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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趙氏香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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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好,母妃母妃~正好當作考研。皇奶奶~”

顧小滿不敢望皇後,太後笑着:“好好好,都随你了。正好給你找個玩伴了。”

長公主:“多謝皇奶奶。”

顧小滿跪下:“多謝太後娘娘。”

既入了這局,就不得不多做籌謀。

太後:“好,今晚留在宮裡用膳吧!清明寒食之際,正好各位大人說一說拜祖祭神一事。”

雲國公:“是。”

會試三甲:“是。”

顧小滿:“是。”

晚膳席間。

原本顧小滿是該做到門邊最偏的位置,虧了長公主對她一時新鮮,特意将她調到了自己身旁坐着用膳。男女分坐。

女子這邊出了太後皇後各位皇妃,就是諸位公主。

男子那邊是儲君同數十名進士同一些朝中重臣。

顧小滿低着頭,盡全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奈何坐在長公主身旁,又有顧姝蕊盯着,讓她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她剛剛又飲了點酒,眼下腦子有脹痛起來。

太子成了儲君,不久将等級,顧姝蕊也由太子妃變為儲妃。

酒太辣了,渾身都燙了。今晚回去之後,少不得又要喝藥。

一衆公主知書識禮,都是矜嬌的小女兒。

各自默默注意着席外,留心給自己尋一個好夫家。

顧小滿端着笑,手無力垂着,整個上半身靠在桌沿,頭腦混沌不清。

忽而聽見外間陳阿三給儲君敬酒:“皇上,臣敬你一杯,也是敬天瑾,願皇上洪福齊天,願天瑾百姓安康。”

儲君:“謝謝。”

眼下皇上病重,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駕崩了。皇上小半月沒上朝,太後等一衆大臣,就将唯一的皇子從太子變為儲君,代行皇上之職。每位大臣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打辦登基大典,已經跟皇上差不多。

顧小滿覺得口幹,将桌上的酒水推到一邊,喝了兩口熱茶。

姑娘們本是不喝酒,是皇後問了皇上的話,放了茶又放了酒。

她戴着幕籬,臉遮的嚴實,一直端坐,席席上有23位公主,根本沒人注意到她。

顧小滿就那麼坐着,昏昏欲睡到宴會結束,太後與皇後不對付,各自負氣,散了。

外間的人也一一告退,顧小滿起身,想摘掉悶人的幕籬又不敢。隻得扶着桌子慢慢起身,想是酒的作用,她四肢都軟了,一次沒起來,直接磕在了桌腳。連發聲的力氣也沒有了。

外間皇上,雲國公同狀元榜眼探花。

幾人聽見裡面動靜,陳阿三第一個預感到不對,三步做兩步掀開簾子,在靠門口的位置看見了躺在桌子邊的顧小滿。

“阿——”陳阿三立刻噤聲,改口:“阿!皇上,這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喝醉了酒了,正窩在桌子下面睡着了。”

儲君皺眉:“哎呀,今日沒來宮外的女子....等等,雲國公家那位千金嘛?圓圓?”

陳阿三驚訝,看向雲國公雲豐:“老師,你看看這可怎麼辦!”

今日殿試的前三,都謙虛喚雲國公為老師。

“無妨,待會兒叫幾個宮奴幫着帶上馬車就好。”說完雲國公朝陛下行禮:“見笑了皇上。”

儲君按照規定的禮節,誇的違心:“國公嚴重了,小女憨厚可愛,世間少有。”

說罷喚來内侍監掌事宮奴,劉潤兒。

儲君:“潤兒,你辦事我跟父皇最放心,你帶你個人去吧,将雲家千金先送上馬車。”

“是,請皇上和國公爺放心。”

一天下來人多嘴雜,陳阿三一直都心亂如麻,此刻人都走了幹淨。陳阿三才注意到這個一直伺候在皇上左右,悶不吭聲的掌事宮奴——劉潤兒。

此人是個閹|人,是個身段高挑消瘦,膚白貌美,潤如珠玉一般的男人。

隻有一身服裝,穿出了七分窈窕.....三分風骨。

妖裡妖氣的眼裡,藏着很難察覺的漠然。

陳阿三覺得劉潤兒的存在有些怪異。

直到回去時,撞見了正往宮内去的劉潤兒。

“陳狀元~回去了?”劉潤兒迎面走來,笑的溫和。陳阿三覺得,劉潤兒這雙眼睛,笑起來跟顧小滿的有些相似。

陳阿三:“劉掌事,不早了啊。”

劉潤兒點頭:“确實,今日皇上高興,多耽擱了諸位大人,能有幾位大人的力相助,相比天瑾富強指日可待。”

陳阿三:“劉掌事哪裡話,身為臣子,本該鞠躬盡瘁。”

劉潤兒:“是啊!陳狀元今日殿試那”家與國本是一體,想必讓不少人幡然醒悟。”

陳阿三:“這不算什麼,這種道理誰能不知,陳某隻是稍有口才,能說會道,碰巧說到了皇上的心裡。”

劉潤兒:“陳狀元當真認為,現在的家算家嘛?”

城牆上焰火憧憧,随着微風閃爍跳躍。兩人相對而立,安靜了許久,誰都看不清對方的臉。陳阿三最後道:“不早了,改日再跟大人攀談,今日先告辭了。”

顧小滿摘掉幕籬,虞春禾都差點沒認出來。

雖然身形臃腫,但不重,虞春禾一路從國公府門口,抱進了梧桐苑。

人已經昏迷了。

虞春禾派了兩個人去四方街請來了陳有道。

陳有道給顧小滿把完脈,連連搖頭歎氣:“顧姑娘這是在糟踏自己的身體啊!你們家郎君呢!怎麼都不管一管。”

虞春禾:“郎君昨夜來着鬧,跟喝茶喝醉了一樣耍無賴,逼着我們姑娘隻要進入宮門半步,就全當做是相見不相識。”

陳有道一臉不理解:“什麼!?怎麼可能?”

虞春禾:“事實就是這樣。”

從房頂跳下來的陳阿三,從窗戶翻了進來:“誰說的,我何時說過。”

虞春禾一把将腰上的劍拔出了三分鞘。

陳阿三:“....有道兄...你耍流氓嘛?”

虞春禾看了看摟着自己腰,吓得臉色慘白的陳有道。陳有道反應過來迅速退開,臉色從慘白變成鮮紅。

陳有道:“...”

虞春禾:“....”

陳阿三狀元那身行頭還沒換:“兄弟不逗你了,阿滿怎麼樣了?我昨日見她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成了這副樣子?我今日一見她,就知道有古怪,你快說!是不是你幫阿滿用了什麼藥!”

陳有道臉還紅着,正色道:“沒有,據我所知,顧姑娘應該是對某種東西不耐受,使用之後就會引發身體的各種症狀。”

陳阿三:“能看出什麼東西嗎?”

陳有道:“不能,這個出了顧姑娘本人,大概就隻有她最親近的人知道了。”

陳阿三:“哪會有生命危險嗎?我現在也就管不住她了,阿滿有師傅撐腰,兩人串通一氣騙我。”

陳有道看了看虞春禾,又看了看陳阿三:“有,嚴重了會昏厥緻死。”

虞春禾大驚,陳阿三陳有道紛紛看向她。

“出去說。”

陳阿三:“你最好老實交代。”

陳有道:“我可以看看,能不能用藥代替,消減副作用。”

虞春禾:“郎君不是昨日跟姑娘說相見不相識,怎麼今晚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陳有道:“是嘛?”

陳阿三:“我說了嘛?沒有呀,相見不相識,都見過,,怎麼可能不相識,這誰說的,不是瞎說。”

虞春禾:“呵呵,不承認。”

陳有道:‘不承認。’

陳阿三:“沒有說過相見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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