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力氣一直……挺大的啊。——謝裕」
謝裕:“為什麼這個藥店裡好像還有很多物資?”
如今末日已經過了很久了,衆多營地也建立起來,小鎮資源應該也瓜分得差不多,像藥品這樣的稀缺資源肯定是最先被搶空的,怎麼還會有富餘。
蕭哥走上前來,淡定地看着裡面的喪屍,越走越近,那喪屍看到人影靠近也越來越激動,從裡面沖了出來,用自己的頭猛烈的撞向玻璃,玻璃的防盜提示聲瞬間響起。
當三人走開,那喪屍又朝裡面遊蕩走開了,這警報聲才逐漸消停,其他商戶裡面被關住的喪屍也早就騷動了起來。
蕭哥開口說道:“這就是原因,這件藥店是這幾條街裡面警報最靈敏的,以前這附近喪屍更多,每次一旦我們想要進去,就很容易觸動這個警報聲,然後引來更多的喪屍……不過後來,我帶着人來聯合清理過,哼……沒有想到還沒有帶他們真的進來,他們就都死了。”
付琅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衛姐很可能會來這裡嗎?”
“不确定,我們到樓上看看去。”
姓蕭的和付琅兩人一唱一和的就往旁邊的另一家店走了過去,絲毫沒有人關注到剛剛被貼臉開大的謝裕。
謝裕:“這個鎮子上沒有其他勢力嗎?”
謝裕跟在兩人身後進入了旁邊的一家餐館,看來當時災變的時候正是飯點?桌上的事物殘渣已經變得沒有樣子,隻有一些蒼蠅圍着在轉。
這次是付琅先回答謝裕:“當然有,如果不是蕭大哥帶人來清理過,這邊喪屍數量隻會更多,比起城市另外一邊那些一眼就能看清楚的毛坯房,這邊還有很多零散的喪屍,各種各樣的警報,清理難度很大,久而久之,雙方也就形成了對峙勢力,那邊雖然内部紛争不斷,但是也沒有來這邊找過什麼麻煩。”
謝裕點了點頭,這還是付琅第一次和自己說這麼多話,正當付琅拉過去看牆上挂的那副有些奇怪的畫時,忽然聽到蕭大哥的一聲驚呼。
兩人連忙沖上了樓,隻見到原本用來做住戶的二樓,光是樓梯過道就堆積了數不清的喪屍屍體。
看這個情況,衛姐在這裡的概率應該不大,即使有,也沒有人想在這堆屍山裡尋找。
幾人将這屍堆裡還在嘶吼的喪屍解決了很多,防止他們吸引來其他的東西。
蕭哥走在排頭,熟練地清理着這屋子裡面的障礙,随後來到一扇窗戶的面前,窗戶是老式的推拉窗戶,但是上面卻滿是灰塵,牆面還印着已經發黑的血迹。
“蕭哥?”
看着正在沉思的蕭哥,付琅還是輕聲出口詢問。
“我和衛琳之前來這裡查探過,想試這個窗戶很久了,隻不過顧慮太多……”
謝裕最聽不得人婆婆媽媽,是啥就幹啥就對了,講這麼多前因後果幹嘛。
謝裕:“這位蕭哥,想怎麼做,你直說。”
蕭某人伸手擦了擦玻璃上的灰塵,時間太久,上面的灰塵污垢已經深深印在上面,蕭哥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将其中一角擦幹淨。
聽着擦玻璃的聲音,身後的兩人都不禁皺了皺眉,好一會兒才順着視線看過去。
原來這扇窗戶的對面正是剛剛那個藥店的二樓窗戶,而對面窗戶正夾着半截喪屍,還在不斷掙紮着嘶吼着。
付琅輕輕彎腰看了看,“看這個腐爛程度,應該沒死幾天。”
謝裕眯了眯眼睛,抱着雙手在屋子裡踱步起來:“話說蕭哥,咱們這如今跟着你得罪了拘留所的人,我琅哥的小木屋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那位衛姐還立場不明呢?您就讓咱冒險沖這個藥店?靠譜嗎?”
“一,我現在需要找到衛琳,既然那喪屍很新鮮,說不定她正被困在二樓;二,既然對面這樓還沒有什麼人探索過,那也可以暫時作為我們休息的營地,為之後做打算;三,我們不用的藥,其他營地倒是想要,以物換物倒也算成了傳統。”
蕭哥直起身子,氣定神閑靠在牆上,将這個棘手的問題又丢在了謝裕面前。
付琅:“我信蕭哥。”
謝裕:“你……算了,反正都這樣了,也不能比現在更差了。”
謝裕看了看幾人身上疲憊的神情,還有為數不多的幹糧還是決定妥協。
蕭哥拿起剛剛子在廚房裡面順的巨大鍋鏟,付琅也端起自己的弩箭,此時蕭哥才伸手去推窗戶。
可這窗戶的滑道十分澀,推了半晌都隻推開一點,且聲音還十分刺耳。
謝裕看不過去,正好瞥見原屋主人的那些文玩,挑了一個最重且醜的石頭,徑直朝玻璃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