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節晚上池衾和森懷過了一個酣暢淋漓的晚上,第二天池衾在躺了一整天。
好不容輕松了幾天,韓星落因為楊果果的婚禮不得不早些去安城,留的他一個人在公司,他不得不承擔起一些急需處理的業務。
19号晚,池衾和森懷坐飛機到的安城,酒店都是楊果果提前安排好的。
“哥,你也要去參加楊果果的婚禮,怎麼不提前告訴我?”飛機上,池衾質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生氣。
“是我的疏忽,我沒想到你也會去。”森懷牽起池衾的手,十指相扣,溫柔地說,“寶貝,以後不會再有下次了。”
在公共場合被森懷這樣稱呼,池衾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急忙觀察周圍,确認沒有人注意到後才松了口氣,低聲說道:“隻是公共場合,别這麼叫我。”
森懷看着池衾害羞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好。”
到安城機場後,楊家已經派車來接他們。兩人到達酒店,拿到各自的房卡,楊果果安排的房間正好是隔壁。當他們站在各自房間門口準備開門時,森懷突然轉頭看向池衾,說:“到我房間睡吧。”
池衾搖了搖頭,拒絕了。他打開房間門走了進去,森懷也隻好進了自己的房間。池衾在房間裡逛了一圈,發現屋子裡還有一個門,似乎是通向另一個房間的。他感慨道:“這房間真闊氣。”
當他打開那個門時,瞬間僵住了,手還放在門把手上,整個人一動不動。他看到了森懷,森懷也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但很快笑了笑說:“難怪我們的房間挨得這麼近,原來是互通的。”
“哈—哈。”池衾尴尬地笑了笑,關上門又退回自己的屋子。他躺在床上,一隻手扶着眼睛,心裡清楚楊果果一定是故意這麼安排的。
森懷看着池衾退回房間,寵溺地笑了笑,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走進浴室沖了個澡。洗完澡後,他穿着浴袍打開門,直接走進池衾的房間,看到池衾還躺在床上,問道:“寶貝,晚上想吃什麼?我讓前台幫我們送上來。”
“都可以。”池衾随意地應付了一句。
“行。”森懷看着池衾還沒洗的樣子,有些擔心地說,“要不先去洗洗,你看上去很累。”
“嗯,好。”池衾坐起身,走進浴室。
森懷打電話到前台,讓前台送了飯菜上來。他怕太晚了吃多對消化不好,就隻點了些皮蛋瘦肉粥。等池衾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粥也正好送到了。森懷說:“你胃不好,怕太晚吃東西不好消化,我就點了皮蛋瘦肉粥。”
“好。”池衾用毛巾擦拭着頭發,心裡明白森懷是擔心他的胃病,才特意點的粥。
第二天一早,池衾和森懷被鬧鐘吵醒。池衾蒙上被子繼續睡,森懷則伸手關掉鬧鐘,把池衾的被子拿掉,說:“該起床了。”
“嗯嗯。”池衾哼哼了幾聲,森懷不禁露出寵溺的笑意。
“我們不能遲到了。”森懷好聲好氣地叫池衾起床,最後直接把人拉進自己的懷裡,捏了捏池衾的小臉頰說:“别睡了。”
“好了,起來了。”池衾眼睛都沒睜開,坐起身說道。
“我先去洗漱了,你别賴床了。”森懷下床走進洗手間洗漱。池衾迷迷糊糊地從床上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然後也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洗漱。
婚禮是中午開始的,森懷和池衾在十一點前就先入場了。來參加婚禮的都是衣衫革履,打破了池衾的想象,根本不是什麼娛樂圈愛豆和豪門公主。新郎王廷哲也算是富二代,家裡也有資産,所以這個婚禮更像是一個商業酒會。
“池衾,森總。”韓星落看到穿着黑色西裝的兩人穿梭在人群中,上前打招呼。
“韓星落。”池衾溫柔地笑了一下說,“今天穿得真好看。”
“謝謝。”韓星落謙虛地說道,又說,“森總就不打擾了,我們先走了。”
“嗯。”森懷點了點頭。
森懷和池衾并排往裡走了走,途中遇到很多人都上前給森懷打招呼。站在一旁的池衾難免有些不适。森懷看到他表情不對後,連忙打發上前客套的人,帶着池衾到一個清靜的地方坐下,溫柔地問:“怎麼了?”
“感覺我站在你旁邊像是打擾你了。”池衾失落地說。
“怎麼會呢,說好這次是陪你來的。”森懷安慰道。
森懷看到旁邊有休息的地方,讓池衾先坐在那裡休息,自己則站在一旁,像個保安一樣守着。
“要不我就坐這兒,你也方便跟那些老總聊天。”池衾突然想到一個點子說。
“不行。”森懷神情嚴肅地否決了這個想法。
“哥—”池衾剛想說話,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哥,你怎麼也來了?”森樂清緩緩向他們走來,看到坐在旁邊的池衾,瞬間尴尬地笑了笑,開始後悔上前打招呼了,“你……怎麼來了?”
“不能來嗎?”森懷冷聲道,他注意到池衾的小表情,說,“你們認識,我就不多介紹了。”
“……”池衾看着森樂清整個人都僵住了,聽到森懷的話後陷入了沉思,臉色瞬間垮了下來。
站在一旁的森樂清看到池衾難看的表情後,開始冒冷汗,連忙緩解氣氛道:“馬上就開始婚禮了,我先走了。”
森樂清害怕地離開了。
池衾開始一言不發,緊跟在森懷的後面。森懷感覺池衾從剛剛森樂清離開後就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裡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