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就這樣,那我可以看下這本書嗎?”陸瀾的眼睛一亮。
“哎,等等——”玄元真拖長了音調,他咳咳了兩聲,“這、你才剛到,這些事不着急,我們先收拾下行李,理清下現在的情況。”
玄元真給沏了一壺茶,陸瀾雖然請了假,但請假還要批準,現在才剛到上班時間。
陸瀾跟玄元真說自己要看下信息,拿起了手機。
策劃組的負責人知道昨天寫字樓的樓下出現了歹徒,沒想到綁架的竟然是陸瀾,她知道陸瀾是個剛畢業的年輕人,又是個女孩子,當即就批準了假期,讓她回去好好休息。
請假成功了,陸瀾心裡耶斯了一聲,放下手機。
玄元真喝了一口茶,看她查完事情了,這才說到:“你既然都見到鬼了,那你也可以相信這世上有來生吧。”
陸瀾一愣。
“一般來說,人死後就是與前塵過往了斷了,就連我的師傅、師祖,我也不知道他們的來生是誰,身份如何,除非,有人的前世被下了咒,你和唐先生有前世今生的糾葛,我所知的不多,這也是我從唐先生口中得知的。”
“我和唐清昀有糾葛.....那,那些綁架我的人呢?”
玄元真歎了一口氣,“那些人,大概與你的前世有關。”
他說到了今天淩晨陸瀾問到的問題,“我們身邊有一隻鬼,他與你的前世也有關系,他對你的過往知情,你要看到他,需要我為你開陰陽眼。還有另一種,需要他用自己的陰氣凝形,但對你的周身氣場或有影響。”
通俗來說,就是撞個鬼,但撞了一隻厲鬼,那之後撞鬼的幾率就會直線上升。
一個是可以看見,一個是可以碰見。
陸瀾眨眼,“開陰陽眼後可以關嗎?”
“開陰陽眼後除非眼瞎了,否則關不了。”
陸瀾思索了一番,最終搖頭,“那我還是等唐清昀回來告訴我吧。”
玄元真喝了一口茶,陸瀾瞄了他幾眼,問道:“話說,不開陰陽眼的話還能學符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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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力按照他朋友的囑托,給一個雇傭公司下了訂單,他不知道為什麼要綁架一個小女生,但這跟他有什麼關系,他幫忙下了訂單,他就能得到100萬,就算到時候被抓到了,他隻說是随便轉發的信息,不知道是什麼,又能奈他如何呢?
雇傭公司的人給他發信息說人已經運到廣市了,讓他到交易地點拿人,人裝在車裡了,很好運,他給朋友發了個信息,朋友說讓他去,人帶回來了再給他100萬。
當時黑西裝抓了人之後拍了照,安力按時間到了交易地點,果真看到了幾個黑西裝。
黑西裝冷峻地給他開車門,打開後座椅,裡面是一個女生哭得梨花帶雨的,發絲淩亂,看不清長啥樣,不過衣服跟照片是一樣的,身材也不錯。
安力舔了舔嘴唇,跟黑西裝說OK,就坐上了駕駛座,往朋友家開去。
周家,一個延續了數百年的家族,就算後面子嗣凋零,沒落了,背後盤根錯節不知有多少力量。
他們仔細調查過陸瀾,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沒有家世沒有背景,人際關系簡單,在外省讀書工作,租着個群租房。
他們想,綁架她,讓她“走失”,不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即使下雇傭經過了幾層人的遮掩,隻要他們的目标不變,一直查下去就能拔出蘿蔔帶出泥,隻是人力的篩查需要時間。
不過唐清昀是鬼,不受這些條件的限制。
他受過訓練,甚至實踐過,那些隐藏起來的線索在他面前就是祖師爺面前班門弄斧。
手機、書信、紙條、物體上的暗号、特殊寓意的物品。
唐清昀順着一路找到最後,是一個已經退休的老人,他腿腳不便,蹒跚行走着,房間内都是普通的物品,看不出特殊。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老人打開門,發現門外空無一人。
他捏緊了拐杖,把門關掉,門外又轉來咚咚咚的聲音。
他這次沒有開門,而是回到了沙發上,他坐下時,他的對面顯出了一個人的形來。
沙發右側放着嶄新的剛換沒多久的電視機,裡面卻播放着畫質模糊的電視劇。
老人的瞳孔放大,來人穿着清雅的長袍,雙腿交疊,禮貌地問道:“您認識周容棟嗎?”
老人有些顫巍地搖頭。
“我、不認識周容棟,我認得您,您、是大小姐的助理,唐先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