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王也先開了口。
“陳慈音。”嗓音有些緊澀。
“嗯?”陳慈音擡頭看他。
“你最近使用雙全手的頻率增加,身體吃得消嗎?”王也将視線落在她單薄的肩頸上,低聲道。
“哦,沒事的。”陳慈音不假思索地回答,但看到王也仍然緊緊鎖的眉心,繼續解釋道:“我不是才剛入職嘛,總要和同事們處好關系。再說,我隻是不喜歡随意篡改别人的記憶,雙全手的治愈手段我還是很熱衷的。”
不喜歡篡改别人的記憶,王也氣笑了,那他之前算什麼?
一大段有關他們二人的高中記憶全被陳慈音删掉,他也沒舍得去為難她。
不對,準确來說是沒敢讓陳慈音把記憶還給他,說到底,還是他窩囊。
想讓陳慈音少用雙全手的主要原因确實是因為顧及她的身體狀況,但其實還有一個隐藏在心裡的陰暗想法——他實在是不想看到有人接着雙全手的解開與陳慈音親近。
可是陳慈音卻說喜歡,那王也不能再多說什麼,所以他選擇無恥地和陳慈音翻翻舊賬。
“那我呢?”
你為什麼要篡改我的記憶,王也突然很想知道那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啊?王也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陳慈音試圖通過上文理解他的意思。
她剛剛說她喜歡治療,不喜歡掠奪。那王也說的“那我呢”該不會是問她喜不喜歡他吧!!!
哎呀,原來她前幾天锲而不舍地撩王也是有用的,道長肯定是看出來了一點端倪。
有點不好意思呢,陳慈音用手背摸摸自己發燙的臉頰。
不過既然王也已經發現了,她也沒什麼好藏着掖着了。于是,陳慈音清清嗓子,脆生生地回答道:
“你呀,我當然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