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組的人員用槍瞄準着索菲娅,瑞德看着她泛白的臉龐,大喊:“不!”
一個調查員朝索菲娅打了一槍麻醉,其他人一起上去将她按壓在地上。
索菲娅最後看着瑞德奔向她來的身影,似乎好像想起了什麼……
*
紐約警局,距離事故發生已經有12個小時。
“我需要一個解釋,為什麼調查局可以随便朝一個市民注射麻醉劑?”
“我們無法預料她的攻擊性會傷害多少人……”
“事實上你們對一個無辜的女孩進行了毫無人道的攻擊。”
“誰都不可否認索菲娅當時對凱爾西做的那些事,你們要怎麼解釋她掐住她的喉嚨……”
“她在救人,凱爾西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她可以作證當時索菲娜到底在幹什麼。”
萊斯和調查局的人争論不休,索菲娅目前正被警局扣留,盡管他們可以支付幾十萬美元的贖金,可警局就是不放人。
凱爾西還在醫院治療,她的丈夫維克托一直守在醫院,事發地點是監控死角,索菲娅是否真的對她下了殺手沒人知道。
無罪推定?這個情況下好像不适合索菲娅使用。
“索菲娅,在律師來之前,你可以什麼都不用說。”
索菲娅看着萊斯的臉,不得不為自己的處境擔憂,她一點都不記得自己殺了人,而他們都在說她是個殺人犯。
沒有什麼比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在審判室更恐懼的了。
“瑞德,你認識索菲娅,我想她應該會對你放輕戒備,”艾米麗把索菲娅的檔案交給他,“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出于案件的考慮,我不希望你有自己私心。”
瑞德脫掉自己身上的防護服,“我明白。”
加西娅憂愁地看着瑞德,“你還是把這衣服穿上吧,你不知道她哪裡還藏着工具,她打人好像真的挺疼的。”
“沒關系,我想她應該不會傷害我。”
瑞德走進審訊室。
“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索菲娅急切地問他,她手上被調查局安裝上能量斷裂手環,他們似乎覺得她身體有巨大能量,可以把這間防彈的審訊室砸碎。
瑞德坐在椅子上,輕聲問:“你還記得我嗎?”
“他們都叫你reid,Spencer.reid.”
“那你呢,你記得我叫什麼嗎?”
索菲娅仔細看着他的臉,他的眉眼深邃,頭發微微卷起來,她實在想不起他是誰。
或許他們上過同一所學校?也許吧,這都不重要了。
“看來你什麼都忘了。”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把我抓來這裡幹什麼。”
“那是我接下來要問你的事情,你能做到老實交代當天發生的事情嗎?”
索菲娅點頭,她已經坐在這張椅子上了,她還能隐瞞什麼嗎?
“你認識凱爾西女士嗎?”
“不認識,我看見她躺在那裡向我呼救,我走過去,按住她的傷口。”
garcia:「索菲娅心跳平穩,毫無波動。」
“你當天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那?”
索菲娅不能把自己有塊芯片的事情告訴他,“我聽到有一聲巨響,有人在呼救。”
“我們測試過,從你居住的地方到發現凱爾西的位置并不能聽到她的呼喊,也就是說,你根本不能聽到她隻有十幾分貝的呼救。”
“我聽見了打鬥聲,你們不是看見一個男人逃走了嗎?”
garcia:「心跳上升,問問她關于那個男人的事情。」
“說說你從家裡出來的場景。”
“我感覺到不舒服,沿着人行道走,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好像往前就有答案,然後一個男人朝我走來,舉起錘子,如果不是我走運,躺在病房的可能就是我。”
reid敲擊着桌面,“我們在現場沒有找到作案工具,索菲娅,凱爾西身上都是你的指紋,心髒和頸部受傷最嚴重的地方,都是你的DNA。”
“沒有這個男人嗎?我明明看見你們打中了他!撒謊!”
“他隻是個路人……”
“我要見律師!在他來之前我不會再說任何一句話,我知道你們的手段,你們想讓我承認我沒幹過的事,我清楚記得他逃走了,我可不是你們的替罪羊。”
“好,最後一個問題。”
索菲娅看着手上的限制手環,想想該怎麼把它摔爛,可是它扣得太緊,根本無法拿下來。
“你和彼得.帕克是什麼關系?”
索菲娅擡頭看他,“這件事跟我的事情有關嗎?”
“我隻是問問。”
“我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
瑞德看上去卻有些生氣,“當然,你根本不關心誰在注意你,你一向如此。”
他把資料收走,記錄好犯罪側寫,“你下午就能離開,但在這之前,請讓他解釋一下,為什麼他要說給我點顔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