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意思,讓你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彈琴,看起來總感覺在虐待小孩。”日向花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收起沙發來。
“诶嘿~那不如小花為我帶一瓶這個世界的好酒來吧?”溫迪建議道,“這個外形要喝到酒,果然還是很難呢,感覺到處都是迪盧克啊。”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日向花決定接下這個委托。
一陣柔風吹過,溫迪撥動了第一根琴弦。
他講述着蒙德的清風、璃月的磐岩、稻妻的雷電、須彌的草木、楓丹的碧水、納塔的火焰、至冬的冰雪……他說,外來的旅行者啊,為尋找至親之人走在異世的旅途,蒙德是他的起點,提瓦特的面貌在他眼前展開篇章。
那些人情冷暖、愛憎别離構成了整個旅途,新的夥伴加入,舊的夥伴離開,旅途一直向前。他觸摸到契約背後的厚重,理解永恒之下的悲傷,讀到智慧隐藏的禁忌,看見正義之中的堅持,經曆戰火下的無畏。最後,他來到了愛的國度。
至冬的女皇以無情無愛的面貌,博愛着整片大陸。
于是天理之戰來了。
天理無情,才能以規則之力構造世界,可無情之人不會愛子民,于是愛民的神明們終要與她一戰。
世界,将迎來新的變革。
夾着琴聲的清風吹進醫務室,家入硝子沉默地在門口聽完了所有故事,她垂着眸感慨:“真實一場精彩又絢麗的神話故事啊。”
然後她從白發青年手裡奪走試劑瓶:“不要亂碰我醫務室的東西。”
“啊嘞,硝子好小氣!”五條悟仰面朝天地坐到硝子的椅子上,“不過那個故事還真是精彩啊,你說,那位博愛的女皇,與那無情的天理有什麼不同呢?”
——“可至冬女皇也是無情無愛,為什麼卻說她博愛大陸呢?”這邊正在聽溫迪演奏的順平也發出了一樣的疑惑。
溫迪思考了片刻,忽然吐舌:“诶嘿~”
野薔薇半月眼:“诶嘿是什麼鬼啦!根本沒有解決問題吧?”
溫迪笑着眨眨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哦,畢竟這隻是世人流傳下來的故事,我作為吟遊詩人隻負責傳唱啦!”
“原來如此,不過現在的吟遊詩人很少見哎,你們的世界還有很多嗎?”虎杖悠仁問。
溫迪思索片刻,“其實也不多,不過我可是全提瓦特最好的吟遊詩人哦!”
“這樣嗎?好厲害!”虎杖悠仁露出了星星眼。
“我有問題!”日向花舉手。
溫迪表情嚴肅,伸出手認真道:“小花同學請問!”
“天理最後去哪了?畢竟她是天理哎,不可能會死掉吧?”日向花不覺得天理會死掉,七神都會更疊,沒道理天理不會。
“嗯,這個問題不錯,讓我想想,”溫迪低頭又撥弄了兩下琴弦,唱了兩句,“或許化作了世間的蝶,翩跹于每一隻生靈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