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追上去質問,可是他沒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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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盡生推開他房間門,還沒進去就被煙味嗆地退出來,等到稍微能接受一點後才進去。
屋内窗簾緊閉,白盡生打開燈,就看到羅殊禮坐在窗戶旁的沙發上。
“你什麼情況?什麼時候學會的抽煙?”
“還有,你怎麼進照華了?要不是杜曉跟我說,連我都知道。”
杜曉是他們初中同學,高中跟羅殊禮一個班,大家都以為他會去長清,沒想到去了照華,他沒有羅殊禮号碼,轉頭問了他的朋友白盡生。
白盡生也不知道,以為他是開玩笑,但他百般保證是真的後,他才半信半疑問羅殊禮,羅殊禮沒有回他,他又去問夏時花。
他們住得近,如果是同一個學校她肯定知道,沒想到夏時花回了個‘是’
他料到羅殊禮報道之後不會住學校于是趕緊來他家裡,沒想到還真在。
白盡生過去,将窗簾拉開才看清羅殊禮神态。
他雙目緊閉,眉宇間隐約有個川字,胡子刮得很幹淨,就是眉毛好像都修剪過,明明精神頭很好的樣子,為什麼白盡生感覺他很頹廢,大概是他手裡叼了根煙吧。
剛剛不滿質問的語氣,也不禁軟下來,雙手抱胸,靠在複古格子窗上,“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
“不過真羨慕你,照華很多我們老同學,以後可以經常聚,不過你應該不喜歡聚會。”
羅殊禮依舊不吭聲,白盡生自顧自地說道:“小薔也在那,你跟她比較熟,而且家住一塊周末還能一起回來。”
說起夏時花,白盡生像是想起什麼,語氣加速了些,“小薔是不是戀愛了?我今天刷到新聞上說她跟經常合作的短劇男演員戀愛了,也不知道真假,我還想當面問她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面。”
“戀愛又不是結婚,大驚小怪什麼?”
久久沒說話的男人開了口,白盡生這才注意到,他什麼時候睜開眼了。
“話是這麼說,但她如果是我們中第一個戀愛的,是不是要請我們吃一頓,而且現在還是短劇女演員,得吃一頓大餐才行”
“吃什麼飯,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分。”
白盡生笑着笑着,笑不出來了,縱使他再怎麼神經大條,也察覺出一點。
隻是,他有點不可置信,羅殊禮怎麼對她?
正常情況下不是夏時花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