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清回了樓上,她打開門,看了一眼,沒看見風淵,但她不急,坐了下來,往茶杯裡倒了兩杯茶。
露清将面前的兩杯茶推了一杯過去,道:“師父,你就别這樣了,即使阿逸知道了絕天宗的消息,他也不可能找到的。”
風淵從窗外進來坐在,道:“那小子,還是那麼犟,他不知道宮中的危險,卻還要為了白鳳卿去找解藥。”
露清:“是挺危險的,而且,我們隻能從長公主鳳蘭溪那裡知道消息,可這件事該怎麼做。”
風淵:“我去做就行了,你還是别暴露自己了,你是蕭家人,要是朝廷知道,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殺你滅口的,你隻需要等待時機。”
露清:“那就勞煩師父了。不過,阿逸那裡該怎麼說。”
風淵将到了嘴邊的茶放下,道:“什麼怎麼說,他跟你說了什麼。”
露清:“方才,阿逸問我,我和您是什麼關系。”
風淵:“罷了,我和他提過你,但沒有具體告訴他,倒是白鳳卿知道。這個交給我吧,我親自去告訴他。”
露清:“那好吧,那我就先去忙了,就失陪了,師父。”
露清站起來,給風淵行了個禮,就退出了房間,把門關上。
風淵喝完了茶,飛身出了窗,他去了仙酒樓,又跑去喝酒了。此次,還在那裡遇見了五皇子,玉妃之子。
白慕塵,字墨楓。
風淵走到樓上的一處地方坐着,往道上一看,五皇子迎面走來,後面還跟着一個手下。
五皇子撇了一眼,見了風淵,道:“大師也有興緻來這仙酒樓,倒不知,可否與我喝幾杯。”
風淵:“五皇子倒是有興緻,宮中森嚴,竟還來此,就不怕陛下怪罪。”
白慕塵:“這倒不怕,父皇管理朝政就夠了,那還有那麼多時間來管我,母妃如今也不在管我,就不用大師來操心了。”
風淵給他指了個座,道:“那五皇子就坐吧。”風淵給他推過去一個酒杯。
白慕塵坐了下來,道:“倒不知,大師多年未曾出山,此次怎麼會出山。”
風淵:“我想出山就出山,這還輪不到皇家,朝廷來管吧。還是說,我礙着你們做什麼了?”
白慕塵:“這倒不是,我隻是來找大師合作的。我也知道,今晚,太子中了毒,還是絕天宗的夢毒,若是大師助我,我便給他解藥。”
白慕塵給了旁邊的人一個手勢,那人便離開了,回來時,還拿着一壇酒回來。白慕塵給風淵倒了酒,給自己也倒了點。
風淵:“那就說出你的目的,且讓我想想,為我那徒弟想想,我可不會害了我的徒弟。”
白慕塵:“那我就直說了,我今天來找大師,是希望大師助我,隻要你和我一起殺了父皇,再讓我坐上皇位,我一定會保葉蕭逸。”
風淵:“這恐怕不行,我風淵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插手過你們皇家的事,這我不會幫你,但你要是敢動葉蕭逸,我一定和你們皇家剛到底。”
風淵說完,猛的放下酒杯,站起來甩袖就走了。白慕塵轉着手裡的酒杯看,道:“真不愧是風淵大師,什麼事都不怕呢,還這麼護着葉蕭逸。我倒是記得,幾年前,太後派去的人,給他重傷了,現在都不能随意運用内力呢。”
旁邊的昀輝道:“那殿下,接下來要怎麼做,要讓屬下去嗎?”
白慕塵:“别去了,現在還不到時候,要是貿然傷了葉蕭逸,風淵當真會動手的。風淵的武功高強,醫術也高超,他是百年來,難得天才。”
昀輝:“是。那殿下,我們就這麼出宮了,都沒跟玉妃娘娘說一聲,要不回去吧。”
白慕塵:“那走吧。”
接着,白慕塵站起來,帶着昀輝就走了。
葉蕭逸讓解影和丁檀帶着白鳳卿回去之後,他自己也回了丞相府。
此時,離羽他們也解決完了府裡太後的人,卻不料,動作有點大,把葉長林和黎梓給吵醒了。他們穿好了衣服,來到院子裡,剛好看見離羽他們在處理屍體。
葉長林:“離羽,你們這是……”
離羽:“家主,夫人,恕罪,這些都是太後的人,公子讓我們處理一下,卻把你們吵醒了,恕罪。”
葉長林揮了揮手,下了樓梯,道:“無妨,他們有多少人。”
黎梓随後也下了樓梯,道:“那這麼說,你們公子呢?”
“回家主,夫人,公子先前出去了,屬下也不知公子去了哪。而太後他們的人,大概有三十多個,已經被我們處理的差不多了。”
葉長林走到那些屍體面前,蹲下身,從他們身上找到了一塊腰牌,上面寫着“禁”字。
葉長林:“竟然是禁閣的人,太後大手筆,竟然讓禁閣的人來,不過,禁閣的人沒這麼弱,估計還有其他的。”
黎梓也覺得甚是奇怪,道:“禁閣的人武功都挺強的,沒這麼容易被殺死,還是小心為好。”
話剛說完,他們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圍了。
為首的黑衣人道:“丞相,今晚,我們就且送你上路吧。稍後,您的兒子葉蕭逸也會來和你團聚的。”
葉長林:“你的話别說的太早,這裡是丞相府,你以為沒人了嗎?”
下一秒,周圍出現了很多丞相府的人,他們手裡都拿着劍,每個人都做好了赴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