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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九宮坊創立第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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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期限轉眼已經過去了半年之久,半年裡,九宮坊當真是成為了徹頭徹尾的魔教,鏟除異己,吞并小門小派。半年裡,我的觀音妙淨三十二劍才練到第三十劍摩呼羅伽,第三十一劍人我卻如何也參悟不了,莫非我當真是魔,連人都算不上?

喝口茶冷靜冷靜,有點塞牙。秋鶴特地為我尋的這觀音茶屬實不錯,配上從慶城山特地引的一條寒溪,更塞牙了。

“阿姐。”他這一聲阿姐當真是風情萬種,這幾年阿姐這兩字叫的倒是愈發親切了。秋鶴從身後懷抱着我,膩着聲音在我耳邊說,“我找人給你打造了新的面具,你看。”

檀木盒之下,金銀交雜,雲紋生長,鸢鳥仙鶴相伴。我拿起面具在手中掂量了幾下,沉甸甸的,足金,不錯。

他獻了讨人的寶貝便自然地落座對面,随意的躺在地上,撐着腦袋,裝作一副高深的模樣,這江湖之上估計無人比他更為悠閑了。思考片刻之後,又在預料之中湊近,打起了壞主意。“阿姐,我想給全宮上下都打造一副新面具,而且要用這天下最好的金銀。前幾日,我去那了無樓做生意,他們後山的那座銀礦我眼饞很久了。”

“然後呢?你要把他們連樓帶礦搶過來。”我不再去喝那塞牙的涼茶,而是靜靜地聽他講故事。

“那小破樓我都看不上。”他擺了擺手,臉上難得露出嫌棄的表情,一雙狐狸眼轉來轉去又在我身上謀劃些什麼。“我是真的同他們做生意的,但是他們緊閉樓門,将我堂堂九宮坊坊主拒之門外,你說這生意還怎麼做的下去?”他一直都很喜歡編故事,編到高潮之時,亮晶晶的眼神估計連自己都被編排進去了。

“難道不是因為打不過才被拒之門外的嗎?”聽故事聽的過于口渴了,還是喝點這塞牙的涼茶吧。九宮坊在做生意不成并且打不過的情況下,派人将了無樓圍了起來。這消息早就傳到了我耳朵裡,不過我倒也不覺得奇怪,了無樓雖在江湖上沒有什麼名氣,但我曾得知有一得道高人隐居在此,或許真有機會見見符觀音口中的仙人。

“阿姐,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呗。”我眼看着蘿蔔頭愈發成熟,連撒嬌都不似以往那般嬌羞,如今就着低沉的聲音,故作着姿态,到令我有些别扭。他如今應當是十三四歲的年齡了,一副做派既不像父親也不像母親,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

“不,最近,忌諱動武。”自從那一戰後,我便明白了我與黃一白之間的差距。再凜然的殺意都會被虛無的善意如春風般化解。八年的懸賞令,賺了多少銀兩,又殺了多少人呢,我是全然不記得了,隻記得這慶城山上埋了許多屍骨,镌刻着我的罪名。所以我嘗試去養一養這善意,這一半年才練到了第三十劍,可終究還是差點什麼。

見我拒絕了他,他倒是不似以往那般惱羞成怒,心裡估計早就想好了對策。

“這觀音茶阿姐還是别喝了,免得心涼。”他賭氣一般全數将這兩罐茶拿走了,還是孩子脾氣。

這兩日氣候算是回暖了些,倒顯得窗外的寒梅沒那麼挺立了。不過今日我的心情實在是不錯,除了那個貪吃的家夥。小家夥以往無人知曉,蜷縮着步伐直盯着桌上那碗白粥,數月前強抱着虛無的善意養了這黑貓,沒想到是個沒良心的,竟然偷吃我的早飯。

“大人,大事不好。”

“出去”那小侍女本就是急匆匆的,看着敞開的大門,不知禮數地闖了進來。我剛從床上起來,那金絲銀皮面具未曾來得及到,就那樣和她來了短暫的對視。雖然蘿蔔頭規定過見我真顔者必死,但強懷着善意,最終隻是呵斥她一句。

我還在屋内整理着裝,那小侍女更是膽大妄為起來,“赤銅宮傳來消息,坊主被了無樓的劍陣傷了心肺,如今性命垂危,請.....”

性命垂危?一群畜生,那黑貓識趣地溜走了。我快步來了這杏林宮,“溯源,你給我出來。”當初修着杏林宮時就不應當栽這麼多樹,繞來繞去自己倒是迷了路。

“你們宮主呢?”杏林宮唯一的小斯,也就是溯源的徒弟的餘晖緊跟在我身後,跟着我光着急。

“大人,您知道師父神出鬼沒的,我也不知道啊。”她好聲好氣地招待我,但我卻懶得回她話。

“再不出來,除了你這滿山的花草。”很好,他是個有骨氣的。當初就不應該把他強搶過來,要不是看他有幾分姿色,我會大費周章把他從那些老頭手裡搶來。明明是個大夫,這些年在我九宮坊救過的人屈指可數,要不是我這劍陣困住了他,早就卷鋪蓋走了。說不定,這人巴不得秋鶴駕鶴西去呢。

“我數三聲,你這小徒弟的左手就作廢了。”我記得餘晖的手是個左撇子,但是不知道他的左右如此嫩白,如那嫩豆腐一般白淨可口。他半跪在地上,也不向我求饒和他師父一樣都是硬骨頭,但我最喜歡摸摸硬骨頭,拿劍摸最好。

“餘晖,你的名字怎麼寫來着?”我數着筆畫在他的手心比劃着。

“你不是說過忌諱殺生嗎?”他倒是慢悠悠拿着六年的破扇子出來了。

“斷手後活着的人多的是。”我真的不想和他這種閑人鬥嘴,但也不能讓自己吃虧。

從九宮坊到了無樓最快的腳程也要一天時間,就算是坐上從彌勒山莊搶來的千裡馬車,也隻能壓縮到半天左右。馬車内,焦急的隻有我一人,隻有我一人是至親。

“你要是能救下他,我就放你走嗎,随你去哪。”我聲明我這不是在求人,而是在威脅他,因為他知道救不活,他心愛徒弟的小命自然難保。

“一切為了自由。”他倒是高尚起來,這些的夥食費、草藥費、房費我都不曾與他計較。就連之前垂憐的美色,也被這破扇子遮去了,當真是虧死了。

五劍,他本就身子骨瘦弱,硬生生地挨了五劍,再挨一劍,他當真成為了個活骷髅。我和他說過不能将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他就是不聽,偏要自己率人攻打了無樓,卻被敵方擒賊先擒王害了自身。

趕在秋鶴未斷氣之前将溯源帶來了,我也就放寬了心,隻是要提防這閑人起了歹心。畢竟在他手中還未曾有人先去見了閻王,秋鶴的命算是有了保障,但這鶴宮裡的雜碎也要教訓一二。

帳篷外是難得豔陽天,卻叫人暖和不起來。“晏子,你知道該怎麼做。為師便不親自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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