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進來”
說是禦書房,但其實走近了看會卻更像一個放大了許多的一個辦公室,不過是聽上去是那麼一回事罷了。
蟲皇此刻正仔細閱讀着面前那封文件,那些能盛到他面前的文件,無一不是重要的,所以面對這些東西,他一向都表現的很嚴謹。
敲門聲自門外響起,但正在辛勤工作的蟲皇并沒太關注,隻以為又是那個下蟲要進來彙報事情,或者送重要文件。
“雄父!翊軒他們我給帶過來了。”
門被打開,進來的蟲開口的第一聲差點沒給蟲皇手上的筆吓掉。
“......你這崽子怎麼毛毛躁躁的,快進來吧。”蟲皇有些無奈的扶額,對着門口說道。
“雄父,蟲我給你帶來了,你找他們有什麼事嗎?”許時澤進來後,大喇喇的就直接坐到了蟲皇椅子的扶手上。
“你啊,真是一點都沒變,清醒前大喇喇的,清醒後還是這樣。”蟲皇話上雖然帶着些訓斥但其實是面帶慈祥,更像是在打趣他。
許時澤是蟲皇的老來得子,之前傻的時候就很寵,現在清醒後更是比之前還要寵,對他提出來的要求幾乎是有應必答。
“哎呀,雄父~”許時澤有些别扭的撓撓頭。
哪怕已經穿來很多天了,但面對着這種從未體會過的情親,許時澤還是表現的很無措。
“哈哈,你們就是安安的朋友吧,其實很久之前就想見見你們了,但一直沒找到時間,很感謝你們對安安的照顧。”
“你們坐那邊吧,别站着了,多累啊。”蟲皇笑着說道。
面對帝國最高權力者的感謝,莫爾顯得十分受從若驚,而一旁的翊軒雖然比他好些,但還是有些激動的。
是種很奇妙的感覺。
聽了話,翊軒立馬對着蟲皇揚起一個得體的微笑說道:
“您過獎了,我們和迪安是朋友,他對我們也很照顧。”
“翊軒說的對,蟲皇您過譽了”莫爾點點頭說道。
“迪安是我的雄子,他之前是什麼樣我很清楚,你們是迪安的朋友,所以你們不用那麼客氣。”蟲皇笑的慈祥。
很顯然,這次蟲皇叫他們來,真的沒什麼其他重要的事,除了問些基本的家常冷暖,再沒其他。
在時間過去差不多一個小時時,蟲皇見差不多就放三蟲離開了,而他自己則是要繼續批改桌前成堆的文件。
........
最終,翊軒和莫爾倆蟲在出了皇宮後就沒再跟着許時澤去他剛剛說的要去的那個情侶遊樂場,但臨走前,他們還是從許時澤那薅了幾張情侶遊樂場的門票。
美其名曰,我雖然不去,但你答應的卻不能不兌現。
折騰了那麼半天,翊軒回到家都已經下午五點多快六點了。
天變太陽漸漸西落,火紅的彩霞染紅了半邊天,翊軒剛到家洗了個澡,下面門口就響起指紋解鎖大門的聲音。
翊軒因為剛洗了澡,此刻身上還冒着熱氣,貓貓睡衣剛剛已經被小叮當拿去洗了,他隻好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出來,而他剛洗的粉色頭發濕哒哒的垂在耳邊,因為有些懶,翊軒并沒有将頭發吹幹,而是仍有他自然放着風幹。
哒哒哒——
“雄主,我下班了。”
聽見熟悉的下樓聲,米斯爾特立即擡頭,對着翊軒露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