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影被吓到了,他結巴着對丁檀說:“你…你幹…什麼?”他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丁檀似乎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激動,小心翼翼說:“我…對不起,我隻是想知道你長什麼樣子。”他拿起那銅銀飾邊的面具,遞到了解影面前:“給,你的面具。”
解影接過了面具,重新戴上了。他并沒有責怪丁檀的無知,而是在情緒穩定後,問丁檀:“你…你想知道它的故事嗎?”他轉向丁檀,和丁檀面對面站着。
丁檀怕再次讓解影生氣,便沒有回答。
見丁檀沒有回答,解影看見了丁檀隐隐藏在衣袖下緊緊握着的手,便猜到了一二。他用手摸着丁檀的臉,這讓丁檀瞬間臉紅了。
解影:“沒事的,我沒有生氣,我告訴你它的故事吧!”他這次,親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他拉着丁檀,飛身到房頂上,在這皎皎月光下,兩人的身影顯得虛無缥缈。
丁檀的手裡拿着解影的面具,他用手細細的撫摸着,但看了好長時間,似乎很熟悉。當初年幼的丁檀一人在外時,曾撞在了一個面戴面具的人,那人沒有責怪他,而是把他拉了起來。
丁檀對這個畫面記憶猶新,他當初就說過,他要找到這個戴面具的人。
解影看着他發呆的樣子,笑了笑,其實心裡早已明白了一切,他就是那個當初的那個人。
丁檀回過神來,激動的說:“你…你就是當初那個人,是嗎?這面具和他的一樣。”丁檀把面具重新戴回了解影的臉上,仔細看了一下,這和當初的那個人不能說相似,簡直一模一樣。
解影在太子身邊這麼多年,連太子都沒有見過解影的真容。丁檀是第一個見到解影真容的。
解影看着丁檀,把面具的來曆和故事都講給了他聽。
“這個面具,乃是我的師父給我的,我出自京城很古老的門下,那是檀軒宗,我們有一個規矩,也就是要時時刻刻戴着面具,不可摘下;而第一個看到我們真容的人,就要和我們成婚,而你是第一個,也就是說,我要娶你……”
聽到這荒謬的規矩時,丁檀臉都紅了,他趕快下了房頂,跑回了房間;回到房間的他,心跳加速,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在王府連續用藥幾天的楚寒風,還是沒有半點好的迹象。
江淮安急的在房間裡徘徊,心裡焦急萬分,他喊來許池:“許池,你可知這毒誰能解?”
許池單膝跪在江淮安跟前:“主上,我知道在太子府裡,有那個隐居避世多年,武功高強、醫術高明的風淵大師。他為了葉蕭逸,才出山的,他有兩個徒弟,一個是葉蕭逸,他教給了葉蕭逸武功。還有一人是露清,她的真實身份,屬下不知,但她,風淵教了她醫術和武功,但她的醫術最是了得。”
江淮安:“回去叫上秋羽軒,去梓軒閣請她來給王爺看看,别耽誤。”他閉着眼睛,給了許池一個手勢。
許池:“是。”他轉身就走。
到了梓軒閣,秋羽軒對店小二說:“我們是宮裡的人,我們找東家露清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