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府重新修葺好不過幾日,就傳到了皇帝白青辭的耳朵裡,他氣急敗壞。來人報:“陛下,最近洛蕭宸已經修葺好了廢棄的洛府。”
此時的白青辭在批閱奏折,聽到這個消息,氣的不輕,怒砸手裡的奏折,道:“洛蕭宸他好大的膽子,當初不明白他怎麼逃出生天的,如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朕!”
來人:“陛下,先前五王爺随着他一起前去的幽州,如今已然回了帝都,之前他可不會如此對五王爺的。”
白青辭:“皇兄被他利用完了,那就沒了價值,不是嗎?”
來人:“在此之前,他們還去了一趟江家,見了江家的家主。”
白青辭:“畢竟再次見到他,可就是在江家,江家收了他。後來故意接近皇兄,也是為了今天。”
來人:“那接下來該怎麼做?”
白青辭:“先不管了,你先退下吧。”
來人:“是。”
來人退出了藏書閣,關上了門。
之後,白青辭叫來了秦公公,道:“秦公公,且在今日去往一趟幽州,傳一道聖旨。”
秦公公:“是,陛下。”
白青辭拿起筆紙,題寫了一道聖旨。寫好之後,遞給秦公公,秦公公接過聖旨,揣在衣袖裡,便出了門。
秦公公拿着聖旨,快馬加鞭的往幽州趕去,還帶着一行人,不到兩個時辰,便到了幽州。老大的陣仗了,街邊的人退開來了。
來到洛家修葺好的府宅前,秦公公一行人剛要進去,就被門口的侍衛攔下了,道:“請問幾位,有何事?”
秦公公拿出了衣袖裡的聖旨道:“這是聖旨,你們膽敢阻攔。”
這才讓門口的侍衛讓開,他們一行人才得以進去,洛蕭宸此時悠閑的坐在主坐上,一手支着頭,閉着眼打瞌。
秦公公到院裡,大喝一聲,道:“洛蕭宸接旨!”
洛蕭宸坐着不為所動,秋羽軒剛要走出去,就被洛蕭宸攔了下來,道:“别急,我還要玩玩呢。”
秋羽軒停下腳步,道:“是,公子。”
秦公公再次大喝一聲,道:“請洛蕭宸接旨!”
洛蕭宸這次終于回話了,道:“秦公公念吧,我看看我要不要接旨。”
秦公公生氣極了,道:“洛蕭宸,你平時胡作非為,朝廷也當做看不見,可如今這是皇命,你膽敢如此。”
洛蕭宸擡眼看向他,眼裡滿是戾氣,道:“我膽敢如此?我洛蕭宸如今也就這樣,朝廷管的到嗎?憑一個白青辭,他配嗎?”
秦公公:“膽敢對陛下不敬!這可是殺頭的罪!”
洛蕭宸怒拍桌子,站起來道:“我如今就是個死人,殺頭而已,這麼多年來,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足矣殺頭的罪。”
洛蕭宸:“你愛念不念,若是不念,那就哪來的滾回哪去。”
秦公公不情願的拿起聖旨,道:“洛蕭宸因違抗皇命,在幽州重新修葺洛府,犯了殺頭的罪。但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許洛蕭宸搬離幽州,不得回來。欽此!”
洛蕭宸:“這就是聖旨,陛下怕不是怕當年那件事的真相暴露,才出此下策,不是嗎?”
秦公公:“你大可不必問我,老奴可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洛蕭宸過去,一把奪過秦公公手裡的聖旨,仔細看了一遍,道:“果然,他怕了。”
洛蕭宸大笑起來。
洛蕭宸奪過他們的馬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去問問陛下,他是怎麼想的。秋羽軒,守好了洛府,記得知會一聲城外的洛家軍。”
秋羽軒對他行禮,道:“是,公子,定不負所托。”
洛蕭宸:“我明日酉時還沒回來,告訴城外的洛家軍随時可以動手。”
秦公公就這麼看着洛蕭宸騎着馬慢慢的遠去,轉過頭來說:“秋閣主,要不效忠于皇家……”
秋羽軒:“不可能的,你們一開始來,我就察覺到了不對。你一進來,就開始觀察我,而沒有看公子。我也就猜到了你此次來的目的不止一個。”
秦公公:“不愧是秋閣主,果然聰慧過人。”
秋羽軒:“既然完了,那麼慢走不送。送客!”
他大吼一聲,來了一些人,他們對秦公公行人伸出了“請”的手勢,道:“請公公們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秦公公甩袖而去。
洛蕭宸抄近道去的帝都,不過一個半時辰,他就到了帝都。
第二日。
他穿過了重重戒備,來到皇宮前,他下了馬,徑直往前走,他帶着佩劍,上了朝堂,朝堂無一人帶劍,但是他帶了。
朝堂上滿是文武大臣,他毫不退縮,走到了朝堂中央,手裡拿着那份聖旨。
白青辭坐在龍椅上,見他來了,臉都黑了,道:“洛蕭宸,你可知這是朝堂,你膽敢強闖皇宮,佩劍上朝堂。”
洛蕭宸滿不在乎,道:“我今日來,就是來問問陛下的。”
白青辭:“要問什麼,等退朝了,再問也不遲。來人,請洛公子去往偏殿等一會兒。”
洛蕭宸:“不必了,我今日有要事在身,不宜久留,我長話短說。”他的聲音冷了三分,“陛下突然就給我一封聖旨,有何意義呢?我一個沒門亡徒,已經沒資格接聖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