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按住了中原繪裡的手機:“不用這麼麻煩,中原小姐和我交換聯絡方式就好。”
中原繪裡使勁,想把自己的手機抽了出來:“不用了,我還是發給太宰吧。”
森鷗外另一隻手輕輕地握住了中原繪裡的手腕:“不,請和我交換聯系方式。”
中原繪裡深呼吸了一下,面對突然開始耍無賴的森鷗外,感覺被氣的血壓都高了。
她撐起一個假笑:“森先生,請您·把我·的手放·開·,好嗎?”
森鷗外直接就将中原繪裡的手機抽走:“我隻是想要和中原小姐交換聯絡方式而已,沒有想要做什麼的。”
中原繪裡手一撐桌子,直接跳到森鷗外身前,探手去夠自己的手機:“可以哦,那先把我的手機還回來吧。”
森鷗外微微俯身,逼得中原繪裡下意識的後仰,偏偏因為自己手腕還在森鷗外的手裡,根本躲不開。
中原繪裡下意識的擡起手抵在森鷗外的胸口:“你要幹什麼?”
森鷗外露出一個壞笑:“不幹什麼,隻是怕你站不穩而已。”
中原繪裡徹底被氣到了,直接一個頭槌送上:“說謊!怕摔倒才不是這樣的!”
森鷗外松開中原繪裡,往後跳了一步,躲開了中原繪裡的頭槌:“好危險!”
中原繪裡冷笑一聲,繼續朝他攻去。
即使隻是一個軍醫,森鷗外也是在那場大戰中全身而退,還能在橫濱這個混亂的環境中得到港口mafia的狠人。
中原繪裡的三腳貓功夫,對付那些系統練過的還好說。
但是對上腥風血雨中磨練出來的軍人或是道上混的,就差了很多了。
就像是在港口mafia中體術中下的太宰治,出去的時候,也可以輕松制服那些練家子。
中原繪裡堅持了三分鐘,就被森鷗外扭住手臂,按在了辦公桌上。
森鷗外單手制住她,操作着手機,強行交換了兩人的聯絡方式:“真是的,中原小姐怎麼這麼沖動。”
中原繪裡不吭聲,但是臉上一臉的不服氣。
森鷗外看着她的表情,笑着說:“你不用擔心,我是很欣賞你,但是我不會逼迫你的。”
“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到我這來。”
中原繪裡抿了抿嘴,依舊不服氣的很:“既然這樣,你還不放開我!”
森鷗外扶着中原繪裡起來,還動作輕柔的給她揉着手腕。
中原繪裡想把手收回來,卻被森鷗外不輕不重地握住手。
她條件反射的想要抽回手,森鷗外立刻出聲制止:“不要動,我剛剛下手有些重了,不給你揉開,明天就會留下印子。”
中原繪裡有些不高興,她總覺得自己今天就像是主動走進陷阱的獵物,每一步都在森鷗外的掌握中。
她看着和她面對面站立,輕輕揉着她手腕的森鷗外,語出驚人地說:“你不隻是想要我加入mafia,你還想要我這個人。”
森鷗外停下揉中原繪裡手腕的動作,笑着握住了中原繪裡的手:“直覺嗎?”
中原繪裡任由他握着手,反正他總有理由,還不如先想辦法讓他放她離開:“嗯。”
森鷗外又繼續着手上的按摩動作:“真是的,直覺系真是和作弊一樣。”
“中也也是,你也是,中也靠直覺就可以躲開太宰的惡作劇,你甚至比中也的直覺還要靈敏。”
“你現在知道了,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逼迫你,我想要的是你啊。”
中原繪裡扭過頭不看他:“哼,老狐狸,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森鷗外笑着放開中原繪裡,後退了兩步,将空間讓了開來:“怎麼會呢,我會尊重中原小姐的選擇的。”
中原繪裡揉了揉手腕,歪着臉看他:“哦,那我就當森先生說的都是真的了。”
森鷗外沒有再說話,隻是微笑着看她。
中原繪裡看着他就覺得心累,和這種心眼子多的人接觸,她真的很累,尤其是隻有她一個人面對的時候。
她整理着衣服,說:“太宰就先跟我離開了,就麻煩太森先生給孩子放半天假了。”
森鷗外笑眯眯地說:“沒問題,中原小姐都開口了,當然可以了。”
中原繪裡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真是謝謝您了,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中原繪裡起身直接出門,叫住了一個路過的mafia成員:“帶我去太宰的辦公室。”
那個人一句話沒敢問,安安靜靜地帶路,到了門前,他敲了幾下門後,就飛快的離開了。
屋裡傳來太宰治的聲音:“進來。”
中原繪裡打開門,就看到中原中也面前的茶幾上,擺着各種各樣的零食。
中原中也每樣吃了幾口,就開始挑挑揀揀的喂給太宰治。
中原繪裡看着他們倆的互動,有一種喂狗的既視感。
中原中也将選好的東西丢給太宰治,太宰治接住後,中原中也就會熱情的為他歡呼:“好厲害啊,治!”
中原繪裡感覺自己剛剛在森鷗外那受的氣,一下子就都消散了。
可能因為這也算是,父債子償?