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最終還是決定和他們一起組隊了,因為這天的稍晚些時候艾維斯拉着他去幸存者安置區的宿舍轉了一圈。
正趕上晚飯時間,幸存者們從宿舍裡踢踢踏踏的挪出來,排隊時謙讓出了一種生死看淡的至高境界,食堂的免費菜湯綠汪汪的,相柳的臉也綠汪汪的。
回來後,相柳就差抱着禹成澤的大腿求他收留,原因無他,跟着老大有肉吃,還可以睡超過一米寬的床。
這聲老大他叫得心甘情願。
他剛才看了,别墅裡的大床上能打三個滾兒,九個頭都能枕在枕頭上,十分柔軟。
至于宿舍,不提也罷,上古兇獸能屈能伸,決定忘了剛才大言不慚拒絕的自己。
大床就是好啊,一覺睡到大天亮,等相柳再次睜開眼睛,明媚的陽光從光可鑒人的玻璃窗傾瀉而入。
天氣真好啊,相柳站在花園裡發出感歎,就是隐約感覺好像忘了什麼事。
是什麼呢?
禹成澤抱臂倚靠在玄關,将他短短兩個字的名字咬得陰陽怪氣,
“相、柳。”
被念到名字的相柳本人:?
“對不起!”
他确實依稀覺得忘了什麼,好像很重要但想不起來了,總之先道歉肯定是沒錯的。
昨天晚上禹成澤特意囑咐他早點休息,今天帶他去買衣服,結果相柳借着月光研究了自己的脖子大半宿。
脖子上肌膚光滑細膩,連一根皺紋都沒有,别說是刀疤了,怎麼看也看不出來這幾顆頭曾經被人砍下來過。
于是他長舒一口氣,摟着自己的尾巴進入夢鄉,一覺就睡到了中午。
人在屋檐下,相柳讨好的湊到禹成澤身邊,
“我錯了。”
“哦?”
男人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