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受害者家屬需要了解它
虎杖悠仁此刻的表情實在稱不上聰明,不過換誰來都不會好到哪裡去。畢竟他才上完體術課,就被小花同學拉到了醫務室,在沒有任何解釋的情況下躺到醫務室病床上,并被抽了一大管血——真不知道該說他心大,還是該說他毫無戒備之心呢。
現在嘛,當他聽見小花一臉嚴肅地強調自己是姐姐時,他頓感生活的戲劇性。
虎杖悠仁:所以現在是糾結自己是姐姐還是妹妹的時候嗎?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己的腦回路過于正常了。
日向花攤開手,一臉無辜:“沒辦法,我已經嘗試過改變脹相的想法,但他實在不改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我好歹要占據個前輩的身份!”
随即她又陷入沉思:“好像隻有霓虹會這樣分輩分?不管了,反正我不要做妹妹!我得是姐姐,妹妹什麼的太被動了,才不要!”
熒的目光忽然投向了恰斯卡,恰斯卡佯裝看不見,隻是微不可察地咳了兩聲。五條悟站在旁邊挑了挑眉,滿是興味,像是嗅到大瓜的猹,硝子也是抿了抿嘴,然後一本正經地看向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撓撓腦袋,總覺得氣氛有些怪異,不過還是先解決了心中的問題:“為什麼叫我弟弟?我的爸媽隻有我一個孩子,爺爺也沒有說過我還要兄弟啊?”
脹相此刻的情緒激昂,拉着虎杖的手哭地涕泗橫流,炸毛的雙馬尾此刻也蔫蔫搭搭的:“歐豆豆,我的歐豆豆!”
他哭的沒有什麼聲音,但周身凝聚的咒力足以看得出他是多麼激動,仿佛下一秒就會不由自主地發出「赤血操術」。而且他還在不斷地陷入自責:“我沒有保護好弟弟,甚至沒有發現妹妹……該死的加茂憲倫,我一定要殺掉他!”
眼見着脹相越發着相,家入硝子不得不提醒一句:“咳,要複仇的話,先把虎杖松開如何?這麼特殊的身體,别給我搞壞了。”
脹相雙手一抖,立刻觸電般松開——果不其然,皮糙肉厚的虎杖已經被捏紅了手腕,可見其力度之大。
脹相的表情更加可憐了,幾乎要化作黑泥癱在地上:“我弄傷了歐豆豆,弄丢了依莫托……弄傷了歐豆豆……依莫托……”
日向花隻覺得她現在一個頭兩個大,扯着嘴角微笑道:“脹相大哥、脹相大哥?脹相?……大哥!”
像是觸發了關鍵詞,脹相渾身一激靈,彈簧似的蹦到了小花面前,雙眼還帶着淚花,但整個人卻精神起來了。他似乎想抓住小花的雙手,但及時收住,隻是緊緊握住自己的雙拳,近乎希冀地問:“可以再喊一遍嗎?”
?
日向花忍不住後仰,半是疑惑道:“……大哥?”
脹相的表情變得詭異地興奮起來,他又問:“可以再喊一遍嗎?”
“……”日向花的表情變得一言難盡,還在發懵的虎杖不由得側目。
正當小花準備開口說什麼時,一雙戴着黑色皮手套的修長雙手伸了過來:“這位……疑似咒靈、或是來自深淵的脹相先生,請不要過于湊近我們的探索者。”
脹相扭頭一看,是那位叫做恰斯卡的青年,似乎與那位叫做熒的人來自一個地方,有些微妙的是,這位叫做恰斯卡的女性,身上也似乎有着他熟悉的氣息。在有了這個答案後,脹相忽然就變得有些迷茫。
而恰斯卡隻是挑眉道:“不然我會擔心,不小心把你當作敵人,而出手祓除掉——那可就太麻煩了。”
五條悟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熒的身邊,一幅十足的看熱鬧吃瓜的表情——這實在太有意思了!至少對他而言,不論是所謂的深淵,或是與人類有血緣關系的詛咒,還是跨世界的陰謀……這簡直……很瘋狂啊!
五條悟笑得十分燦爛:實在是,太久沒有這種高昂的情緒了!
“嘛~”五條悟忽然發出了蕩漾的聲音,惹得身旁的熒側目,不遠處的硝子直接擲來一把手術刀。
五條悟優雅地擡起手,那把刀就這樣停在距他半厘米的面前,“太有意思了,忽然特别想去找老橘子的麻煩呢,不然總覺得對不起這麼好的情緒哎~!”
“雖然老橘子很可惡,但這不對吧?”日向花一頭黑線。
虎杖悠仁不明所以,硝子表示果然如此。
熒的話,隻是微微低頭思索,然後道:“以普遍理性而論,不是不行,但最好帶着前因後果。當然,物理震懾是必要的前提,畢竟他們不太能聽明白别人講話。”
五條悟笑嘻嘻的:“對吧對吧,老橘子們最喜歡的就是自說自話了!”
日向花沒忍住看熒:“熒是和帝君呆久了嗎?剛剛的話……真的好像!”
熒輕笑:“因為要建立這個聯盟,就難免和璃月七星打交道,又因為在璃月的地方,也就不免要告知帝君以表敬意,即使他已經隐退衆人眼中。”
接着熒又輕“啊”一聲,“不過現在在提瓦特大陸,已經沒有真正意義上執政的神明了,有的也隻是在人間的代行體。”
“代行體?”日向花抓住了關鍵詞。
熒點頭:“是的,或許可以理解為如雷電将軍那樣的人偶,不過形态各異,或許是人身,或許是蝴蝶,或許是清風,這要看祂們的意願。”
“哇塞!”日向花一臉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