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戲就是大家手中的牌,有兩張和别人不一樣,不一樣的人就是卧底,大家要根據彼此對各自卡牌詞的形容來推測和自己不同的詞。
止雅第一輪拿到的詞是“殡儀館。”
按照座位順序依次發言,止雅首先發言:“有些人非常忌諱。”
下一個是衷沈,她伸出三根手指頭:“我這個詞,三個字。”
“第一個字它跟狗有關。”“第三個字是上下結構。”
剛開始就被點了,止雅不動聲色看了看自己卡牌上的“殡儀館”,感覺自己和别人的牌詞好像不一樣。
“人死後會去的地方。”
“一般代表要吃席了。”
“黑色。”
随着能說的越來越少,關鍵線索也越來越多。
最後一個是自己左邊的斂紅豆,她擰眉愁思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會有人哭。”
一輪發言完畢,開始投票。
衷沈第一個舉手,她要投票荀凡白:“他說跟狗有關,哪裡有關了,我懷疑他,投他一票。”
荀凡白叫冤:“那我還懷疑你呢,三個字,太籠統了。”
“那咱倆互投,其他人看着投。”
兩個人眼裡噼裡啪啦閃着火花。
其實大家說的都大差不差,唯一一個指向性強的上下結構竟然沒人反駁,止雅明白自己這是拿到卧底牌了。
聽大家的描述,平民牌一定是張和“殡儀館”相近的詞,會是什麼呢。
她視線落在小口抿酒的斂紅豆,不由得提醒她:“少喝點,别醉的太早。”
斂紅豆亮出兩顆小虎牙:“學姐,你是卧底吧?”
她趴止雅耳邊悄聲說道:“咱倆詞一樣。”
“喂喂!!不帶這樣的啊。”衷沈隔着止雅吆喝,就在剛剛,她被五票投出去了,“老荀他這麼明顯的卧底你們都不投?”
一個學妹弱弱說:“我覺得吧,學長說的也能理解,畢竟狗喜歡吃那什麼對吧。”
衷沈聽完開始陷入沉默且自我懷疑,你們牌是降龍十八掌還是史迪奇,她不會真的是卧底吧。
被投下線的人不能說話,但是可以看其他人的牌,衷沈轉了一圈回來,一臉幽怨把臉前那杯酒喝了。
荀凡白還一臉“我就說你是卧底吧”的表情,衷沈更郁悶了。
第二輪發言,止雅大概猜到平民牌是什麼了,于是盡量說的模棱兩可:“需要置辦很多東西。”
“需要一筆不菲的支出。”
“四四方方的。”
到這裡平民牌已經顯而易見了,遊戲還在繼續。
“和以前相比十分節約空間。”
“跟火化有關。”這會是她的隊友嗎?止雅觀察對面的女生,手卻被斂紅豆勾住了,她回頭,斂紅豆眨眨眼。
有個女生實在說不出,棄權,直接淘汰,最後一個仍然是斂紅豆。
“親着痛,仇者快。”
在場還有六個人,斂紅豆率先指認荀凡白:“我要投荀哥。”
荀凡白哀嚎:“總得給個理由吧?”
“對不起啦,我看衷學姐一個人無聊嘛。”斂紅豆捂着自己的牌,“而且你說什麼要花很多錢啦什麼的,我感覺你不對勁。”
止雅知道荀凡白和她不是同一個詞,也選擇跟票。
闵淑哲和一個新生指認了第一輪說“人死後會去的地方”的唐書語,唐書語和另一個人則是分别指了止雅和闵淑哲。
如此唐書語和荀凡白兩票平票被淘汰,場上剩下止雅、斂紅豆、闵淑哲和一個新生。
闵淑哲頗有厚度的鏡片折射出理智的微光,她觀察在座玩家的表情,決定下一票投給斂紅豆。
她一直在攪混水。
隻剩四個人後不再描述,也不能讨論,進入了盲選環節。
“我數三二一,大家一起指。”闵淑哲看向在座各位。
“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