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天耀被陸頌今打了?
陳玄疑問的目光落過去,他依稀記得,昨天某個人跟他說出門是為了出去看病抓藥,怎麼反而把人打了?
陸頌今假裝沒有看到來自身邊的目光,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但實際上已經心虛的不得了。
“咳咳咳!”他假裝自己真的得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咳疾,眼下一口氣順不過來就要咳嗽的暈過去。
“這個,他雖然話說不太清楚,但是也是在說的是你家男人,這是不能狡辯的。”村長看着他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就知道這事兒說不好是真的了。
“村長,您這話說的,大家夥都看着呢,我家男人昨天得了風寒,還去張村醫那兒抓了治風寒的藥,他眼下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昨天還把人打成這樣呢?”
陳玄現在作為代言人不得不剃陸頌今來狡辯。
實際上手已經暗暗在底下掐了一把陸頌今,這個陸頌今真是會給他帶來驚喜,大中午的剛吃完飯就要過來跟人家掰扯這些官司。
實際上陳玄心裡更忐忑的是陸頌今去找這個人打架,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昨天的那些事兒,或者說陸頌今知道那個人和自己有約定,才會找了個借口出去把人給打成這樣,否則他們無冤無仇的,怎麼會突然打起來?
村子裡的人總是在看熱鬧的時候格外的閑,大中午的不吃飯的人竟然有一大把,就擠在這裡等着看個分曉。經過前些天的不少事情,他們對陸頌今的看法還是不錯的。
這會兒看陸頌今那一張臉白的跟死了好幾天一樣,身體又弱的一會兒不靠在他家夫郎身上都不行似的,心裡也有點兒不太相信他能把這個作天作地的王天耀給打了,畢竟王天耀欺男霸女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村長,我看人家陸頌今确實病的挺厲害的,你看他那臉色,你說他明天都要死了,我都信。”有人口無遮攔的開始發表意見。
陳玄不樂意了。
“别胡說,我男人隻是一點小小的風寒而已,等這點兒病好了,他的身體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陳玄還是挺不樂意聽見有人說陸頌今要死了的這種話。
陸頌今在一邊裝病裝的格外像樣,這會兒就靠在陳玄的身上享受着自己家夫郎替自己大殺四方的感覺,實在是美妙。
村長的臉色也有些為難。
“這個,天耀,你說陸頌今打了你,可他現在病成這樣,你确定不是認錯人了?”
王天耀這會兒哪兒敢正眼看陸頌今?
他生怕被對方再撲上來打一頓,哪怕知道這人是裝病的,可是人就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也難免有點兒放松了。
可他要是現在真的告狀說是陸頌今打了自己,那晚上這個陸頌今該不會又跑到他家去再把他打一頓吧?
王天耀心裡有點兒害怕,有點兒犯嘀咕,但是這口氣他要實在咽不下去,到現在他的臉上身上還都是疼的,包括他的□□中間那疼痛到現在還折磨着他,讓他站都沒辦法站直。
猶豫了一會兒,王天耀還是決定把陸頌今給招供出來,就算晚上陸頌今想要去打他,大不了他就躲回自己家裡去,家裡人都在,他總不好莫名其妙打自己吧,反正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六喜塌!”
王天要指着陸頌今,那分明就是在說就是他。
陸頌今一點兒也不覺得慌張,依然演着自己重病在身的樣子。
陳玄這會兒隻好繼續站出來替他說話。
“這個王天耀和我們家無冤無仇的,為什麼我男人要去打他,他說是我男人就是我男人,那我現在随便說個人打過我是不是也可以?”
陳玄不服氣,“再說了,他這個人看起來身闆兒壯的和年豬一樣,我男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他?我男人連那個村頭的江秀才都打不過。”
這麼一說,大家夥兒又想起來上回陸頌今和江秀才打架的那回事兒,喝醉了的江秀才跟陸頌今打架,陸頌今居然沒打過對方受了傷還被賠了錢呢。
不過當時是因為陸頌今得了一場大病還沒好完全。
但是,大家夥兒又看到眼下這陸頌今不是又病了嗎?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男人自從上次得了一場大病之後,這身子闆兒看起來就似乎總不是特别硬朗,不過要他真又病了的話,那他無論如何也打不過這個王天耀。
“要我說人家陳玄說的也是,這王天耀平是閑着沒事兒做的事情,大家也不是不知道,他現在在這兒裝什麼膽小的樣子?還說人家陸頌今打他,我看陸頌今哪兒打得過他呀,他之前出門兒的時候不是還經常到陸頌今家裡去要錢嗎?還去我親戚家要過錢呢,當時他那麼厲害,怎麼現在又好像誰都能打得了他一樣?”
有人和王天耀不對付,在人群中聲音不大不小的說着。
“他别不是惹了什麼惹不起的人,被人家打了之後想賴給陸頌今吧。”有人聽了旁邊人說的話,忍不住開始發揮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