口有動靜,正從牆上摔了下去。
而羅青芝站在門口,看見他一瘸一拐的身影,略顯蹒跚。
而陽光照射下,有幾根銀發,在陽光下似也随之有光。
羅青芝心中毫無波瀾,若不是她來,真的羅青芝還不知如何。而呂家人将其視為棋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不過,她卻慶幸,王大勇未以孩子作為要挾,算他還有點人性。
接下來兩日,羅青芝和陳祁安陳思思見了一面,可未曾想,江賀居然抛下镖局,也随之而來。
“思思,思思,你理理我吧。”
前幾日,江賀這心直口快男孩,直接問陳思柔,何時嫁他。
羞得陳思柔立馬瞪了她一眼,随後立即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