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淵:“這不行啊,我還要等他呢,這麼好的月上仙,不能這麼浪費了。”
這次,倒是被推開的慕子璇說:“大師,要不你還是别等了吧…這,公子去太子府,一般夜不歸宿呢,你也等不了啊。”
風淵:“哦,這樣啊,那就不等了,先就寝,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吧。”他擺擺手,背着手就往自己的房間去了,酒還擺在桌上。
等風淵一走,慕子璇就好奇的圍到桌旁,說:“這是月上仙?這味道都足矣和仙酒樓的名酒仙君歸媲美了。”
離羽:“你就别想了,要喝下去我帶你一起去,我也是有錢帶你去的。”
申時。
公主府。
在這月色下,幾人圍坐在院裡的石桌旁,在讨論着什麼。
鳳蘭溪把自己在軍中所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幾人。
江淮安和楚寒風也來了,這也是鳳蘭溪所邀請的另外兩個人,也是很重要的人。
江淮安:“那照公主這麼說來,太後和皇上所想要得到的東西,遠遠不止這些。滅掉其他的大世家,一統天下,隻是首要的。”
鳳蘭溪:“不錯,這其中,牽連的東西太多了,牽扯到的人也多,許多的朝官貴人也在其中。”
楚寒風:“那這麼說,太後不可能隻有這個目的,她應該還想為皇上除了害,讓花家更加昌盛。”
白鳳卿:“各位都這麼說了,那和我那素未蒙面的母後也有關系了,我到如今,都不明白。”
葉蕭逸:“……”
葉蕭逸在此沉默不語。
因為他知道,這下一個遭殃的世家,會是葉家。
鳳蘭溪察覺到了葉蕭逸的異樣,說,:“葉蕭逸,你怎麼了?為何這副表情。”
葉蕭逸:“承蒙公主關心,我沒事。”轉頭他便用折扇擋住口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楚寒風喝着茶,聽見咳嗽聲,往這邊撇了一眼,說:“公子,你這隐疾,時日已經長了吧,不然也不會如此。”
葉蕭逸:“王爺如何知曉的,我自回京以來,都還沒有告知他人。”
楚寒風看了一眼他身旁的江淮安,說:“淮安說的,你也别忘了他的身份,他能做到的,還不止這一步。”
葉蕭逸:“哦,原來是江公子,那就不覺得奇怪了。”
江淮安看過來,說:“葉公子就這麼信我,不怕我做出什麼事來?”
葉蕭逸不以為然,說:“這我不怕,我還有太子殿下呢,更何況,你們的目的和我們不是一樣的嗎?”
……
夜裡越來越冷了。
白鳳卿知道葉蕭逸咳嗽的嚴重,便找公主要了保暖的披風。
白鳳卿擡頭看向鳳蘭溪,說:“皇姐,你這裡有沒有厚一點的披風,我怕他的病更嚴重。”
鳳蘭溪:“哦,披風啊。有的,我讓人去拿。”她叫來了她的貼身婢女,說:“曲兒,去給太子殿下拿一件披風來,要厚點的。”
那名叫曲兒的婢女說:“是,公主,奴婢這就去拿。”
不一會兒,曲兒就拿了一件挺厚的的披風來,她雙手遞給鳳蘭溪,說:“公主,拿來了。”
鳳蘭溪接過披風,說:“你就先下去吧,這天也有些冷了,小心點。”
鳳蘭溪把披風轉遞給白鳳卿,囑咐道:“快,給他穿上,别着涼了。”
白鳳卿拿起披風,親自給葉蕭逸披上。
鳳蘭溪:“那我們就說說正事吧。”
楚寒風:“好,那就說說吧。”
江淮安:“我讓人秘密去調查了那年的事,發現了一個相同的地方。就是皇上做事,後面一直都有太後和花家的活動,很隐蔽。”
白鳳卿:“這倒是,上次我去找父皇,沒讓人通報,看見了太後和父皇在一起,似乎在說着什麼,我沒有聽見。”
葉蕭逸:“何止呢,我沒在京都的這幾年,太後的人,我是遇見了不少。如今的這隐疾,也是拜他們所賜。”
江淮安:“現在對花家有最大威脅的,隻有葉家了。而且,葉家也在朝廷,太後要做鬼,也會很簡單。”
鳳蘭溪:“她暫時還做不了,她的時機沒有到,我要的時機也沒有到,誰動了就全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