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因為要幫秦钰巡查秦母的遺物,這兩天也沒有再秦家待着,沈濤見沒看見李彥,覺得他是不是離開了,但是又想到那李彥離都離不開秦钰又怎麼可能離開秦钰。
餐具上四人安安靜靜的吃着早飯。
“钰钰怎麼最近都不見李彥人呢?”沈濤試探道。
秦钰微微擡眸,吃着手裡端着點粥:“不知道。”
“來者是客,如果他待的那裡不舒服可以告知我們一聲。”
秦钰嗤笑一聲:“比起他,你們才算是客人。”
沈炎把碗大力的飯餐桌上發出來“咚”的一聲:“不是秦钰你什麼意思?說誰是外人?”
秦钰不緊不慢的把碗放好,拿出繡帕輕輕擦拭嘴角:“我就那個意思,你現在又是以什麼資格和我大聲說話,沈炎你算什麼東西?你隻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而你娘無非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外室,而你是外室所生,自然也是見不得台面的東西。”
他們兩人這麼吵沈濤也吃不下了:“夠了你們兩個吵什麼吵!秦钰我好聲好氣同你說話你這是什麼态度?”
秦钰冷諷:“我什麼态度我就這個态度,怎麼你難不成還想動手打不成?沈濤,你有那個膽子嗎?”
“你!”沈濤被怼着啞口無言,畢竟正如秦钰說的一般他不敢動手打秦钰。
“這是趁我不在,一堆人欺負我的未婚妻呢?”李彥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
四人都向門外看去,李彥不緊不慢的走進了,而他的身後還帶着一群人。
沈濤他們三個人哪裡見過這麼大陣仗,生怕那些人是李彥帶來要收拾他們的。
秦钰看都沒看他:“胡說什麼?”
李彥一看見秦钰,就變成了一副賤兮兮的樣子貼過去:“哪有亂說現在不是以後早晚都是。”
“我交給你的事情處理好了?”
“不處理好我哪裡敢回來。”
“行現在就來處理我交代你的事情。”
聽見他們兩人的對話,沈濤一家不由自主的擔心後怕起來。
“從今天開始你們可以滾了。”秦钰不緊不慢的站起來,滿眼冷漠的看着他們。
“钰,钰钰你這是什麼意思?”沈濤感覺不對勁。
秦钰冷眼看着他們一家人:“我說的什麼話就是什麼意思。”
“你忘記我們說好的事情了嗎。”沈濤還想提醒一下秦钰他們之間二人說好的約定。
沈濤說什麼不好非要說約定的事情。
“自然是不敢忘記,很可惜我現在不需要了。”然後走到沈濤身後,按着他的肩膀附身在他的耳邊說“你很聰明知道拿我母親的遺物來威脅我,但是你卻生了一個草包兒子。”
被人罵草包沈炎坐不下去了,正要站起來卻被李彥一把按回去坐着。
“你什麼意思?”沈濤平靜了自己慌亂的心。
秦钰起身離開了沈濤,在一旁站着:“但凡你那個草包兒子不去賭,而且拿賭的賭注如果不是我母親的遺物的話,我想我不會知道那些東西在哪裡,現在也不會趕你們滾。”
沈濤聽見秦钰所說狠狠的去盯了沈炎一眼,沈炎也心虛的低着頭不敢看沈濤的眼神。
沈濤不死心的還想着打打苦情牌:“不管怎麼說钰钰我都是你爹呀!我們骨血相連。”
“不要想着對我使用苦肉計沒有用。”
沈濤想鬧,但是李彥帶來了這麼多人,到時候鬧起來的話恐怕到時自己是被踢出去的。
“收拾完東西就給我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們,如果你們要是不識趣,我想你們一個不介意别打個半殘然後被我扔出去吧。”秦钰拉着李彥走了出去,在門口停了一下“最好快點。”然後就帶着李彥走了,回李府,但是卻沒想到這回去卻發生了變故——
“等等!我有一個疑問。”南宮禦打斷了秦钰的回憶。
“什麼疑問?”秦钰疑惑。
“為什麼李彥都追你這麼明顯了你還是不同意,還有李彥的母親和你母親到底是哪裡的人?”
秦钰輕輕歎息一聲:“不是我不同意隻是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像他那樣的大家族哪裡是我這種人配得上的呢。”
南宮禦:“我想他不會在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