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點了點頭道:“可以是可以,但是,這些陰屍一直沉在水底,就算是趁着它們攻擊的時候使用烈火咒,也不過是能燒到陰屍的手臂,烈火咒一旦碰到水就會被熄滅的,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越荇笑了笑,低頭在身上挂着的腰包裡翻找了起來,斯内普和鄧布利多都奇怪的看着越荇的動作,過了片刻,越荇興奮的聲音響起:“哈,找到了,我就說我記得帶了嘛。”
越荇擡起頭,臉上帶着興奮的笑容,揚起手揮了揮,手裡揚起一張黃色的紙說:“父親,鄧布利多校長,這個是以前我表哥畫的一張符紙,它叫分水符,把它激活後扔到水裡,就能夠把湖水分成兩邊,這樣一來,湖裡的陰屍就會暴露在水的外面,再釋放烈火咒就可以啦。”
斯内普接過越荇手裡的符紙,翻來覆去的看了幾眼道:“東西不錯,不過用不到。”斯内普把手裡的符紙交還給越荇,邊看向鄧布利多對越荇說道:“你的主意不錯,不過,還是不了解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校長,校長閣下可是能夠釋放厲火的,要知道,厲火可是無法被水撲滅的啊。”
鄧布利多微笑着說道:“就是因為厲火無法被水撲滅,所以才不能使用啊,要知道厲火的火勢兇猛,蔓延迅速,容易造成巨大破壞,所以才不能輕易使用。萬一斯萊特林的挂墜盒真的被伏地魔制作成了魂器,厲火之下弄不好就會被燒毀。我的本意就是毀掉魂器,但是,作為斯萊特林,西弗勒斯,你會眼看着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遺物被毀掉嗎。”
就在斯内普正在和鄧布利多争論的時候,越荇已經來到了岸邊點燃了符咒,将符紙用靈力點燃後扔到了水中,燃燒着的符紙落到水中卻沒有熄滅,散發出的金紅色的火光一接觸到水面,湖水就像碰到了刀子的奶酪一樣被順利的分開了,随着火光越來越盛,分開的池水就像是被透明的玻璃隔開了一樣,無數的陰屍靜靜的躺在水底的砂石上。
越荇轉頭向着着還在對鄧布利多噴着毒液的地窖蛇王斯内普喊道:“父親,咱們走吧。”斯内普教授向着越荇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被分開的池水,雙手抱肩看向鄧布利多:“既然阿荇已經打開了水路,那麼,我們偉大的校長閣下,是不是該由你去處理掉那些陰屍呢?”
鄧布利多驚訝的看到眼前的情景愣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說:“哦,當然,既然小阿荇已經把路打開了,那麼下一步就由我來吧。”說完邁步沿着水底的砂石走去。
随着鄧布利多的靠近,水底沉寂的陰屍蠢蠢欲動,當鄧布利多走下池底的時候,一具陰屍猛的睜開了眼睛,伸出尖利的爪子向着鄧布利多抓了過去。
鄧布利多手裡的魔杖微微一動,一道紅色的火焰憑空出現,面前的陰屍頓時被火焰席卷了全身,如野獸般尖銳的嘶鳴聲出現了半聲,随着陰屍被高溫的火焰烤成了灰燼就消失了。
燃燒的火焰雖然把陰屍燒成了灰燼,卻并沒有消失,而是化作了火龍沿着被分開的水道向着前方沖去,前方水道上的陰屍和從水牆兩側伸出的手臂也被燒成了灰,腳下的砂石上積起了一層白色的灰燼。
越荇看着面前路上的灰燼皺了皺眉,從袖袋中抽出魔杖,在半空中揮動了幾下,一陣微風吹過,将地上的灰燼盡數卷到了兩邊的水裡,看着幹淨的地面,越荇這才滿意的踏了上去。
三人穿過水路走上了大石,看到在石頭上有一個石盆,裡面放着一個樣式華麗的挂墜盒,鄧布利多伸手就要去拿,被越荇一把攔住,越荇的雙眼盯着石盆中的挂墜盒,口中說道:“鄧布利多校長,沒有弄清楚這東西有沒有危險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去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