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第一青樓:枕間樓,爆出重磅消息!
從來“賣藝不賣/身”的絕代花魁:花鞘,破天荒的,要拍賣她的初/夜!
這天晚上,枕間樓大堂人頭攢動,喧嚣震天。
“五百兩!”
“八百兩!!”
“我出一千兩!!!”
男賓們全都瘋了,為了和花鞘共度春/宵,一個個恨不得傾家蕩産。
我們的主角花鞘,卻置身事外,毫不關心。
她遠離人群,側卧在一座高台上。
身披輕紗,美目低垂,斜倚熏籠。
時不時,撚起一顆櫻桃,送入紅唇。
看上去,不像侍奉男人的窯/姐,反而像垂簾聽政的女帝。
“老子豁出去了!”
突然,一個披着盔甲的中年男子跳起來大喊:
“老子出白銀三千兩,包下花魁初/夜!!!”
“……”
人群愣了一下。
三千兩,就算對皇親貴胄,也是一筆巨款啊!
“嘿嘿,服了吧?”
男子名叫高禅,是當朝骠騎将軍。
他瞥向花鞘,得意一笑。
“……”
然而,花鞘對他“一擲千金”的行為,毫無興趣,眼都不擡。
這時,一個低沉清冷的聲音響起:
“三萬兩。”
“!!!”
這下,人群徹底傻了。
枕間樓老鸨的下巴,直接砸到地上。
大家瞠目結舌,望向聲音的來源。
角落裡,坐着一名年輕的黑衣男子。
面容俊美,眼眸深邃,氣質優雅。
正是山海王莫蛟的第五個兒子——莫惜歡!
“哎呀,五公子居然來啦……”
“他長得真俊,就是讓我倒貼錢,我也願意服侍他……”
藝女們一看,臉色羞紅,激動的耳語。
“卧槽,莫五公子都出手了,咱們還争個屁啊……”
“沒意思,散了散了……”
男賓們大受打擊,罵罵咧咧,紛紛散去了。
“……”
花鞘終于有了反應。
她微微挑眉,望向莫惜歡的方向,嘴角淺勾,意義不明。
“媽/的……這小子怎麼也來湊熱鬧……”
高禅眼見“到手的鴨子飛了”,惱羞成怒,恨不得沖過去暴揍莫惜歡一頓。
然而,他隻是一個将軍,對方卻是莫蛟的兒子。
莫蛟可是當世枭雄,連皇帝都不敢惹!
高禅深吸一口氣,當即改變策略,快步走向莫惜歡,點頭哈腰,開始套近乎:
“五公子,您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骠騎将軍高禅呐!”
莫惜歡舉起酒盞,淺抿一口,才淡淡開口:
“晚輩愚鈍,不記得您是?”
“十三年前,中原大軍剿滅西域的時候,我還是您的部下呢!”
“雖然您當年隻有九歲,卻一馬當先,帶領咱們殺出了一條血路!”
“您的飒爽英姿,令高某作為長輩,也欽佩不已啊!”
“噢。”
莫惜歡似乎想起來了,對高禅笑了笑:
“您是高禅将軍,當年血洗西域聖山的大将之一,對麼?”
“對對對!”
“不過,當年我隻殺了二十多個西域人,比不得公子您,殺敵無數,功勳累累……”
“哪裡哪裡。”
“晚輩隻是狂劈亂砍,領軍作戰方面,還要向你們這些前輩請教……”
“……”
不遠處,花鞘靜靜望着互相吹捧的兩人。
表面不動聲色,眼底暗潮洶湧。
高禅拍了半天馬屁,忍不住開門見山了:
“話說回來,五公子可否手下留情,将花魁的初/夜讓給高某吧!”
“您平時不缺美人伺候,不像高某,攢了八年私房錢,才湊出三千兩,換得花魁一夜!”
“有何不可。”
莫惜歡寬宏大度,點點頭:
“既然高将軍是讨伐西域的大功臣,理應享受美人慰藉。”
說着,看了花鞘一眼,意味深長:
“如此,晚輩就隻能,忍痛割愛了。”
語畢,就要起身離去。
“五公子,請留步!!”
枕間樓老鸨卻着急了。
高禅出了三千,莫惜歡出了三萬……
要是放走後者,她簡直血虧啊!!
她一邊挽留莫惜歡,一邊給花鞘使眼色:
“阿鞘,你過來說兩句啊!!”
“哼。”
花鞘冷冷一笑,似有決意。
她終于伸了個懶腰,起身下榻,緩步輕搖,走向兩人。
“高将軍,五公子,你們誰也不用走。”
“阿鞘的初/夜,可以分為上下兩場,你們一人一半,如何?”
“什麼?!”
老鸨一驚,喜笑顔開。
本來,花鞘選擇莫惜歡,她已經很滿足了。
沒想到,花鞘胃口大開,兩個都要。
她可以淨賺三萬三千兩!
不過,表面上,她還是要關心一下:
“可是,阿鞘,一夜侍奉兩位客人,你的身體會吃不消吧?”
“無妨。”
花鞘眼波流轉,狡黠一笑:
“難得高将軍與五公子同時到訪,阿鞘自然是要,一網打盡的。”
“哈哈,有何不可。”
莫惜歡毫不在意,甚至覺得有趣,就答應了。
“啊?這不妥吧?”
高禅卻想“獨占美人”,但又不敢得罪莫惜歡。
思來想去,一咬牙,退了一步:
“那,我得在莫公子前面,要花魁的上半夜!”
“那是當然。”
花鞘用指尖劃過高禅的臉龐,媚眼如絲:
“你高将軍的順序,本來,就在莫公子之前。”
“嘿嘿……那就走吧……”
高禅被迷得七葷八素,拉起花鞘就走。
一進入閨房,就急不可耐,把她扔到榻上,栖壓上去,撕扯她的衣服。
“哈哈,高将軍,輕一點,癢得很……”
花鞘一邊欲拒還迎,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将軍,剛才五公子提到,您是西域一戰的大将啊?”
“害!我不算什麼!”
高禅一邊動作,一邊心不在焉的回答:
“最厲害的,當數莫蛟大人,幾乎以一人之力,剿滅西域,血洗大漠!”
“還有那莫惜歡,年僅九歲,卻屠盡上千戶西域平民,真是惡魔之子!”
“說到惡魔之子……”
花鞘紅唇淺勾,緩緩問道:
“那,您可聽說,西域有一個聖子?”
“知道啊!”
“聽說,那個西域聖子死裡逃生,來到中原,一直在為族人複仇呢!”
“聽說他成了殺手,擅長易容,十年來,已經殺了幾十個中原将領!”
“真是陰險狡猾,令人防不勝防!”
“嗯。”
花鞘笑了笑,語氣平靜:
“那個西域聖子,就是我。”
“……”
高禅一頓,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花鞘那傲人的雙/峰,和纖細的柳腰。
随即,松了一口氣,嗤之以鼻:
“呵,開什麼玩笑,你明明是個女子……”
話沒說完。
嚓!
花鞘手指上的金屬銀環,驟然伸出一雙利爪,刺進高禅的心髒!
“唔!”
高禅身體一僵,瞳孔驟縮。
身下,花鞘的五官開始扭曲,肌肉開始蠕動。
伴随着“沙沙”聲,一頭黑發,變成血紅色。
整張臉,整個體型,全部大幅度變化,變成了年輕男子!
那是一張精緻絕美的臉龐。
眉目狹長,睫毛冗細,鼻梁秀挺,嘴唇涼薄。
像一塊紅色瑪瑙,令人難以側目。
男子擡手,輕撫高禅的鬓發,微微一笑:
“我好像,從沒說過,我是女人啊。”
“咳……”
高禅渾身脫力,滾下床榻,口吐鮮血。
瀕死之際,望着陌生的男子,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