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鄧布利多再次回到霍格沃茨後,在校長室召集四位院長商議了很久,等斯内普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越荇坐在沙發上正昏昏欲睡。斯内普用漂浮咒剛剛把兒子放到卧室的床上,越荇就驚醒了過來。
越荇一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斯内普正站在床前,急切的脫口問道:“父親,鄧布利多把你們四位院長叫到校長室要幹什麼啊?他是不是要打算和食死徒決戰了?”
斯内普臉上的神色不太好,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這不關你的事,不許你參與,你給我記住,老老實實的在霍格沃茨待着。”
越荇眼珠一轉說道:“您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鄧布利多準備決戰了,什麼時候行動啊?”
斯内普微微彎下腰,雙手抓握住越荇的雙肩,一字一頓的說道:“越荇普林斯,你給我聽着,你說的沒錯,鄧布利多的确要開始決戰了,但是,你給我好好聽着,我不允許你再參與這件事,這不是你這種未成年的小巫師能參與的。”說着,聲音又低了下來,透露出一絲疲憊的接着說道:“阿荇,我現在隻有你一個親人了,我不希望你被卷入這場決戰之中,現在普林斯家族隻有你一個人了,難道你想普林斯的傳承就此斷絕嗎?”
越荇擡起頭盯着斯内普說:“父親,您也知道在這個世上隻有我們兩個血脈相連了,您不希望我直面戰争,但是,我也擔心您啊。父親,自從十多年前伏地魔消失之後,您也看到了,沒有了依仗的家族繼承人隻不過是待宰羔羊,所以,請您保護好自己。”
斯内普聽了越荇的話,眼神柔和的伸手在他的頭上摸了摸隻嗯了一聲。
等越荇回到斯萊特林的宿舍之後,戈德裡克出現在相框裡說道:“小子,你今天怎麼答應的這麼爽快?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越荇正脫下外袍準備進洗漱間,聞言轉頭笑眯眯的看向正和薩拉查擠在一個相框裡的戈德裡克說道:“戈德裡克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可是個好孩子,怎麼會打什麼壞主意呢?”
“又來了!又來了!以前你坑我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我被你坑了那麼多次了,早就看明白了,隻要你擺出這副樣子的時候,就肯定又有壞主意了。”戈德裡克大呼小叫的嚷道。
越荇撇了撇嘴說:“诽謗哦,戈德裡克你诽謗我,像我這樣的好孩子怎麼能做壞事呢?”
薩拉查伸手拍了拍戈德裡克,示意他不要再和越荇鬥嘴了,轉頭看向越荇說道:“阿荇,你是怎麼打算的?”
越荇露出一個微笑說道:“自然是要等鄧布利多他們出發後再在暗中跟着而已。”
“什麼?”戈德裡克驚訝的喊了聲:“阿荇,你這是……對了!你這是陽奉陰違啊!”
越荇挑眉一笑道:“我可沒答應不去啊,我隻是請父親保護好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