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的笑容依舊平靜,但卻多了一分詭谲:“膩了。”他用一種極輕極淡的語氣說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理由,“這樣的本丸,這樣的日子,都讓人覺得無趣透了。我隻是在找點樂子罷了。”
“樂子?”長谷部怒不可遏,幾乎要沖過去将鶴丸劈成兩半,“主君對你信任有加,你竟然——”
“夠了!”斑冷聲打斷了長谷部,眼神如刀般鋒利地盯着鶴丸,“現在不是争執的時候。他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先救人!”
三日月站在一旁,目光細細掃過荒川葉的臉色和他身上的血迹。盡管氣氛緊張到令人窒息,但他卻沒有急着行動,而是緩緩地彎下腰,微微一笑:“葉,差不多了吧?弄成這樣可是很難收拾的。”
書房裡原本壓抑的氣氛瞬間一滞。衆人愣住了,紛紛将目光投向三日月,而山姥切則滿臉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三日月,你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靠在椅子上的荒川葉突然動了動肩膀,接着捂住嘴,低低地笑出了聲。他緩緩睜開眼睛,露出一個明顯帶着壞心眼的笑容:“果然還是你最敏銳,三日月。算了,不裝了,愚人節快樂!”
書房裡一片死寂,隻有鶴丸國永站在原地,笑得一臉無辜。他攤了攤手,語氣中滿是輕松:“哎呀,主君,這不是說好了要裝到底的嗎?怎麼就破功了呢?”
荒川葉從椅子上慢悠悠地坐起來,一邊擦去臉上僞裝的血迹一邊無奈地說道:“演戲真的太難了。”
長谷部的臉色從震驚轉為怒火中燒,他攥緊拳頭,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主君!你是在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居然是假的?!”
山姥切一臉複雜地看着荒川葉,握着刀的手有些顫抖:“愚人節?這就是你的理由?”
歌仙扶了扶額頭,歎了口氣,語氣中透着無奈:“真是荒唐至極,這種玩笑可一點都不‘風雅’。主君,你可知道剛才的氣氛有多緊張?”
三日月直起身,依舊帶着他那溫和的笑容,但眼中多了一絲揶揄:“主君,雖然你平安無事是好事,但不得不說,你和鶴丸的這出戲确實有些……‘出乎意料’。”
莺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神色平靜,但很明顯手指還有些顫抖:“主君,下次能不能換個更不吓人的方式?。”
巴形皺着眉頭,眼神中帶着明顯的不贊同:“主君,這樣的玩笑對并不好笑。”
宇智波斑的目光像刀鋒一般直直地盯着荒川葉,周身的氣勢幾乎讓空氣凍結。他聲音低沉,帶着一股壓迫感:“葉,你知道剛才我差點對鶴丸下殺手嗎?這種玩笑,再有下一次,你試試看。”
荒川葉感受到來自斑的無形威壓,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滿臉堆笑:“哎哎哎,斑,别這麼嚴肅嘛!我發誓,這次真的隻是個意外……以後絕對不會再開這種玩笑了,絕對沒有下一次!”
他剛說完,鶴丸國永立刻站了出來,笑得肆無忌憚,一臉興奮地看着衆人:“哈哈哈!主君,這可是你自己說要配合我的嘛!不過,真得說,演技太絕了,長谷部和歌仙剛才那表情,我都沒忍住想拍下來。”
長谷部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咬牙切齒地瞪着鶴丸,語氣充滿壓抑的怒意:“鶴丸國永!你再多說一句試試!你以為這種事情很好笑嗎?”
鶴丸一點也不慌,反而悠然地退後一步,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哎呀,長谷部,這不是愚人節嘛,大家開心一下不就好啦。你也别太認真了!”
“開心?”長谷部的聲音低了八度,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他轉向荒川葉,滿臉的糾結和痛心:“主君!你可知道,剛才所有人都以為你真的出了事……這種玩笑,真的合适嗎?”
山姥切一直站在原地,臉色難看得要命。他低着頭,肩膀微微顫抖,突然一腳踢向椅子腿,發出一聲悶響:“愚人節?這種理由就能讓你們這麼胡鬧?!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人真的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怎麼辦?”
荒川葉看着山姥切的反應,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他歎了口氣,摸了摸鼻子,小聲說道:“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讓你們這麼生氣。”
歌仙微微扶額,語氣中透着濃濃的無奈:“主君,愚人節玩笑是無可厚非,但這未免也太不‘風雅’了。剛才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差一點就變成了真正的悲劇。”
三日月依舊帶着他标志性的笑容,但眼中多了幾分調侃:“主君,我必須承認,你的戲确實演得很好。不過,這場戲結束之後,你打算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