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逸離開了太子府,後腳,大皇子白池焰就來了。
他來時,還提了兩瓶上好的酒來,他沒帶任何的侍衛和奴才,就來了。
他進了太子府,就說:“鳳卿,今日天甚是嚴寒,出來陪皇兄喝兩杯,我帶了兩瓶酒來。”
白鳳卿泱泱的從裡屋出來,說:“皇兄,來了也不叫人通報一下,親自來了。”
白池焰:“通報?别了,我這次來找你,可是瞞着母妃來的,最近母妃都不讓我出宮的,我偷偷來的,一個人都沒帶呢!”
白鳳卿:“貴妃娘娘管你這麼嚴嗎?都不允許你出宮。來吧,我和皇兄喝幾杯。”
白池焰把酒遞給丁檀,說:“拿着,去給我們找幾個杯子來。”說完,就和白鳳卿進屋了。
丁檀拿着酒,去找了解影,把酒遞給解影,說:“給你,去給殿下和大殿下準備張桌子,我去拿幾個杯子。”
解影無奈接過了酒,說:“就你會差人,真的懶。”說着捏了捏了丁檀的臉,丁檀的臉瞬間紅成了一片。
丁檀不吃痛,拍開解影的手,摸摸臉,說:“你放開,疼啊!你手勁本來就大,不要臉。”
罵完了解影,丁檀就跑了。
解影方才确實用力過大了,他隻得拿着酒,去給白鳳卿和白池焰準備了桌子,丁檀也拿着兩個杯子來了。
丁檀把杯子給了白鳳卿,說:“殿下,給。杯子。”
白鳳卿接過杯子,說:“嗯,就這樣吧。你們先下去,我和皇兄單獨待會兒。”
解影聽見了,仁然是冰塊臉。
丁檀:“是,殿下。有事随時叫。”
丁檀退下去,他拉了拉解影。
解影知道他的意思,對白鳳卿和白池焰微微行禮,手裡還拿着那把從未離過手的劍。
随後,便随丁檀一塊兒退下了。
都還沒有走出白鳳卿他們的視線範圍内,丁檀給了解影一下,說:“你膽子是真的大,在兩位殿下面前,話都不說,都不理一下的。”
解影提醒了一句,說:“你不看場面說話的嗎?現在不是在外面,殿下他們還看着呢。”
丁檀往身後撇了一眼,說:“還真是,我嘴真欠。”他連忙拍拍自己的嘴。
解影無奈的搖搖頭,笑了笑。
他戴的面具是遮半臉的,笑容很明顯。
白鳳卿不管,白池焰将他們的小動作,都盡收眼底。
他問白鳳卿:“我覺得,他們的關系不錯啊!一個古老到幾乎沒人記得的門下,檀軒宗出生的弟子。一個是普通的随身服侍者。兩個人關系那麼好,有點東西啊!”
白鳳卿倒着酒,說:“我也覺得奇了,兩人完全不同的人,關系那麼好。”
白池焰沒做回答,而是靜默着。
白鳳卿:“所以說,你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宮,是因為貴妃娘娘嗎?皇兄。”
白池焰想着這段時間的遭遇,說:“這說來話長啊!也不全因為母妃,還因為我。”
大皇子此人極好相處,對人也極為溫柔,說話輕聲輕氣的,偶爾會吼。
白鳳卿則不同,他和葉蕭逸脾性差不多,極少和人相處,做事很果斷,不喜歡開玩笑,除了彼此,沒人能看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