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萩原研二放下手,有些生氣的說:“都怪我,要不是我當初胡說,你們也不會變成這樣。”
松田陣平點起了靈魂自帶的煙,吸了一口後說:“不怪你,hagi,那是我自願的。”
“無論是照顧繪裡,還是替你報仇。”
萩原研二聽到這裡,整個人更萎靡了:“可是,最後居然還牽扯到了一個小孩子,我們兩個沒用的大人,居然是靠小孩子才抓到炸彈犯。”
松田陣平看着自家低落的幼馴染,直接把煙塞到了他的嘴裡:“好啦,繪裡不是請那家人出去壓驚了嗎,再說了,那小子遇到的事,比我們當年精彩多了。”
萩原研二把煙拿下來,在指尖轉動着:“繪裡當初對我抽煙的事就一直反對,而且我當初也是為了抽煙才脫下的防爆服……”
松田陣平這幾年已經習慣了他的反應,拿過煙塞到他的嘴裡,命令道:“吸!”
萩原研二下意識的按照松田陣平的指示抽了一口,然後就順利的一口接一口抽了下去。
簡單确認後,松本清長就讓中原繪裡帶着中原中也回家去了。
看着中原繪裡歡快的背影,松本清長有些擔心的問目暮十三:“這個孩子真的走出來了嗎?”
目暮十三壓了一下帽子:“不一定,兩個月前她暴打炸彈犯的樣子我還沒忘記,而且炸彈犯在回到監獄裡不久就死了。”
“我不想懷疑她的,但是……”
松本清長打斷目暮十三:“目暮,那個炸彈犯是出了意外,和警官遺屬不會有任何關系。”
目暮十三放下手,低頭說:“是,我知道了,管理官。”
“如果可以,那個孩子的領養手續給她開個綠燈吧。”松本清長歎了口氣,就繼續查看現場情況了。
兩隻阿飄在離開的時候,也自然的跟在中原繪裡不遠處。
中原繪裡在關門的時候,朝着中原中也一直看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看到了她熟悉的兩個混蛋。
“啪~”
她手裡提着的包和孩子,都因為驚訝掉在了地上。
她看着萩原研二,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研二,我好想你……”
萩原研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繪裡醬,好久不見。”
中原繪裡下意識的朝他撲去,萩原研二也自然的張開雙臂,但是兩個人都撲空了。
中原繪裡看着空蕩蕩的雙手,又扭頭看向在一旁叼着煙的松田陣平:“陣平?”
松田陣平咧嘴一笑:“好久不見,繪裡,很遺憾,我們沒能成佛,一直遺留在世間。”
萩原研二擡起手虛虛地擦着中原繪裡的眼淚:“繪裡醬,不要哭了哦,我和小陣平一直都在,我們會陪着你的。”
中原繪裡擡頭定定地看着這張,她在七年裡隻能在照片上看到的臉,淚水止不住的流。
最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和松田陣平抱團取暖,但是三年前,松田陣平也被同一個炸彈犯炸死,隻留下她一個人,承受着雙倍的痛苦。
中原中也看着淚流不止的中原繪裡,又看了看兩個腳部接近透明的鬼魂,伸出手拉住了中原繪裡。
中原繪裡一把抱住中原中也,指着兩人,帶着哭腔的介紹道:“這個叔叔,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的第一任丈夫,是個拆彈不穿防護服的混蛋。”
“而這個叔叔,是我的第二任丈夫,是個為了公衆的利益放棄自己的混蛋。”
“但是他們兩個都是英雄哦,他們都是為了保護民衆才付出自己的生命,中也知道就好,但不可以學他們哦。”
中原中也沒介意中原繪裡的介紹沒有提名字而是以混蛋稱呼,乖巧的喊了一聲:“研二叔叔,陣平叔叔。”
萩原研二蹲下身,笑眯眯地朝中原中也揮手:“你好中也,我是萩原研二,生前是一名爆裂物處理班的警察哦,是繪裡醬的老公哦。”
松田陣平瞥了一眼笑得一臉燦爛的幼馴染,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我是松田陣平,也是爆裂物處理班的警察,和繪裡結婚是為了方便照顧倒黴的她。”
中原中也有些無措的看着中原繪裡,中原繪裡抹了一把臉,也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如果順利的話,中也就要叫我媽媽,然後叫這個混蛋爸爸啦。”
萩原研二配合的點頭:“叫小陣平的話,還是叫叔叔吧,你這個年紀,正好是我和繪裡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